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白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眼面前的一堆作品,十分的满意,拿出一个盆子,里面装着的是清水,他洗了洗手,又用干净的帕子擦干。
这个时候才说道,“许久不做了,有些手生。”
众人:谁来救救他们?
白安装在妖兽身上的胳膊和腿,也不管协调不协调,摸了摸鼻子,随手一挥,就将他们放走了。
众人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肢体,被妖兽带走了,心中一片绝望。
玉骨抿了抿嘴角,这样的手段,是真正的使人绝望,杀人于无形,比杀掉这些人,还让他们难受。
“公子饶命。”这个时候,领头人终于害怕了。
这个人,是他招惹不起的。
白嘴角划过一抹笑意,“谁让你们来的。”
这一次,领头人不敢不说,直接就说出了雇佣他身份的人。
陈如君!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玉骨没有意外,因为在这里看到过她,甚至与她有点恩怨的人,就是陈如君了。
以陈如君的性子,会使人来追杀她,一点都不奇怪。
“哦,陈如君是谁?”白问道,这话却是在问玉骨。
玉骨嘴角微微一弯吗,白公子上次似乎对陈如君很有兴趣,她还记得狗眼睛的事。
白公子有兴趣,白公子是她的客人,她这个做主人的,焉能不满足客人的需求?
“上次在酒楼遇到的那位女子,与我们说过话的。”玉骨怕白贵人多忘事,想不起来,多说了一句。
实际上,白的记性还是很好,玉骨一提,他也想起了狗眼睛的事情。
原本双眸褪去的兴趣,再次升了上来,“我倒是想起来了。”
玉骨:你想起来就好。
“公子,我什么都说了,还请公子放我们一马。”
白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领头人,随手将结界撤去,挥了挥手,“嗯,那你们离去吧,就不取你们性命了。”
“玉骨,走吧,你不是赶时间?”白道。
看着二人眼睁睁的从自己面前消失,领头人傻眼了,竟然是哭着追了上来,口里还嚷嚷着什么。
白实在觉得有些烦人,回头说道,“如果再打搅本公子,不介意再给你们换两个零件儿。”
当即,后面一行人不敢追了,更不敢多说什么了。
现在的模样,都是人不人鬼不鬼,若是白再下来,他们深刻的觉得,自己不会有一点点机会“做人”了。
“你们与其跟着白公子,不如去追你们的手脚。”玉骨非常好心的提醒。
领头人立马反应过来,是啊,他们的胳膊腿儿还在那群畜生的身上。
“走。”
他们因为安装了妖兽的胳膊与腿儿,甚至还有翅膀,所以一行人走路非常奇怪,追着那群妖兽去了。
玉骨在挑选妖兽就知道白的用意,所以挑选的是与他们实力相当的妖兽,他们想要追到这群妖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几日,就有人收到消息,说是一群张着妖兽胳膊腿儿翅膀的人,恶狠狠地追着一群张着人胳膊腿儿的妖兽,那场面,简直壮观得不得了。
那群人还嚷嚷着,“畜生,还不将我们的胳膊(腿)还回来,画面诡异至极。”
这是后话,就不提了。
再说玉骨,已经带着白回到了河图洲都城。
玉彦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有些惊讶,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就知道,玉骨一定不会有事。
不过玉骨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没有见过的陌生公子,一看就属于羲容那样身份的人物,玉彦自然是有颜色的人,将人给请了进来。
“羲公子回星月洲闭关了,似乎是为了提升实力,找到秘境的入口。”进门之后,玉彦就直接说了羲容的情况。
他猜想,玉骨来这里,应该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嗯。”听到羲容只是回去闭关了,玉骨这才放心了许多。
去星月洲,也不那么急切了。
“玉骨,不知玉玲珑……”玉彦这个时候,还是不忘问一下玉玲珑的消息。
玉骨顿了顿,就说道,“当时,我们是被两个魔界的人抓了,他们是魔王的手下。”
听到这里,玉彦神色微微一变,魔王,尽管他对魔界不了解,可以关于魔王的传说,还是知道的。
这是一个存在久远的人物,根本就不会轻易露面,为什么会将玉玲珑抓了去?
“魔王应该不会对玉玲珑怎么样,他的两个手下,对她十分客气。”玉骨说道,“倒是我,是被他两个手下,当成垃圾扔到了空间裂缝。”
听到这里,玉彦不由为玉骨的运气感到惊讶。
被扔到空间裂缝,都能够活下来。
他看了眼白,应该是这公子,帮了玉骨吧?
毕竟,以玉骨的修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在空间裂缝生存。
“这位是白公子。”玉骨还是介绍了一下。
玉彦同白公子招呼,白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兴趣的盯着玉彦,让他觉得有些发毛。
他怎么觉得,这位白公子的眼神,有点想将他给拆了。
一定是他的错觉吧?
“你们是亲戚?”白收回目光,问玉骨。
玉骨摇头。
“你们一个姓。”
“一个姓的人很多。”玉彦解释道。
白点了点头,“不过,你们关系应该挺好的。”
“是不错,我们是朋友关系。”玉骨生怕,白公子觉得他们关系一般,想方设法,就要将玉彦给拆了。
玉彦不太明白,一直都很淡然的玉骨,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随后,直觉让他认为,是与这位白公子有关系。
“玉骨,爷爷知道你回来的消息了。”玉彦看了眼传讯玉佩,这个时候,发现玉骨有些走神,“你随我去见爷爷吧。”
玉骨顿了一下,“好。”
她垂着眸子,眼底有些不可置信。
白似乎发现了什么,轻瞥了她一眼。
“怎么了?”
玉骨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从来到玉彦府邸,到接触玉彦之后,那种血脉之间的牵连,她应该没有感觉错。
她一直都很淡然,叫人看不出什么,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先前她觉得可能不是玉彦,有可能是爷爷。
然而,玉彦一直坐在面前,与她讲话,她分明是感觉到,这个与她有血脉牵连的人,就是玉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