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达一脸懵比地看着走进来的那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不懂那莎和荒洪王族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她对荒洪王族不显得那么愤怒,而且西宫说的都是那莎的主意,又是什么意思?
“那莎,怎么回事?”劳达问向那莎,他突然有了很多的不解。
那莎走到正殿中央,朝着至高王行了个礼,然后道:“劳达,其实我这一次来,除了要杀西井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投奔荒洪的王族。”
“等等,你什么意思?”劳达张了张眼睛,就好像听到老鼠吃猫般荒谬。
那莎看了眼至高王,道:“我不该瞒着你这件事,荒洪至高王,是我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我的母亲本是荒洪的王族,因为联姻嫁入了荣光,我身上既有荣光王族的血脉,又有荒洪王族的血脉。”
“卧槽……”劳达有一种哔了狗的感觉,特么这是发生了什么狗血的剧情,“那杀西井的事情呢?”
“西井已经被我杀了,”那莎冷冷地说道,“西井和我是同一个外公,但不同母也不同父,他也并不知道我哥哥那恩和他的关系,我杀死西井之后被西宫兄长发现,我向他说出了这段恩怨,然后就见到了外祖父至高王,向他们解释清楚,然后他们并没有为难我。”
这时,至高王接着说道:“西井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那恩是我的外孙,但西井居然杀了那恩,西井这个混账到处丢荒洪王族的脸,惹是生非,在阿戈尔多的时候就泄露荒洪王族的秘密;回到王族后,又杀了不少我的重臣,他死了,也算是为荒洪王族除害了。”
劳达此时不想发表意见,他只想对那莎说——那你费那么大的劲儿来荒洪做什么,你直接联系至高王不就得了?
那莎抱有歉意地看了劳达一眼:“王族的身份不能轻言告诉他人,说实话,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完完全全地信任你,我必须要保留我还是荒洪王族的身份。”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局来袭击我?”劳达又问道。
那莎道:“其实也不是我做这个局,是外祖父至高王想试试你的实力,所以我给他想了这样一个办法,我很感激你没有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杀死我。”
劳达现在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这至高王的戏演地倒是不错,仔细想想也对,失去一个败类西井来换一个天才那莎,对荒洪王族显然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至高王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或许他对那莎没有什么感情,但王族恐怕就是这样,谁能对王族有利,谁就能留下,所以死一个西井,在至高王心中根本翻不起半点波澜。
劳达想说,他之所以不选择杀那莎而保证自己的安全,是因为他完全不需要靠杀了别人来保证自己的安全,他有足够的信心杀死这里任何一个并且全身而退,至高王,没在怕的。
“劳达,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别介意,其实这一次找你来,我是了听神七汇报,说你在梦幻长廊里面待了十年之久,并且深入过梦幻长廊,对吗?”至高王说道。
劳达点了点头。
至高王也嗯了一声:“西宫、那莎,还有鹤鸣王城主,呃……劳达,你能先放了鹤鸣王城主吗?”
“哦!不好意思。”劳达装作才想起脚踩着的鹤鸣王一事,连忙抬起脚,同时融化了封住鹤鸣王手臂的冰雪,脸上的模样让鹤鸣王看的想揍。
“你们先退下吧,我有事要单独找劳达说。”至高王挥了挥手,不多时,西宫、那莎和鹤鸣王便离开了正殿,只剩下劳达还有他。
这时,至高王站了起来,走到劳达的面前,手一扬,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正殿中央,已是多了一块青铜色的石碑,而在这石碑上,雕刻着一些符号。
劳达原本并没有什么想法,可当看到这些符号的时候,他顿时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眼睛都瞪大了许多。
“我之前还想问你有没有见过类似这样的符号,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确实见过。”至高王的声音在劳达的旁边响了起来。
劳达点头:“没错,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至高王没回答,反问:“那你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是梦幻长廊里面吧?”
“你去过?”劳达摸了摸这块石碑,但这块石碑不像是梦幻长廊深处的那块石碑拥有排斥的力量,他轻而易举地就接触到了表面,很粗糙。
至高王道:“我没有去过,但冥冥中仿佛有一些指引,这块石碑最早出现的时候,梦幻长廊还没有被我们的探索队发现,直到这块石碑出现,荒洪星域就出现了通往梦幻长廊所在星域的入口,因此我猜测,它可能和梦幻长廊里面的东西有关。
至今,我仍然没有破解这块石碑上面的符号的意义,而你是深入过多梦幻长廊的,我想问问你在里面有什么发现,又能不能解读这块石碑上面的符号。”
劳达摇摇头:“既然你对我说了这些,我也不瞒你,我确实见过这些符号,是在梦幻长廊的深处,在那里有一扇门,上面就雕刻着这些符号,而且那扇门的体积远比你这块石碑大得多。我花了一年也没有理解这上面的符号的意义,但它一定在透露一些信息。”
至高王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荒洪能不能挣脱束缚,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梦幻长廊之上了,你拥有远比我们队伍强的战斗力,又深入过梦幻长廊,最重要的是你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打算把这块石碑放到你这里,由你去帮我们了解这块石碑背后的秘密,你接受吗?”
劳达看着眼前这块边缘并不平整仿佛是碎裂了一般的石碑,一边琢磨着至高王的话,坦白来说,没有人比他更想知道那些符号代表着什么意义,因此,他根本没有犹豫。
道:“行,就包在我身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