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竹林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十几名警察站在竹林周边驱散想要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在竹林正中间,半径十五米遍地焦黑,原本矗立在此处的青竹都被烧了个干净。
八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正拿着仪器对现场进行详细勘测。
柳燕冰带着阿铭从小路走了进来,她双手踹在兜里看着前方询问:“勘测的如何了?”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掀开口罩,他转过身看着柳燕冰严肃回答:“冰姐,这场地是一位火系修士的杰作。”
“你这不是废话吗?”柳燕冰双手抱臂胸前,托起胸前的柔软板着脸说道:“我难道用眼睛看不出吗?”
“冰姐……”白大褂青年有些无语,旋即继续说道:“这位火系修士很强,光从现场的破坏力来看,已经达到了c级。”
“c级?”柳燕冰眉头拧紧,沉吟片刻后继续询问:“另一个和这位火系修士战斗的人是谁?”
那白大褂青年从兜里摸出一个被塑料袋,里面有一把已经被熔断大半的飞刀说道:“这种品质的飞刀只有川蜀暗器唐门才能造,在之前的别墅里也看到了那么多暗器,应该就是川蜀暗器唐门中人。”
“能和那名火系修士战到这种地步,恐怕就只有唐门的长老可以做到。”白大褂青年眉头拧紧继续作答:“能击杀唐门的长老,这名火系修士……实力不容小觑!”
“明白了。”
柳燕冰说着就转过身,从兜里将电话摸出来低声呢喃着:“东海市什么时候那么乱了,川蜀暗器唐门也就罢了,居然还冒出一个c级的火系修士。”
……
吃过晚饭后,王乐乐与苗子叶带着王奶奶去了二楼,一起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谈心。
江小鱼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银针放在桌上,一边用烈酒擦拭银针一边说道:“嫣冉,转过去,我把绷带拆开看看伤口。”
“啊!?”
坐在旁边的冯嫣冉有些惊愕,她的伤口在左肩,打上绷带之后就无法穿胸罩,现在她就穿着一件红色加绒的衣服,这要是脱了……不就露了吗……
江小鱼将用烈酒涂抹过的银针放在毛巾上,回过头看着犹豫不决的冯嫣冉说道:“还愣着干嘛,转过来,我帮你拆开。”
“那……那好吧!”
冯嫣冉沉吟片刻,脑袋里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这才转过身背对着江小鱼,将肩头的衣服拉下来。
尽管绷带遮住了大半玉肩,可依旧可以看到大半和凸起的锁骨。
江小鱼坐在冯嫣冉身后,右手捏住缠绕在肩头的绳结解着,一边轻声说道:“昨晚你在地下室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我……”
冯嫣冉脸上腾起两朵红晕,娇羞的低下头回答道:“这些都是嫣冉分内的事情。”
保护王奶奶是冯衡交给她的任务,她自然得尽心尽力的做到,但就算没有这个任务……冯嫣冉依旧会尽全力保护好王奶奶。
绷带慢慢撕下,在冯嫣冉细嫩白暂的玉肩上一条宽一厘米深三厘米的口子从肩头一直延续到左胸上方。
江小鱼看见这道血淋淋的伤口心疼不已:“疼吗?”
这么长的伤口,放在男人身上都会疼的龇牙咧嘴,可冯嫣冉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冯嫣冉感受到伤口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旋即咬了咬牙作答:“小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冯嫣冉不过二十出头,便有了筑基中期的修为,这和小时后的努力不无关系。江小鱼也是混元大陆的过来人,自是了解这条心酸路。
江小鱼凭空一个翻手,从储物戒里取出前些日子在仓库里所炼制的药粉说道:“我给你敷药,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冯嫣冉闭紧双目,咬了咬牙回答道:“江大哥你放心,我能忍得住!”
江小鱼将瓷瓶的瓶塞打开,倾倒出白色药粉朝着冯嫣冉肩头伤口倾倒而去。
白色药粉刚刚倾倒在伤口上,似有万头蚂蚁在伤口上咬噬,甚至比之之前被斩伤时还要痛上几倍。
冯嫣冉脸都已经憋到绯红一片,身体都被疼的瑟瑟发颤,最后实在是忍不了,张开嘴发出痛苦的低吟:“嗯……啊……”
冯嫣冉的声音本就甜美,此时痛苦的低吟声更有一种妩媚的诱惑感。
卧槽!
听着声音,江小鱼倾倒药粉的动作一僵,意味深长的看着冯嫣冉幽怨询问:“你刚刚不是说能忍住吗?”
冯嫣冉内心也是一肚子苦水,颤抖的弯下身子,双手摁在沙发扶手带着痛苦的颤声低吟:“不行……不行了……实在是太疼了……啊……”
卧槽!
闻声,江小鱼感觉小腹处都有一股邪火在丹田内乱窜,他连忙起身将药粉放在桌上,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了丹田内的躁动。
可望着半露香肩,弯着身子瑟瑟发颤还时不时发出痛苦低吟的冯嫣冉……那股邪火竟然又忽的冒了出来。
不行!
不行!
江小鱼在心头默念告诫着自己,同时运转灵气压下内心深处原始欲望。
“呼……呼……”
冯嫣冉痛苦的低吟声止住,转而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把握着扶手颤声询问:“江……江大哥,你给我敷的药,真是疗伤的药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身体那么热……”
说着,冯嫣冉转过身来,一张倾城容颜红而娇羞,眉目含春的看着江小鱼,瞳孔中些许迷离,喘着大气时带着些许低吟。
“卧槽!”
见此一幕,江小鱼吓得连忙将桌上的白色瓷瓶拿起,放在鼻尖闻了闻。
不闻不要紧,这一闻,江小鱼的脸上顿时写满了难堪。
因为这药并不是疗伤药,而是之前他无聊时所炼制的催情药。
他装药的瓶子都是一个模样,刚刚在储物戒里翻找的时候,拿错了……
江小鱼苦笑着看着冯嫣冉有些无奈的回答:“我装药的瓷瓶都是一个模样,那个……我刚刚拿错了,把催情药误以为是疗伤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