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耿大亮有点怂了,弯弯斜了他一眼,故意问道:"你想试试?"
"不不不。"耿大亮忙不迭地摇头。
"怎么试?"雷明却来了兴致,因为他对弯弯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这位大哥,看来你还在怀疑我的能力,这样吧,你把你的生辰八字报给我,我替你好好算一卦,记得啊,这要给钱的,一百块钱一次。"弯弯正愁对方不上套呢。
可雷明也不傻,他先看了刘福一眼,意思是让刘福先报。
"我们是同行,又同属一个派别,我不能算他的,他也不能算我的,还是报你自己的吧。"弯弯胡诌了几句,因为她从天眼里看到刘福说要替她算一卦的,她可不敢把自己的八字轻易给别人。
"老大,没关系的,八字而已,又不做别的。"刘福劝了一句,他也是好奇,想验证一下弯弯的本事。
雷明见刘福也如此说了,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弯弯听后闭目掐算了一下,"你有一儿一女,儿子为大,约摸十六岁左右,女儿十二,两孩子目前没在你身边,跟着他们妈妈在一起念书。还有,你在你家排行第三,你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们现在的日子都过得很不错,此外,你父母还在,你父亲的身体不错,母亲的腿脚不太利落了,精神也不济了,估计这辈子你们是没有缘分再见了。"
雷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松动,不管是孩子的事情还是他父母兄弟姐妹的事情,他都极少向人提起,只有几个亲近之人知晓,可这几个亲近之人并没有单独见过弯弯,因而不存在背叛他的可能。
"这些都是最简单的修为,你能不能向我演示一下画符念咒,通灵也行。"刘福对那些不感兴趣,这些也害不了人。
弯弯知道自己身上也有灵力,因此这两年特地跟着老外婆学了点画符念咒,只是她不清楚自己做起来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再说了,这种事情是伤修为的,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允许出手。
可这会事情逼到这份上了,她不出手也不行了。
"你是想简单试试还是来一场大的?"弯弯问道。
"简单怎么说,大的又怎么说?"雷明问。
他从未见刘福展示过这一面,说不好奇是假的。
"简单点的可以当场验证,大的需要做法事。"弯弯故意找了个借口。
"先来个简单的。"雷明发话了。
"谁做试验品?"弯弯的眼睛看向了耿大亮,另外两双眼睛也看向了他。
"干嘛,干嘛,你想做什么?"耿大亮往后缩了缩。
"你别害怕,我就是在你眉心点一下。"弯弯笑了笑。
这一笑,耿大亮心里更没底了。
"老二,放心呢,我们都在这,真有什么问题我们先灭了她。"雷明给耿大亮吃了颗定心丸。
"就是,还有我呢,二哥放心。"刘福也给了对方一个保证。
弯弯又笑笑,不语,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的,约摸过了一两分钟,弯弯睁开了眼睛,伸出了食指,向耿大亮示意了一下,待耿大亮弯腰把头伸过来后,弯弯在他眉心点了一下,随即把手收了回来。
"这就完事了?"耿大亮没敢动地方,瞪大眼睛看着弯弯。
"完事了。"弯弯点点头。
"老二,你有什么感觉?"雷明问。
刘福也不眨眼地盯着他。
耿大亮站直了身子,扭了扭脖子和腰身,"没什么反应啊,什么感觉也没有,还跟以前一样好好。。。"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耿大亮突然变了脸色,眼中似有些疑惑。
"怎么啦?"雷明和刘福同时问。
"好像有点点不对劲,这有点麻,我也不清楚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真有点麻。"耿大亮指了指自己的脸部。
"再过几分钟看看。"弯弯倒是一脸淡定地坐了下来,又端起了茶杯。
事实上,她也不清楚自己功力到底有多深,这是她第一次亲自动手害人,而她之所以露这一手,是因为她发现这耿大亮对她动了邪心,她若不拿出点东西来镇住他,半夜他真的会过来骚扰她的,她可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不好,老大,我,我真的麻了,感觉脑门处好像有蚂蚁在爬,还有,脸上也不对劲了,老大,老,老大。。。"耿大亮的声音带了点颤抖。
"以后,还敢对我心存不敬吗?"弯弯笑眯眯地问道。
"不敢,不敢,仙姑,你行行好,帮我解了吧。"耿大亮看向弯弯的眼神明显带了几分敬畏。
"老三,你去试试能不能解。"雷明见弯弯还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吩咐了刘福一句,因为他也想试试刘福的功力。
不管怎么说,刘福出手把弯弯抓了来是事实,所以他觉得刘福的功力不应该比弯弯弱,更何况,刚刚刘福也是下了保证的。
"他解不了。"弯弯开口了。
"老大,我确实解不了,我师父都没有这功力,我就更不行了,再说了,人家是世代传下来的本事,我,我这半途学的半吊子哪敢班门弄斧?"刘福很诚恳地说道。
"那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有你呢?"耿大亮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伸手就给了刘福一拳,刘福躲了过去。
"二哥,二哥,息怒,息怒,你不能动气,动气的话反应会越厉害的。"刘福一边躲一边劝。
耿大亮一听这话果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着。
"这会反应还不明显,再过十几分钟,你就可以体验一把什么叫蚂蚁钻心的感觉,那会才是真正的难受呢。"弯弯气定神闲地补了一刀。
"如果不管他呢?"雷明问。
"每天这个时辰,他都会来一场蚂蚁钻心,时间也不长,大约半个小时,一个月以后,头部和脸部会先溃烂,接着是全身,最后人也会凉了。"弯弯说道。
耿大亮一听便吓到了,越发觉得自己的脸上钻心地痒了起来,忙伸手去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