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卢冲不再说任何话,他把所有杀意完全释放了!
那个回归都市之后就一直低调内敛克制的龙神又恢复了他的本性,是的,他就是过江猛龙,就应该碾压一切地头蛇!
卢冲现在漂若惊龙,不,他就是一只龙,一只飞翔在一群鳄鱼、癞蛤蟆之间的真龙,所到之处,无可阻挡,势如破竹!
他每一拳都会把一个拳王的头打爆,不管对方是青铜拳王,还是黑铁拳王,还是白银拳王,统统一拳打爆。
他每一脚都能把一个拳王的要害踢爆,不论对方把自己保护得多好。
他不但力量奇大,每一次都是摧枯拉朽一般,他的速度还超快,每次都像闪电,又像幽灵,没有一个拳王能够捕捉到他的身影。
每次他们以为自己击中了卢冲正要欢呼时却愕然发现,自己击中的不过是卢冲的幻影留在自己眼睛里的残片,而他们刚欢呼的时候,便被卢冲一拳打爆头。
看台上的所有人,眼睛瞪得溜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刚才那些押卢冲死的世家子弟,特别是四大邪少及其家人,更是瞠目结舌,嘴巴张的能吞进一个拳头。
这是什么,这不是比赛,这不是打斗,这是屠杀!
这是一边倒的屠杀!
不是一群人对一个,而是一个人对一群人的屠杀!
虽然对方每个人都比他壮实得多,吨位都对他大,远远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但卢冲依然对一百多个拳王进行了碾压式的大屠杀!
这些拳王,哪怕是最为顶级的獒拜、秋田、萨摩耶,对卢冲也无法造成任何威胁。
在这场战斗打响之前,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以为,卢冲成了案板上鱼肉,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现在,案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一样存在,却是刚才那一群不可一世的拳王们。
一个一个拳王的脑袋被打爆,红白相间的脑浆迸裂一地,一个个拳王的要害被踢爆,连同腥臭肮脏的米田共一起出来,现场一片恐怖,又一片狼藉。
卢冲现在还无法把罡气布于体外抵挡那些飞溅而来的血液,血液喷了他一身,浑身浴血通体通红的他,现在犹若从地狱冲出来的杀神。
卢冲一拳把一个白银拳王的脑袋打爆,冷厉的目光扫向旁边的秋田,这家伙是三大高手里面最弱的一个。
秋田吓得脖子一缩,可他能看到柳悍威凶悍的眼神正瞪着自己,要是自己退缩,就算逃得了性命,柳悍威也不会饶了自己,不如就为了那一个亿和钻石女郎而拼了,没准卢冲现在打累了,正是自己的机会。
秋田便狂叫着,用他最擅长的绝招秋风落叶腿,扫向卢冲,这一招最重要的是快,一招踢出,在普通人眼里,快到空中残留五条腿的幻影,很少有人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反应不及,都被秋田一脚踢死,曾经他用一招活生生地把一个笨拙的黄金拳王踢死。
秋田飞踢出一脚,以为必然踢中卢冲,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卢冲也踢出一脚,而且后发先至,不偏不倚,踢中秋田的要害。
秋田的秋风落叶腿连卢冲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踢到,他自己却一声惨嚎,飞起来撞到铁笼顶棚,然后摔落在地,摔倒地上,已经却身亡了,因为他身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一个比大内净事房的手术还厉害的血洞。
秋田命丧后,现场陷入一阵哗然。
秋田,虽然是三个里面最弱的,却也算是黄金拳王,结果不是卢冲一合之敌。
那些押卢冲死的人,特别是柳悍威和四大邪少,都把希望放在另外两位黄金拳王。
卢冲冷厉的目光停留在旁边的獒拜身上,对于这个吃人肉的畜生,他早就想一拳把他打死。
獒拜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躲闪,但他知道,现在无处可躲,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前,用他最擅长的组合技对付卢冲。
只见獒拜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个尖尖的犬齿咬向卢冲的脖子。
寻常人都会被獒拜那犹若藏獒一样的血盆大口所吓住,却不知道,獒拜的真正杀招并不是咬人,而是巴西柔术绞杀。
獒拜的脸像藏獒,但他的身子细长,却像蛇一样灵活,当他张开血盆大口试图分散卢冲注意力的时候,他那犹若蟒蛇一样的身躯缠向卢冲的四肢。
巴西柔术,讲究的就是一个字,柔,就像蟒蛇一样,它杀人不是用牙齿咬,也不是用毒毒死,而是用身躯去缠着活生生地把人缠着绞死,獒拜就是走的这种路线。
现场的人们,特别是柳悍威和四大邪少看到獒拜用出这一招,全都笑了,他们之前曾见过獒拜用过这一招绞杀不少敌人,甚至包括一个即将成为钻石拳王的高手。
卢冲马上认得出这个人用的是什么功夫,不过他一点恐惧都没有,看着这犹若蟒蛇一样缠上来的獒拜,他目光中甚至有点戏谑。
獒拜用他那柔若无骨仿佛蟒蛇一样的身体将卢冲缠住,他双臂缠在卢冲的手臂上,然后双臂又一转,勒住卢冲的脖子,就想把卢冲的脖子折断。
他不明白卢冲为什么不躲不挡,本来按照卢冲刚才的速度,想躲避是很容易的,不过他现在没有想这个,而是想到,这样被自己制住的卢冲等下肯定被自己弄死,那柳悍威许下的一个亿和钻石女郎都是属于他了!
獒拜想到这里就越加兴奋,那宛若藏獒一样的血盆大口得意地狞笑着,仿佛柳悍威的一亿和钻石女郎都属于自己的了。
就在獒拜正准备发力把卢冲绞死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卢冲身上涌入他的双臂,紧接着,獒拜发现自己那原本柔若无骨的双臂竟然卡巴吧,骨头寸寸碎裂,再也无法缠着卢冲的脖子,无力地耷拉下去。
獒拜暗叫不好,想要从卢冲身上下来逃走。
就在这时,卢冲那白嫩如玉的拳头犹若天外巨锤,猛然打在獒拜的狗头上,那颗酷似藏獒的脑袋犹若外皮丑陋的西瓜一样,爆开了,红白脑浆飞溅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