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军人保镖没有理会那群喜形于色的东瀛人,走过问道。
“死不了,但有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渡过了。”我遗憾的摇摇头说道:“他跌倒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后背,导致摔伤了脊椎。”
“别装了,我能看出来你是故意的,但也无所谓了,我们不会管心这些事。他秘密潜入华夏多次,做了很多人神同愤的事情,由于没有证据我们却无可奈何。”
军人保镖低声说道:“我会想办法说服西泽先生不追究你潜入私人领地,让你离开。”
知道了这里有军安外勤的人员我知道西泽在他们眼下不能出事,报复西泽的事情自然只有等等再说,不过雨晴我一定要带走。
“你可以叫我卫东,我看你不像坏人。冒这么大危险来这里,是为了救她吧?”看到我没有做声,他又低声说道:“西泽这个人虽然软弱,但很记仇。以后再遇上一定要小心,不会每次的好运都被你遇上。”
我点点头,把昏睡的雨晴抱起来,向门外走去。
雨晴在东瀛人闯进来的时候被我点了昏迷的穴道裹在被中,不然她身体中的发作会叫这群混蛋大饱眼福。这些机会是绝不会留给他们,但如果发生,我会毫不犹豫的挖掉所有看到雨晴身体人的眼睛。
和卫东交谈过的西泽赶开拦在门口的人,似乎刚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
他斯文的走过来,对我友善的笑道:“你很好,希望今后还能遇见你。其实我有种预感,我们很可能会做朋友,甚至是好朋友或者知己。”
“一定会的。”我没心思和他绕嘴皮子。但吴应熊说他有把奇怪的钥匙和残破羊皮卷有关,我肯定还会来找他。可是下一次没有了雨晴做磕绊,绝不会冒犯了我还叫他毫发无损。
在门岗上我受到了查问,被我一脚踢飞一个。于是在守门保安恐惧、异样的眼神中我抱着雨晴大咧咧的出了别墅群。
吴应熊果然守约的等候着。她看到我出来,立马下车打开车门把雨晴接了过去。
“有没有受伤?”吴应熊关上车门问道。
“没有。”我坐进车内,也关上门。我把雨晴的头和身体半靠在我身上,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我问的是他。”吴应熊似乎估计调侃。
“她也没有。谢谢。”我很感谢她的担忧,补充道:“除非我死,她很难受伤。”
“我问的是他。”吴应熊笑起来,古怪的看着我。
我脸上一红,竟然领会错了:“你这么关心他,自己去看一下啊。有必要打机锋吗?”
“你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吴应熊笑的像个小狐狸,但转眼就变的慎重:“我才不会关心那个变态,不过我很想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尤其是当发现钥匙不见了,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顿时一愣,心中泛起一股杀意:“你们得手了?为什么要这样?知不知道他们会把帐记在我头上?!”
“不这样你认为还有什么是得到钥匙的最佳方法?”吴应熊说道:“你要弄清楚,我这是在帮你。你要知道一个区区小国的西泽家族为什么值得华夏的军方来保护他?”
“为什么?”我知道西泽家族在东瀛很另类,他自己的国家都不敢对这个家族冒犯,逢年过节,首相登台上位都会拜访这个家族来取得他们的支持。
“他们家族暗中控制了大东亚经济圈,周边很多小国想国家安定几年,那个不给他们特殊的照顾?”吴应熊说道:“没办法,人家有后台。所以人家就是杀人放火都理所当然,可咱们就得偷偷摸摸了。”
“等哪天有了机会宰了他,看看他们家族能拿我怎么样。”我不屑的说道。
谁知道马上就有了机会,可是还是动他不得。甚至还和这个西泽合作起来,直到后来才找了个原委宰了他。
“好吧,我等那一天。”吴应熊笑起来,指指我怀里的雨晴说道:“如果你能做到,我不介意和她一起嫁给你。”
“想的怪美!想嫁还得看我要不要。”我翻翻白眼,哼了一声:“再说我心中已经有了雨晴,这辈子你就别做这个白日梦了。”
“你才想的美呢!”吴应熊顿时脸红,呸了一口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也就随口说说,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子,纯粹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还想一次娶两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明明是你说的,怎么就成了我说?!我刚要还嘴怼过去,衣袖被人拉了一下。
雨晴已经醒来,她暗示我不要再做口水之争。确实,女人的蛮横不讲理那是天下人的共识。和女人吵架,那是自取其辱。尤其是我戳到人家的痛楚,人家能饶了我吗?
忽然想明白,我知道今天估计问不出关于羊皮卷的事情,那边被他们得手的钥匙也鉴赏不成。顿时闭上嘴巴不在说话。
车子在路上疾驶,左拐右拐,在路上兜着圈子。确认没人跟踪后,我们在一个街口停下来。我们下车,车子直接离开。
我们进到一个陈旧的胡同中,在一处带着院子的大门处我们停下。
吴应熊打开车门,我抱着依旧装昏迷的雨晴和吴应熊已经进去。
房子很陈旧,甚是散发着一种霉味。
但推开后,我发现眼睛欺骗了自己。房中装修虽然不奢侈,但很舒逸。屋中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家具齐全。沙发前的矮几上还摆着果盘和一些糕点。
“你们在这里落脚?”我问道。边把雨晴扶进连通的侧间小屋的床上。
我不知道雨晴为什么继续装昏迷,但我想自有她的道理。
“是的啊。宾馆太贵了,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儿就只能将就一下好了。哪像有些人还住着宾馆、吃着饭店,无肉不欢、无酒不眠。”吴应熊进到屋中,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捏起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吃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