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前钟源还会对某些存在心存顾忌,可是现在已经是元婴修士了,真没有什么好怕的。
谁想要打他的主意,他就要教谁做人。
“姓郭的那么搞,程家在这里面起到的是一个什么作用?”钟源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建立和平保安公司,本来就是程家的意思,程家在其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
如果程家也支持别人夺他的公司,那就太让人心寒了。
“程家帮我们说过话,不过那个郭家来头比较大一点,他们也没有办法。”龚胜男解释道,“程家还算是比较讲义气的,在别的项目上面给了我们一些补偿。”
钟源点了点头,道:“这样还好。”
他对程老爷子很有好感,并不想跟程家交恶。
“看来过两天要去京城走一趟了,得让他们知道,和平保安公司的老板,我钟某人还没有死。”钟源突然说道。
“嗯!”龚胜男用力点头道,“得让他们知道点厉害,连我儿子的遗产都敢夺!”
钟源白了她一眼。
他对钱倒是没有那么看重,甚至地球都不想呆多久,可是属于他的东西,他可以送给别人,却不能接受别人来抢。
尤其是,是在他失踪之后生死不明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欺负人孤儿寡母的了,情况非常的恶劣。
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聊到了大夏矿业的事情,现在矿山那边已经开始生产了,不过规模还不是很大,暂时只能满足华夏在T国投资的几家钢铁公司所用,离回本还远得很。
倒不是扩大产能很难,而是T国的基建工程太大了,目前的路港建设还不足以支持大夏矿业运输过多的矿石出去。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的铁矿价格并不是很高,出口到华夏的话,只是微利,大夏矿业并不是那么急于扩大产能。
现在华夏在T国投资有三家钢铁企业,有两家早一点的已经开始生产了,生产的产品主要供应T国现在的基础建设,市场还不错。
那三家钢铁企业的股东和大夏矿业的股东有一部分重合,而在T国搞那些基础建设的公司的股东,也和大夏矿业的股东有一部分重合,甚至还有一些股东是三方都占有股份。
这也可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自产自销,属于比较良性的循环。
这么一个圈子,涵盖了T国的铁矿生产、电力生产、煤炭生产、水泥生产以及基础建设,能够进入这个圈子的,都有一个前提——必须得有大夏矿业大股东的背景,所以被称为是大夏系。
甚至和平保安公司也属于大夏系。
说这个体系富可敌国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地方,实际上它们产生的GDP,已经占了T国GDP总数的一多半。
当然,这也是因为T国还是比较穷。
现在的问题是,大夏系里声音最大的并不是夏先生那一边,而是郭家的人。
郭家只拥有大夏矿业大概百分之三的股权,可是他背景惊人,联合了来自华夏的多家股东,总股权已经略高于夏先生。
还有一些股东,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虽然没有和郭家联手,不过也没有和夏先生联手,只是保持着中立。
其中就包括T国那些政坛大佬,还有代理着钟源和孟缇股权的龚文喜这一支。
郭家想逼迫孟缇卖出大夏矿业股权的时候,夏先生态度非常明确的站在了孟缇这一方,也不是出于义气考虑,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孟缇和钟源占的股权很大,若这一支也投靠郭家,大夏矿业的董事长都要换人了。
大夏矿业董事长的位置,代表着他在国内的地位,也影响着夏家在T国的地位,那不是钱的问题。
没有权力做保障,赚的钱再多,也未必是自己的。
现在的情况就是,郭家在步步紧逼,夏家举步维艰。
说到这里,龚胜男突然笑道:“我还听说这一段时间里,赵昊已经跟T国几个政坛大佬的女儿相亲了,看来夏先生很焦灼了。”
钟源本来有些气恼于一些人的过河拆桥,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棋是一步好棋,就是太难为棋子了。”
他问小邬:“赵昊的手机号没换吧?”
“没换。”小邬说道。
“我给他打个电话。”
钟源说着,拿出手机找出赵昊的号码,拨打了过去,电话打通之后,一开口就说道:“赵昊,你不行啊,听说我的公司都让人给抢走了,你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
隔了两年多时间突然接到钟源的电话,赵昊还来不及惊喜,就被钟源问责了。他苦笑道:“钟先生,人家来头实在太大了,我扛不住啊!”
钟源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他的来头有多大。”
这就是要表明态度,要和那郭家的人作对了。
赵昊大喜——这简直就是一年多来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连忙道:“钟先生,你现在来得太好了,你失踪那么久,我真的要扛不住了。那一位这段时间正在运作把你的总裁的位置给撤掉,把公司法人代表变成他……”
钟源大怒:“我创办的公司,他凭什么?”
“他的理由就是钟先生你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公司需要一个法理上的负责人。”赵昊道,“我这边反对,可是我的声音不够大,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现在你回来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出公司大权了。钟先生,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公司?”
“公司那里我过几天再回去吧,”钟源道,“现在我在国内,明天小茜要上扶兰卫视的《歌者》录制节目,我得过去捧场。”
“哦哦哦,”赵昊道,“那我预祝一下小茜取得好名次。”
心里却有一些幽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掂记着给一个唱歌的捧场。和平保安公司可是传说中市值过百亿的公司啊!”
不过钟源回来了,而且表明了对郭家的不满,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大概夏先生也不用逼着他继续和那些黑妹妹相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