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卢冲把手伸向那个司机,跟他握了握:“师傅,麻烦你把她送到……,顺便说一声,她是林振东的女儿。”
那个司机跟卢冲握手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是在跟威震天擎天柱握手一样,这个看起来是小白脸的家伙手硬如钢铁,轻轻地一握,差点把他的手骨捏碎。
这个司机有着强烈的怀疑,要是这家伙不需要自己送他小姨子,他会毫不犹豫地捏碎自己的手骨!
可听到林振东的名字,出租车司机差点要哭了,您早说嘛,要是知道您小姨子是林振东的女儿,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啊,还用得着您这样折腾我嘛。
这个时候,666酒吧的鬼脚七也接到了有关信息,差点哭了起来,卢爷,您弄啥呢,您要是说那个女孩是林振东的女儿,借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啊,您倒好,一字不提,分明就是想要揍我们一顿啊!
那个出租车司机连忙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我一定把她送到。”
卢冲这才放心地从出租车上面下来,走向颜亦欢居住的金阳小区,
林玉谧看到卢冲走去的方向,娇俏的脸蛋顿时由晴转阴,娇哼一声,这个大色狼,大混蛋,肯定是去找刚才那个妖艳的女人去了,哼,脚踏两只船,你不配做我姐夫,我现在就去告诉老姐去。
卢冲并不知道,他在林玉谧的心目中已经从姐夫降到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其实就算他知道,他也无所谓,他现在何止脚踏两只船,他脚踩在好几只船,而且还婚外出轨,按照现在的道德评价,渣男中的极品!
只是那样又能怎样呢?他如果只是跟江雪晴一个人厮守下去,却对不起其他女人,让其他女人流泪,这样也是渣男,就像那些对其他女明星始乱终弃后来又回到原配身边显得那个被小三的女人何其下贱的男明星一样,何尝不是渣男!
卢冲的道德观是那样的,不让每个爱着自己的女人流泪伤心,也许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比起跟其他女人分享卢冲,她们更不能接受被卢冲抛弃。
现在的卢冲没有那多时间去想这种事情,他疾步走向金阳小区,耳朵微微一抖,远远地就听到金杯车里的人们的对话。
在金杯车里,最显眼的是一个大胖子,他的头和身上都被白色纱布包裹起来,一层又一层,活像木乃伊,只露出两个眼睛,两个鼻孔和一个嘴巴,他的眼睛一片疯狂的怨恨。
除了这个家伙之外,另外还有四个彪形大汉,这几个男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壮男,他们都穿着房地产中介才穿着的西装,脸上带着因虚假微笑而留下的皱纹。
这个时候的他们,仿佛脱去羊皮的狼,解开粉色衬衫的扣子,敞开怀,露出胸膛上的狼头图案,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凶恶的狞笑。
他们就是著名的连家帮的马仔,白天化身中介,虚抬房价,坑了买方坑卖方,坑了业主坑租客,丧心病狂,虚伪造作,晚上则就是赤露露的社团帮派,烧杀强掠,无恶不作,大概是沪海燕京一带最为邪恶分裂的社团。
一个男子把手中长刀锋利的刀刃擦了又擦,然后疑问道:“辉哥,你确定,那个女人知道那个小白脸在哪里?”
那个被裹成木乃伊的家伙正是连家帮老二左向辉,他恶狠狠地说道:“飞机上,我就坐在他们旁边,我亲眼看到这个空姐跟那个混蛋的女朋友聊得很开心,她们不但认识,而且是很好的关系,那个啥,闺蜜,她们呢是闺蜜,找到这个空姐,就能通过她找到那个混蛋的女朋友,然后就能找到那个混蛋!”
这个时候,左向辉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愤恨地说道:“络腮勇的老婆真他妈的是个废物,跟个人都跟丢了!等这个事情办完以后,我就把那个娘们赏给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几个男人想起络腮胡子阿勇的老婆艳丽的模样,眼里全都冒出贪恋之色,然后他们想起以前络腮胡子的勇悍,担心地问道:“辉哥,要是我们把阿勇的老婆上了,阿勇知道了,还不把我们都杀了!”
“阿勇?”左向辉阴笑道:“阿勇那个废物,看起来那么魁梧,一点用都没有,一下挣扎都没有,就被人家拎起来当成人性兵器来摔打,现在骨头都断了十几根,脑袋也裂了,养好伤不知到什么时候,就算养好了,也是废了,咱们连家帮从来不养废物!我不在沪海这段时间,兄弟们都憋坏了,那你们把阿勇的老婆给玩了,然后把她们两个丢到黄浦江里面喂鱼!”
一个当老大的这么薄情寡义丧心病狂,也真是很少见,那四个人面面相觑,顿时起了兔死狐悲的感觉,要是那一天,自己也变得跟阿勇那样残了废了,这个左向辉是不是也像对待阿勇那样,让其他人把自己的女人轮了,然后把自己扔进黄浦江?
也许是习惯了左向辉和他大哥左光荣的凶残无情,这些马仔心里默默叹息,却也忍了下来。
左向辉根本不管这些马仔想什么,在他眼里,只要有钱有势,这些马仔就是炮灰,死了多少都能再找来多少。
现在他脑海里面,全都是颜亦欢穿着蔚蓝色空姐制服时端庄美艳的模样,心里一热,脸上露出贪婪和猥琐:“今天老子一定要好好地玩玩那个空姐,在飞机上跟老子装贞洁烈女,等下到了床上,老子不信你还能贞洁到哪里去!玩了这个空姐,逼她说出那个混蛋的地址,找上门,灭了他满门,然后当着那个家伙的面,玩他女朋友,这叫什么,对,夫前弄妻,好刺激,要是能把那个空姐和那个混蛋的女朋友放在一起,双飞,更是爽爆了!光是想想,老子都忍不住了!”
就在他幻想得美的不得了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已经悄悄靠近金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