“嗯?”物业男子止步,心头一惊。
“这就是隔空传音吗,果然不愧是上头都极其看重的男人!”
他心中震惊,很明显他被发现了,或者说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在人家的视线中,人家只是不屑将他们揪出罢了。
他不由地苦笑一声,这虽然出乎预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不是,毕竟对方强大如斯,瞧出他们的所在也是理所应当。
另一边,姜峰提着被封印的完颜烈慢慢走向了......厕所。
没错,姜峰就是走向了一个有些破败的平常几乎没有人去的厕所。
这个厕所在学校的一个角落里,极为偏僻,内里几乎就是最为原始的那种旱厕。
姜峰也不嫌弃,就这么走了进去。
随后,姜峰随手一甩,将对方甩在了旱厕的地上。
“啪!”
完颜烈身体扑到地上,荡起一阵的灰尘。
看着地上的完颜烈,姜峰嘴角一翘,右手打了个响指。
须臾间,完颜烈身上的封印被解开,恢复了自由与声音。
“咳咳!”
完颜烈一边挣扎者起身,一边对着姜峰有些惊惧地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可是女真族完颜一家的少爷,我家祖上曾立国,家中大宗师高手无数,更有神级高手坐镇,你不要乱来。”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用自己的家族势力恐吓一下姜峰。
“完颜家,曾立国,金国吗?曾掠夺两宋的金国,那我就更不用客气了。”姜峰冷笑,“神级高手......貌似昨天前往扶桑争夺华夏镇国神器的并没有完颜家的神级吧,在国家需要时,你们家的神级在哪里?”
“我族神级老祖是有伤在身,不便出行。”完颜烈眼神闪烁,显然没有说实话。
“呵,对外身体有伤,对内就龙筋虎骨了是吧。”姜峰漠然,“这样的神级不要也罢,要是你们家神级真敢来也好,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神级之威又岂是你能匹敌的。”完颜烈不屑道,都到了这时候他还是认为自家神级可以解决一切。
在完颜烈看来,眼前这人再怎么惊艳也就是大宗师了。
神级?怎么可能,三十多岁的神级?天方夜谭都不敢这么写!
他调查过楚卿然自然也调查过姜峰,知道姜峰的一些底细,虽然不知道姜峰失踪的四年去了哪里,但不管怎么说姜峰都只有三十多岁,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七阶神级存在。
“不管你家的神级来不来,你这次就好好享受一波吧。”姜峰冷声道。
“你想干什么?!”完颜烈惊声道,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干什么,现在也不会杀你,就你这样的渣渣,最适合和渣渣在一起。”姜峰起身,手中一团光满闪过而后落到了完颜烈身上。
肉眼可见,完颜烈的身体在这股光芒的包裹之下正在快速变小,几秒之间就变成了米粒大小。
“现在就把你镇压在茅坑之下,放心,你不会溺毙,你周围的这层光幕足以维持你的生命,而你活着需要的养分就从你周围汲取吧。”
姜峰一笑,伸手一拂,完颜烈就被他打入了茅坑下的粪池里,而且因为姜峰力道有点大,完颜烈几乎被封印到了茅坑最底部,上下左右皆是黄汤。
“你这种渣渣,死算是便宜你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姜峰轻语一声,直接走出了这间破败的茅厕。
只是他刚一出来就看到了尾随而来正在那里踟蹰要不要进去的刘副校长。
刘副校长一看见姜峰一个人出来,不由地脸色一变,质问道:“姜峰,完颜董事长呢?”
他知道姜峰的武力,一直没敢跟进去,但此刻见只有姜峰一个人出来竟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只因完颜烈关系甚大,关系到他能不能压过楚卿然一头,主导江南大学的炎黄武道计划。
“他呀,在里面,你自己去找吧。”
姜峰一笑,耸耸肩向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你.......”刘副校长此时也顾不得生姜峰的气了,连忙跑进厕所。
然而,跑进厕所的他能找到什么,除非他能掘“粪”三尺,兴许可以找到点蛛丝马迹,不然他注定什么都找不到了。
此时,正在向着江南大学疾驰的一辆轿车上,一个国字脸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问向后排的老者:“姬老,这次您怎么亲自来了?这件事也不算大,我自己去就可以。”
“小龙啊,这次我不仅仅是为去做和事老的,我还有别的目的。”被称作姬老的老者出声道。
“别的目的?”中年人疑惑问道。
“是啊,我想去看看楚卿然。”姬老目光闪烁道。
“啊?楚卿然?不会您也.......”中年人脸色一变。
“嗨!你这年轻人想什么呢,我都多大岁数了,再好的看的红颜在我眼中也不过是枯骨罢了,更何况,这个楚卿然或许和我姬家还有血缘关系......”姬老悠悠一叹。
“什么?!”中年人一愣,“楚卿然和姬家人有关系,这怎么可能?我调查过楚卿然的母亲风雅是风家人,并不是姬家的。”
“这说明你们的调查还不到位。”姬老摇了摇头,“也就是你们龙家是姬家的分支我才告诉你,这件事呐,其中的水深着呢,其中涉及到二三十年前的一桩故事,唔,其中还涉及到姜家人。”
“姜家人?”中年人露出沉思之色,他谨慎道:“会不会与姜峰有关?!”
“唔,如果是楚卿然的身份坐实的话,确实和姜峰有关,那样,一切就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楚卿然和姜峰.......唉,就不知道一切真相大白后,他们俩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对方。”
“嗯?”听老者这样说,中年人更不解了。
“不要多问了,专心开车吧。”姬老说完,也不再搭理中年人,闭目养神起来。
“是。”中年人见老者不愿多说,也没继续问,专心开起车来。
这中年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装作物业的男子电话汇报的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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