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九爷的功夫,但我们手中的银弩也不是吃素的。”这人警惕的看着我,紧张举起手中的银弩,不安说道:
“还请九爷三思,钱一分不会少您,还可以得到我们真诚的友谊。为了这几个小喽罗失去这么多,值得吗?”
“哎你上面的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叹了口气:“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事值不值得,而是看我心情的好坏。你两个真不该当着我的面杀人,所以你们两个必须死!”
说着我留下一道残影,闪在他身前。他手中银弩的银针四处飞射,但都落空,射在墙上、地板上、家具柜门上
我瞬间捏碎了他的咽喉,他涣散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把他推出去。在他身上钉了数根他同伴射出的银针后,我出现在他惶恐的同伴身后,我扣住这人的咽喉没有捏下去。
“九九爷!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在您的面前杀人”这人抱着他死去的同伴,恐惧的看着我,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和信心。
宁哥从地上爬起来,在我出击的时候为了避免他被误伤,所以我把他推倒在地。
“知道错了也晚了,你知道吗?”我淡淡的说道:“人这一辈子难免都会犯很多的错误,但有时候错了一次,那就是以生命为代价。”
“不要杀他。”宁哥虽然脸上带着怒气,但还是为他求饶道。
“他们可是要杀你,你一定想清楚。”我看了一眼宁哥说道。
“就是因为他们要杀我,才更不能叫他再死去。”宁哥无奈的说道:“阿黑虽然死了,但我、阿黑和阿翔的家人还都在他们手中。他活着还能谈谈条件,如果他们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就全完了。”
“可是不杀他,你家人更保不住。”我说道:“你想过没有,你活着他们还会用你的家人牵制你。你若死了,你家人在他们手中已经失去了作用,为了保密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们的家人吗?”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宁哥顿时脸色大变,内心显然在做着剧烈的挣扎
“只要不杀我,我会办妥此事。”我手中的杀手急忙说道:“我们只是喝酒开车出了意外,宁坤他们丢失货物,但及时找回。功过各半,可以不做追究。九爷,我这样上报,您看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望向宁坤。
“他们是执行堂的人,如果任务没有完成还死了人,受到的惩罚不比我们轻。他说的可以相信,应该没问题。”宁坤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九爷要的那笔钱”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这人连忙应承道,他看了一眼死去的那人,小心说道:“不过九爷,我和他不一样,一千万我弄不来,两百万还是没有问题。”
“我想办法再弄一百五十”宁坤看了看我,为难的说道:“九爷,您千万别嫌少,我们也就只能弄这么多了”
“两百万就两百万吧,总比啥也没有的强。”我也不是计较的人,有人出钱,直接把宁坤的免了。
“不过,我想弄明白你们弄那些东西究竟要做什么?暗杀?还是破坏?”我问道,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好。毕竟我现在也是国安的一员,虽然不好意思从他们这里下手,但也总得知道这些东西要用在哪里,其目的是什么。
宁坤摇了摇头,那人也摇了摇头。
可能是看我不高兴,那人赶紧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运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收了别人高额的酬金,指定要运到这里来。”
我没有再问下去,再问也是白问。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组织有很严密的制度,他们只是负责执行,至于其他根本不知道。
我交代了和他们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就离开了小院,他们怎么把事情做的完美没有漏洞就是他们头疼的事情了。
回到旅馆,刚夜里九点多。
我检查了一下门窗上绑的头发丝,没人来过。我安心的卸了妆,洗了澡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风很大,刮在身上有点疼;雨很大,打在身上有点痛
我站在大街的角落里,看街上打着雨伞的行人匆忙不知多少天没有吃过饭,肚中饥饿的难受。雨水流进口中,我贪婪的喝了几口,但更挡不住身体因饥饿带来的虚弱,
扶着身边垃圾箱,我在雨水中缓缓坐下来。天无绝人之路,垃圾箱边上有一块被雨水浸泡的变形的面包。我抓在手中,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你看!那有个乞丐在吃垃圾。”一个刻在心灵深处的熟悉女声传来:“他好可怜,你去买些吃的送他。”
我抬起头,心中一颤。手中的面包掉下来,泪水随着雨水淌下来雨晴!想不到竟这样和她见面
雨晴和一个沉稳不失帅气、华贵而不失谦尊、更有着阳光般笑容的男子走在一起,头顶上是一把印刷着卡通图案的大伞。那把伞在男子平稳的手中,伞下的雨晴没有饱受一丝风雨的侵犯。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流着泪埋下头,慌乱的把掉在地上因吸满水而散碎的面包抓起来向口中塞去我不知道被她看到我后,会是什么样的尴尬、难堪的场面。
男子停下来,对身后一黑西装男子交代着什么黑西装男子点点头向我走来。
“叫你去买吃的送他,你叫他过去干嘛?”雨晴不满的说道。
男子温和的笑笑:“送他一次吃喝,只能救个急。小马过去是带他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再吃个饭,明天会带他去工厂保卫科入职。有了正经的工作才能真正解决他现在的问题。”
雨晴一愣,接着会心的笑起来:“你真好,想的比我周到。我很开心。”
“和你在一起,我更开心。”男子深情的笑道:“走吧,今天宴会的主角可是你,不能再迟到了。”
“可是我”雨晴撇撇嘴,摇摇头:“可是我真的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没事,有我呢。”男子依旧情意盎然的说道:“再说,慢慢也就习惯了”
他们两人边说、边缓缓的走远,有数名穿黑西装的随从跟在他们身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