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牛得意的笑道:“怎样?你还想知道什么?”
“嘘!不能再说了,这都是绝密,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我小声说道。
“就是,谁也不能说。”莽牛郑重的点点头,嘱咐我道:“你可一定记住,包括你亲爹啊!”
本来没事,被他一说,顿时心情低落:“我是个孤儿,没见过我爹、也没见过我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莽牛一把搂住我,安慰道:
“没事、没事!我也是个孤儿,没见过就没见过好了。不过以后,我就是你大哥!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叫他好看!千万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呜呜”
忽然想起关哥、程安良、秦二和闪电那些关照我、爱护我的人,虽然他们也使我感到亲切和温暖,但是没有莽牛如此真切一抱而带来的温暖深切。
泪水忍不住流下来,不是为我瞧不起莽牛而内疚,而是为他耿直的真情流露而感动。
“莽哥,你真好”我说道。
“别叫莽哥,听着别扭,叫我牛哥好听”莽牛想了想说道。
“叫牛哥?怎么有种孙猴子叫牛魔王的感觉”我觉得不妥。
“也是哈,随你怎么叫吧。名字只是个编号而已,等我将来退了休,就可以告诉你真实的姓名了今后有事一定记得和哥哥说”莽牛抱紧了我。
灯光忽然亮起,整个别墅的灯光都亮起来。忽然我发现,远处进门的位置有一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队长厉声喝道。
我靠!这怎么解释?我和莽牛赶紧分开,手足无措的脸红起来。
“你、你、你”那群人中间一个打扮的像是花孔雀一般的男子指着我哆哆嗦嗦的叫起来,像是抽了羊癫疯。
“埃米尔本贝托先生,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队长腆着脸说道:“天气太冷,他们只是相互取个暖。您看,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好多了。”
“胡说!我这里很冷吗?”埃米尔本贝托瞪起眼珠深吸一口气,把手指向他身边的几人,叫道:“你!你!你!为什么不把所有的暖气打开?难道怕花那点钱吗?你们没有看到把我们的客人冻成什么样子了!”
他指的这几个人穿着阿拉伯特有的长袍,低着头不敢做声。
“我们不是冷,是英雄相见惺惺相惜,有点情不自禁而已。”我看不下去,赶紧解释道。
“该换岗了,还啰嗦什么?赶紧去!”队长瞪起眼,向我们悄悄摆手。
“说的好!说的好!”埃米尔本贝托笑起来,阻止队长道:“你们华夏有句话很好,踏破铁鞋找不着、得来全都要功夫!哈哈!看来我功夫真是到家了!隔壁老王!还记得我吗?这么长时间快想死我了!”
不单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一呆。不知道这家伙是脑子进水、还是犯了什么神经,说什么胡话呢。
我看向莽牛,莽牛也看看我,不知道他叫谁隔壁老王。
“您发现了什么?”队长短暂的迟钝后,警觉的看向四周:“隔壁老王在哪里?”
“他啊!”那神经病指着我兴奋的叫道:“他就是隔壁老王,我的至爱!我说过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这不真的找到了!”
我操!总算是认出这个花孔雀是何方的神圣了。那个在桑托斯庄园遇上的那个胖子变态!
“不是我!不是我!”我慌忙叫道:“死胖子!你认错人了!不就是一双破鞋,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
“还说不是你!怎么说成是破鞋呢?我至今还保存着那双鞋,那可是你送我的定情礼物啊!每天我都要闻上几闻,因为那上面有你的味道”这家伙煽情的说道,倒角眉还配合着舞弄了几下,差点叫我把肚中的隔夜粮都吐出来。
莽牛瞪着我,又瞪瞪埃米尔本贝托,慌忙离我远些,把身上和我接触的地方使劲拍了几拍:“刚才是我胡说,把话收回。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队长顿时大吃一惊,惊愕的瞪着莽牛似乎不认识他一般:“还真有这种事?”
“当然了!”埃米尔本贝托忽然伤感道:“不过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已经移情别恋。我不要求什么,你去叫他过来陪我说说话就好,无伦出什么代价。哪怕是几分钟,我只是想把我的相思之情亲口告诉他。”
莽牛鄙夷的看着我,站直向队长喊道:“队长!莽牛要求离开这里,请队长批准。”
“批准!”队长皱着眉头看看莽牛,遗憾道:“放你两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他一个外国佬,是经不起考验的。我觉得你不要放弃!”
这他妈是啥和啥啊?我快晕倒了,莽牛也快晕倒了。我甚至感到呼吸困难、四肢无力起来
“老王”埃米尔本贝托肉麻的叫着,一边向我走来:“你别走,就陪我一下下就好”
“妈呀!”我叫道,转身夺门而逃。
听到这家伙在后面痛苦的叫道:“吴队长!我不和他说话了!你快去把他追回来!记住千万别叫他自杀!我知道你们华夏人贞烈,但为了我不值得啊!早知道我晚点回来多好啊”
这是他妈的要吐血的节奏!我本来已经腾空就要跳出窗外,闻言一个跟头栽倒,半截身体担在窗台上。我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翻出去,根本来不及去辨认什么方向,赶紧先出去再说。
没有遇上苦哥和小吴所说的闸门,也可能是主人没有去开启机关。反正我是琅琅锵锵、摇摇晃晃的跑出了别墅。
坐在离别墅很远的田埂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太可怕了,要是晚一点,说不定那个队长就会把我牺牲,交给那个死胖子或者用来安慰伤了心的莽牛。
本来好好的事情,结果闹成这样,太堵心了
“臭小子!还他妈还想跑?!”一把手枪顶在我脑门上,把我背后别的拂尘拽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