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明知故问道。
“黑道几乎都传了个遍,和我们就别打埋伏了。”秦二生气道:
“值多少钱的破玩意值得把你身家性命和兄弟们的情分都搭进去?这么拼命干嘛?还不是为了钱!你说个数我给你,赶紧把那玩意丢了。一了百了。”
“我不是为了钱,也不会丢掉它。”我沉下脸,冷冷的说道:“现在我叫你一声二哥,那是过去的情分,如果你还这样说,今后就是路人。”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秦二怒道:“你现在都快成丧家之犬了!你师傅怎么不来帮你、拯救你呢?你还为他着想,真是犯贱!”
“你再说一遍!”我也发了怒,和他对上眼。如果这家伙再罗嗦一句,肯定叫他满脸开花,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二爷,你就别说刚子了。他性格我了解,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钱财在他眼中犹如粪土,只有兄弟的情分他看的最重。不然,狗剩的事也不会闹成这样。”关哥忙劝阻道。
“关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然也不会结拜做兄弟。做事可以胡来,但也不能拿命胡来啊!我们都是做兄弟的,帮只能一时,不能一世。叫我们怎能不为他担心、焦急?”
秦二压着火气说道:“来的时候你知道吗?五六拨人都跟在身后。在沪市我们还能为他遮挡些风雨,但离开怎么办?还不如叫闪电把他带走,最少监狱还是最安全的地方。”
“别提闪电了,他自身难保。”程安良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他现在被隔离审查,据说捉到越狱的石猴时被他一枪干掉。说是石猴拘捕,但在场的士兵作证他是徇私枉法、另有隐情。”
我心中顿时一堵,把快烧到尽头的烟烟蒂按灭站起来。想不到闪电竟为我背了这么大的黑锅。
“你要干嘛?”程安良皱起眉问道。
“石猴是我杀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说道。
“你想去自首?”程安良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他既然为你担当,就是为了帮你。如果你去了,只能更加证实他的罪名,而且你也脱不了干系。这样的话,他的一片苦心也就白费了。”
“你说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算是补偿吗?”我自嘲的也笑了一下。我不认为自己的魅力可以使他们为我这样付出。
“你说呢?”程安良反问道。
我无法回答。其实我明白闪电的苦心,但我不会承认。
程安良站起身,不知从哪里取出两瓶酒打开:
“想做什么就尽管放开去做,咱哥几个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今天关哥也在,咱们哥几个就痛痛快快的喝一次,算是给你饯行。但谁若藏着、猫着的耍赖今后就不是男人!”
“可是闪电因为我”我愧疚的说道。
“他是个男人所以愿意为你付出,你是男人就不要辜负他的苦心。别说没用的,来,都端一个干了!”程安良举杯一口饮下。
酒味辛辣,但暖肠热喉,不过我喜欢。连喝了两杯才品出这是程安良不知哪里搞来的特供茅台。
“没菜怎么喝?就茶叶?”秦二拿起瓶子看了几眼,瞪起眼说道:“老大!你也不提前说下,这么好的酒在茶馆干喝,就是糟蹋!”
他说着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送进数个冷热小吃。虽不是现做,但也精致可口。
关哥不胜酒力,喝了第三杯就醉了,趴在桌上睡起来。
程安良、秦二一直不停的和我碰杯,话说着说着就远了、酒喝着喝着就醉了从来没有醉过的我最后竟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