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若仙看了一眼陆浩天,双只秋水眸子瞪得比铜铃还要大,整张脸上都写着“疑问”两个字。
陆浩天淡淡一笑,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刚才刚才给咱们捏脚的那个技师长得都很精致吗,男的很帅,女的很漂亮?”
沐若仙略略思考一下,淡淡一笑:“的确如此。”
陆浩天继续说道:“这个地方是我二弟无意间发现的,之后他就介绍我来了……”
陆浩天被沐若仙打断:“然后你就介绍我来的?”
陆浩天点点头,视线从沐若仙的鼻头缓缓下移,移到沐若仙的小腿上。她珠圆玉润的小腿伸在浴盆里,陆浩天头一次如此心无杂念地欣赏她的小腿。
陆浩天觉得,她的小腿就像是一辆跑车,玛莎拉蒂的那种类型,很流线型。她的那一双腿,即便是没有触摸,也知道吹弹可破。
如果说陆浩天对女人的小腿有特殊爱好的话,那么他每次在床上劳作的时候,一定会想到沐若仙的这双腿。
“看什么呢?”沐若仙发现陆浩天的*视线,微微嗔怒道。
别看她面目愤怒到夸张,其实心里蛮开心的。哪个女孩不喜欢男人的注视目光,无论是*的,还是温柔的,都一样。
最主要的是,沐若仙能吸引到陆浩天的目光,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在小时候得到小红花,很受用。
陆浩天收回视线,挠了挠头:“这里不但男才女貌,而是个个都是高等学府毕业。你可千万不要先看他们,全是有野心有心机的社会五好青年。”
沐若仙虽然是象牙塔里的学生,到跟在父母身旁也不算完全不谙世事。来这里足疗的人全是社会高层,没个千万身价根本不可能进这个门。倘若这些技师在这里能够攀上高枝,那可就是少奋斗二十年三十年啊!
沐若仙淡淡一笑:“怪不得都长得这么帅气漂亮。”
“我就是看中了这点,技师有水准,有智慧,而且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不怕没有钻石王老五和有钱没处花的富太太来消费。”陆浩天点点头,感慨说。
沐若仙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说道:“对了,五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你?”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在做雇佣兵的时候挣了不少钱,说真的,五百万还真不能让我大动肝火。”陆浩天哈哈一笑,颇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意思。
沐若仙娇声娇气说:“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来给我当保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如果说真有企图的话,那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追你,这个理由够不够?”陆浩天的语言平淡无奇,像是没有一丝丝涟漪的湖面。
一刹间,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沐若仙有些不知所措。至于她心里想的什么,无人知晓,她只是默默地用余光看着陆浩天。
大概五秒钟后,陆浩天哈哈一笑,说道:“逗你玩的,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你!”沐若仙气得只说出了一个字,只是她觉得,在刚刚的那五秒钟,她失去了什么。
陆浩天转移话题说:“其实我还是觉得那个李京津和你更配,豺狼配女豹,说的就是你们。”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沐若仙气愤说道,“信不信我告诉我爸比你身家的事,让他开除你,有这么多钱还给人来当保镖,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不错,小脑袋瓜知道思考问题了,正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陆浩天满意地拍拍手,笑着说:“不过还就跟你说,你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去跟你爸比说这件事,他都不会同意。好歹咱们两家也是世交,若不是为此,我也不会给你一个还不知道六九式的小丫头片子左保镖。”
六九式,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刚才还说什么了,世交?沐若仙瞪着陆浩天:“你把事给我说明白了!”
“那天跟李京津玩得怎么样,唱得开心吗?”
沐若仙两只眼睛瞪得更大,泛着闪闪的光芒,想夜空中的星星。她嘟着小嘴,气呼呼说道:“少扯开话题!”
要说那日,沐若仙他们玩得还真不开心,至少她是这样,总觉得缺了什么。李京津一个劲地调节气氛,高音低音海豚音,一个接一个飙,奈何都没什么用。
说道那一日,李京津气得不行。本来已经快要占据上风的他,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都怪那这个绑匪,不然风光又怎么会被陆浩天抢了去。
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斗,这不丢人。李京津决定,一定要好好杀杀陆浩天的威风。
台球是他的强项,所以他决定请陆浩天打台球。李京津不是书呆子,知道扬己所长,避己所短。
旭光台球厅,很奢华,很典雅,全是沐若仙她们这个层面都提都挑不出来的娱乐场所。
湖阳市临海,经理发达,这里根本不用担心没有富豪关顾。老板所需要做的,就是把这家足疗店来到全省第一,甚至是世界第一,那时间,银子绝对是转都赚不完。
陆浩天不会台球不太会玩,正在和柳辞秋学。本来是沐若仙做老师,可畸她被柳辞秋和蒋蕾蕾拽走,正在跟李京津酣战。
陆浩天对比也不介意,沐若仙技术不错,跟着自己玩无非是与遇弱则弱。如此一来,两个菜鸟遇在一块,半天不进一个球,打着也没意思。
柳辞秋技术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差,就像是一杆秤,平平常常。陆浩天学得很快,进步神速。这可能要和陆浩天的职业有关。
狙击手的第一要求就是耐心,能够为狙击一个目标在埋伏点静若处子,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甚至更长时间。
陆浩天的最佳战绩是为了狙击一个恐怖头子,在一棵树上潜伏了五天六夜,最后成功一狙爆头,迅速撤离。
这个时候,李京津和沐若仙一局结束。他拿着球杆到陆浩天面前,很云淡风轻地说:“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