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修炼区守门之人一解释,苏鸿才明白,公共修炼区竟然是宗门一件仙器的组成部分!这事儿闹的!
有点灰溜溜地离开公共修炼区,小十七还在嘻嘻哈哈地取笑他。
“十七快看!那是什么?”
不只是苏鸿注意到了,星意宗内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星意宗周边的其它宗门在远处看得更是清晰!
一道粗大无比的光柱从星意宗中心区域射出,贯穿了无数云团,直直冲入云霄之中!
短暂的数息之后,光柱的四周,有无数的灵云从天空之中降下,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美妙音符从天空之中传来,进入到所有观众的耳中!
“哗!”
又是数息过去,巨大光柱在云宵深处似乎是吸引到了无数的祥云,七彩霞光穿透下来,沿着光柱的周围,直直照落到星间宗的中心区域。
这个时候,还有清晰的钟磬一般的撞击声浩浩荡荡地从高空之中播散下来,更多灵云灵雨从天空之中撒落,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煞是美丽壮观,引人景仰!
“十七!我没让你交出魂引,你不会怪我吧?”猜出这些交出魂引的弟子都是被带到仙界去了,苏鸿心里还是有些讪讪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仙界又怎么样?只要有夫君陪着十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咱们将来又不是去不了仙界了,咱们也是可以飞升的呀!夫君真的没必要后悔的!”小十七的心情调整得更快,马上就抱住苏鸿的胳膊,开始安尉他了!
所有没有交出魂引、只是发下了魂誓的人,绝大部分现在都在后悔了;苏鸿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之前做得是对还是不对了,不过他仔细想想,还是不愿意交出魂引的,再加上小十七的解劝,他的心情也是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调整了过来。
“……啊!时间快到了,十七!快到我的碗里来!”情绪一稳定下来,苏鸿马上就察觉到自己差点误了大事儿。
苏鸿刚把小十七收进了扳指之中放进系统空间,辅助系统上滴滴滴滴地警示了数声之后,就进入了锁定程序……
在被送走的那一瞬间,苏鸿还在想着,他和小十七是错过了一次飞升仙界的机会了……
“啊!这有点象是仙界的接引通道啊!不会是有人要飞升成仙了吧?!”
“不会吧!不是说水元界的飞升通道被破坏掉了无法飞升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绝对是飞升通道!一千八百多年前那次,星意宗的王峰老祖飞升就是这样子的……”
“王峰老祖的飞升是咱们水元界最后一次飞升成仙吧?”
“可不嘛!从那以后,飞升通道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了!”
“……”
轰动了!
星意宗有人飞升,仙界降下了接引通道,这个消息比光速还快无数万倍,不到盏茶时分,就传到了所有渡劫期大能的耳中!
“又能飞升仙界了吗?总算是有个盼头了啊!”
无数渡劫期大能都在朝着落云大陆这边的星意宗赶来。
“好个接引通道怎么会这么粗大呢,好象都有十多公里这么粗了,你们听说过这么粗大的接引通道吗?”
“呵呵,这只是虚像罢了,真实的接引通道最多也就是两米粗细了……”
“快看!我的那个老天啊!这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星意宗的宗主和六位渡劫后期大能脚踩七星天罡,各持一件无名法宝镇压,整个星意宗护宗大阵的十二层能量结界迅速地向中间收敛进去,不断的缩小,直到变成了一个直径米许的光球,瞬息间消失无踪了!
而此七人刚是沿着接引通道缓缓加速向上,在阵阵的仙音和浓厚的仙云之中,向上穿越而去。
这个时候,又不断地有无数小如雪花的细碎仙云随风飘落下来……
“咦!这是仙云!真的是仙云啊!水云界又能飞升了啊!水云界万岁!水云界万万岁!……”
一位白须及胸的渡劫后期老者似乎有点惊喜过度了,发狂地大声呼喊起来!
“万岁啊!仙界万岁!水云界万岁!……”
惊喜欲狂的远不只是白须及胸的老者一人,很快就有其他跟上疯狂呼喊起来,没过多大一会儿,欢呼声就连成了一片轰轰震耳欲聋,伴随美妙无比的仙音,形成了壮观之极的场景!
可惜是在不可抗拒的威压之下无法接近接引通道,否则的话,围拢在四周围的众多渡劫期大能,恐怕就会急先恐后地扑进接引通道里面去……
苏鸿的念头好象是冻结了一瞬间,又象是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旅程,苏鸿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我好象是在水中?咕咚!哦……还是海水啊!……”一时意外,苏鸿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竟然是咽下了一大口咸咸的海水!
上下四周围都是黑乎乎地,应该是在夜间了。
超识散放开去,苏鸿发现自己是在深水之中接近海底的地方,距离水面竟然是有十几公里的样子!数百米之外,还有一丛粉红色的珊瑚,距离这一丛珊瑚不远,还有一只硕大的七星状海妖,正在水一弹一弹地漂移行进,东一下西一下,没有个准方向,似乎是正在玩耍一般。
感觉一下海水之中的压力,苏鸿马上就推算出,这里的重力加速度应该是比落云大陆要小得多的,跟他的布星家乡相比较,也就大一点点而已。
看到这一丛珊瑚很漂亮,苏鸿就用超识把它收到了扳指之中,准备送给小十七作为一个小礼物。
察觉到这一丛漂亮的珊瑚忽然不见了,七星海妖马上弹去了珊瑚之前所在之处,东寻西找,似乎是很着急,又很恼怒,远远看见苏鸿这个人类,就弹了过来,向苏鸿发起了攻击,似乎是认定苏鸿偷了它的珊瑚。
见到这个海妖在水中弹速如此之快,苏鸿也是有一点点吃惊的,不过他完全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呆在这里不动,任由这个小家伙来攻击,也破不了他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