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诧异道。不知道灭绝师是太何种人,但谢老绝对是个很有权威的人。他若说话都不管用,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很危险、很牛逼、很阴险的人物。
“唉,其实和你不熟。但看你年纪小,我只能给你说,一定多加小心,千万别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坦克摇了摇头,惋惜的看着我:“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不怕。”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算我多说。”坦克很认真的说道:“但如果她要对你出手,一定告诉我。我会帮你。”
“她会杀了我吗?”我诧异道,不会因为几句话,国安局的特别行动组就可以随意杀人?
“呵呵,怎么可能呢?用他们的话说,她会叫你鸡犬不宁、生不如死。”坦克想了想说道。
“那你敢帮我?她要是发飙连你一起算上呢?”我有些不懂人情世故。
“我?”坦克羞涩的笑了一下:“我这个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她那些方法拿我没办法。”
“小心!”忽由来的警觉,我一把将他按趴下。
灭绝师太已经不见踪影,前面树林中人影晃动,子弹如雨般倾泻过来
树叶、枝杈、树皮整片的掉落,碎片四溅开来。到处是木屑的碎末,眼都有些睁不开。
我和坦克趴在湿土地上,头都抬不起来,等待着这一波的扫射结束。
“拿你的枪打死他们啊!”我恨恨的说道。
这么大的块头、这么结实的臂膀、还穿着那么厚的防弹衣,应该拿起大菠萝如施瓦辛格般狞狰的笑着走出去,手端着三人都抬不起的转轮蜂窝重机枪打的对面连他妈都认不出才行!
“我的枪在跳车时丢下了。防弹衣的瓷片也碎了很多,已经不能抵挡密集的子弹。”坦克可能有些脸红,把头深埋在枝叶腐烂的松软腐土中。
“我有!拿着!去打他们!”我不解风情的把我捡来的手枪拿出几把强塞给他。
“我不行!我只会用机关枪。”坦克为难的说道,蒲扇大的手拿着儿童玩具般的手枪,手指头塞不进扳机孔。
“你竟然不会打手枪?!那咱俩等死吧!”我恶狠狠的说道,只好把头也埋在腐土中。我不会打枪好说,理由太多。但一个经过政府正规培训多年、深资历的国家级敢死队员竟能不会打手枪?!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弹雨终于消停,但我知道对面只要子弹换上夹,下一波的弹雨又要来临。
我跳出来,借着树木向前快速的挺近。几个喘息间,我到了树林的边缘。
那些人在沙滩上立起数个防御体系,严密的监视着树林的动静。远处三辆皮卡的后箱上伸出几个火箭发射架,有人紧张的忙碌。
看来他们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只等着我们飞蛾扑火般的入网。
没想到坦克出现在我身后,原以为他还在原地趴着呢。
“时间来不及了!”坦克望着前方,坚决的说道:“我冲过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你想办法阻止他们发射!兄弟!拜托了!”
不等我阻止,他就义无反顾的冲出去!
“我操!你防弹衣不是不行了吗!”我抱住头,不忍看到坦克被打成马蜂窝。
“兄弟!我还有我的身躯!”坦克嚎叫着,挡住又一波子弹的来临
啥也不说了!还能说啥啊?都有这样的玩命的冲出去,我还能咋样?啥也不说!拼了!
我将身上所有能丢的东西都加大了力量丢了出去
跳!趴!闪!卧倒再跳!再趴!再闪!再卧倒
我用尽浑身的解数向前尽可能的前进着,但子弹还是击中了我。
坦克已经躺在离我不远的泥浆里,浑身冒着烟、嘴角留着血,不知向我吆喝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
好累!我倒在泥水中浑身酸楚的想到,要是就这样死了未免不是好事,一切都不用想、不用去努力、不用
“起来!”一个声音恶狠狠的叫道。
“我已经死了”我郁闷的说道,哪有叫人死了一半就叫人起来的事情?
“你死了我去折磨谁啊?”灭绝师太的声音阴森森的响起。
“我想死!不可以啊?”我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手臂的弹孔恨咄咄的说道。
地上一片死尸,从面容的不甘心和死不瞑目的愕然,我知道他们都是被袭杀。但能够这么迅速、不留痕迹的杀死近十条人命,我自认不如。
“不经我允许,谁都不可以死!”这个疯婆子扭着我耳朵大声的吆喝着。
“你他妈的是谁啊?”我怒道,谁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太憋屈了!
“是老娘我!”灭绝师太的声音震耳欲聋。
“唉!你轻点、轻点好吗!”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委屈求全的叫道:“你说啥,我干啥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年轻的师太手松开。
委屈的我顿时很有脸面:“说吧!要我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年轻的师太:“你过去按下按钮,一切后果都由我承担。”
“按什么?”我顿时警惕道。看着她手指的那些安装在皮卡车上的发射器。
“只是些大礼花。给我们的人一个信号。”灭绝师太阴险的笑道。
“我不干!”我坚决否定,这女人给我很不好的感觉。
“按下去就是民族英雄,不按就是人民的罪人!”灭绝师太阴森森的说道。
“我不干!”我坚决的说道,明显是个阴谋,我若是入套也太丢人了。
“知道什么是萨德吗?”灭绝师太问道。
“不知道?是披萨饼吗?”我懵懂的回答。
“你爱国吗?”灭绝师太快要晕倒。
“爱!吃不吃比萨饼无所谓,但祖国就是我的一切!”我义不容辞道。
“那就按下去!”师太阴测的说道。
“你不骗我?”我依旧怀疑道。
“我能骗你啥?除非你还是个小处男!”灭绝师太顿时愤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