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彪完全疯了,像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禽兽,拼命地抓着朱淑珺的脑袋,往白墙上撞,半个白墙完全被朱淑珺的血液和脑浆染红了。
疯彪自己身上也飞溅了一身血。
这个时候,朱淑珺的脑袋已经稀巴烂了。
疯彪把朱淑珺扔到地上,恶狠狠骂道:“让你瞧不起我,让你骂我,弄死你!”
说完,看看自己一身血,下意识地跑到洗手间洗澡。
当冰冷的水浇在脑袋上,疯彪马上恢复了理智,也猛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连忙跑出洗手间,哭嚎着冲向朱淑珺的尸体,使劲推搡着朱淑珺:“朱姐!朱姐!你不能死啊!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做,我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可我真的不想杀你啊,我是爱你的啊!朱姐!朱姐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现在去杀卢先生!只要你能高兴,我可以为你去死!朱姐,你醒醒啊!”
疯彪哭嚎了半天,朱淑珺也没能清醒,毕竟脑袋已经被疯彪刚才撞烂了。
他抱着朱淑珺的尸体,嚎啕大哭。
哭了半个小时,疯彪走到阳台,然后搬了一张椅子,然后抱着朱淑珺的尸体,踩着椅子上,站在阳台窗户边。
“朱姐,我对不起你,要死,就一起死吧,希望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说着,疯彪从楼上跳下。
数秒后,疯彪的脑袋开花,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卢冲清除了自己刚才入室留下的痕迹,快步走出这栋房子。
那些围观的人们看到的是一张酷似某个明星的脸,却不知道脸孔背后是卢冲的真身,卢冲这次也是用筋骨易容之法来掩饰自己的真容。
当 卢冲回到落霞别墅后,蒲天乐打来电话,话语中有着紧张和敬畏:“冲哥……卢先生,马哲明心脏病发死亡,您知道吗?”
他现在已经不敢冲哥长冲哥短,现在只敢称呼卢先生。
卢冲淡淡地说道:“我知道。”
蒲天乐的声音更加敬畏:“那黑蛇他老婆和疯彪一起跳楼的事,您也知道了?”
“我知道。”
蒲天乐实际上是问那些人是不是卢冲杀的,现在听到卢冲的回答,他对卢冲更加敬畏,更加不敢得罪卢冲。
卢冲问道:“其他几个人的行踪查清楚了吗?”
“正在查,马上就查清楚了。”
第二天,蒲天乐来到落霞别墅,汇报道:“冲哥,跟黑蛇关系最近的马哲明、朱淑珺和疯彪已经死了,八人名单里剩下跟王福恩关系特别密切的五个人,其中王少星之前已经飞往霉国,另外一个人陪同他,早就走了,可以排除。而另外三个人中有两个人订了今天的飞机,准备从江城飞去霉国,我猜,可能就是他们两个想要对您下手,不然他们不会那么急着跑。”
卢冲和蒲天乐来到那两个人去机场的必经之路,等着那两个人。
过不多久,蒲天乐接到电话:“什么,一个人驱车到另一个人家,然后两个男人坐着一辆车,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和一个女人赶往机场?冲哥,他们竟然还带上孩子和女人,明显是怕出事,故意拿两个人当护身符。您说怎么办?”
卢冲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冷冷地说道:“该死的必定会死,终究活不了!”
走了许久,蒲天乐再次接到电话,他的手下感觉对方好像发觉有人跟踪,不得不提前离开,不过,对方已经接近这里。
过不多时,一辆丰田霸道驶来,正是一个目标人物的座驾。
正在驾驶丰田霸道的男人叫陶大宁,是王福恩半个智囊,他原来因为抢劫罪入狱,出狱后加入朋友的拆迁公司,后来结识王福恩,借王福恩的力量,搞垮朋友的公司并接手,之后紧跟王福恩,一直为王氏地产做拆迁,毁了不少房子。
那个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叫杨海风,是纯粹的打手,练过功夫,曾多次因伤人入狱,是陶大宁拆迁公司的急先锋,丝毫不下于黑蛇手下的疯彪、熊哥等人。
这个人身上有刚刚升起的杀气。
卢冲一看,就知道,那股杀气是冲自己而来的。
而后他看到丰田霸道后排座位上那个女人,顿时愣了一下,那个女人赫然不是陶大宁、杨海风的女人,而是王福恩的女人,准确地说,是王福恩的情妇赵珺。
卢冲在伍天阔提供的资料里看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对王福恩死心塌地,这个女人身上也有杀气,而那个杀气的目标正是卢冲。
看到这里,卢冲完全确定了,就是这几个人合伙雇凶准备杀卢冲。
而那个小女孩,则是赵珺和王福恩的女儿。
卢冲手一抖,三枚暗黑之刃飞掠过去,斩断了陶大宁、杨海风、赵珺三人的所有正面气运,加重了他们的负面气运,他们身上的死气、霉气、灾气全都加重。
随后,卢冲弹指神通,弹出一颗小石子,打在丰田霸道的轮胎。
轮胎砰地一声爆炸,急速行驶的越野车突然失去平衡,突然侧翻,车头、车尾、车身侧等部位不断和地面发生剧烈的碰撞,除了那个小孩所在的地方奇迹般地没有遭到碰撞,另外三个成年人所在的地方,车顶车身全部塌陷,哪怕有了安全气囊,前座的两个人,陶大宁,杨海风,依然被活生生压扁。
后排那个女人赵珺并没有马上死,可破碎的车玻璃碎片,划过她脖子上的大动脉,她惊恐地伸出手捂着伤口,鲜血止不住滋滋从指缝往外冒。
看到这一幕,卢冲对蒲天乐说道:“没什么好看的了,走吧!”
蒲天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那辆丰田霸道连续翻滚,连续撞击地面,堪比好莱坞大片的特效。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反应过来,问道:“卢先生,您确定是那几个人?”
卢冲点点头:“王福恩的情妇和两个手下,是他们主谋,那个孩子没有危险。”
蒲天乐到了现在才完全明白卢冲的可怕之处,不只是会打会杀,更有神秘莫测的神通,他马上恭敬地说道:“卢先生,以后只要您一句话,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