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凝的骨子里,其实还是有叛逆因子存在的。虽然她很多时候,表现得非常的贤惠,而且她也一直想当一个贤惠的妻子。
而太子却总有办法,让她头脑发热,然后将那她自己可能都否认的,骨子里暗藏着的东西,给挑引出来。
明明就是太子好好的,将她抱进里屋来,事情做了一半,正当她想的时候,太子居然在此时拿乔?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子如花的美貌就在眼前,身材由于在沈家人的锻炼下,也是非常的健硕。
虽然穿上衣服,在外人看来,太子一副文弱书生的身条。但其实……
魏芳凝伸手摸了摸,手感非常的好,一点儿也不弱。
随着魏芳凝游走的手,太子闷哼了声。魏芳凝偷笑,他不是拿乔吗?那她就让他拿个够。
只不过太子以为魏芳凝会等着太子吐口他就错了,魏芳凝很直接地,趁着太子分神时,强行的将太子给推倒。所以这一回,完完全全是魏芳凝主动。
身心愉悦,太子虽然被强,但心情却是十分的好。两个人又腻歪了会儿,才从床上起来。
魏芳凝实在是受不了的白了太子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不能等到晚上的?
太子则回以魏芳凝一笑,意思也很明显:男人这方面,真心等不了。
新婚小夫妻,时刻都想着在一起腻歪,很正常。
更何况太子现在感觉万事如意,一切都按着他事先预算出来的一样,简直不能再顺心了。
男人么,庆祝高兴或是排解不高兴,开了荤的几乎想到的,都是这个。
魏芳凝似乎有些明白,上一世时,太子突然会十分热情是为什么了。
而梁太后在听闻许染衣的侍卫,失手将来喜杀了之后,根本就没有往平准阁里去,只是恨恨地骂了声:“成事不足的东西。”
梁太后最近被许染衣和无上长公主烦得,真是一听见这娘俩个的名字,都会觉得心头火起。
逸亲王的事、许染衣的事,再分出神来解决赵镇升的事,现在又有人跑来告诉她,来喜死了,还是被她最最疼爱的外孙女,让人弄死的。
还有比这更让她来气的?
她一直想要弄死来喜,因为他是乾武帝的人,可显然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培养一个人,不是一天两天。赵镇升几乎是乾武帝储备东宫的唯一选择,如果能找着赵镇升传说中的女儿,本来梁太后也意同赵镇升为东宫总管。
但女儿没找着,若是赵镇升当上了东宫总管,快速接替了来喜的话,再弄死似乎有些不划算。
此时来喜死了,赵镇升若是死了的话,乾武帝会着忙,太子也会忙。而且短时间内,乾武帝肯定寻不着再比赵镇升适合的人,那么她放在东宫的人,就可以借机会作乱了。
梁太后没有去找乾武帝,而是直接派人去宫里,将赵镇升传到永慈宫里。
太后娘娘想弄死个人,连理由都不用找,谁又敢来找她算账?
梁太后做了两手准备,另派了人去东宫里,怕这边出事,那边赵镇升就已经走马上任了。
可惜两边的人都是空手而回,赵镇升在平准阁,梁太后的人,被拦了回来。
乾武帝一早也就想到了,梁太后的这一手,所以早有防范。乾武帝一下午,与许行书商量的结果,赵镇升比来喜强在,他会武,有自保能力。
而要防着的,就是梁太后赐毒酒了。在宫内梁太后要弄死一个太监,那是家奴。乾武帝从北衙分出一队人来,成立了一个仪鸾司,管太子出行沟通内外事宜,内由赵镇升任长官,外则由北衙的人为副长官。
赵镇升为五品,成为在职官员。隶属于太子属官,但也是在职官员。
梁太后再手通四方,她也不能随便对大臣下手。于是等到了晚上时,赵镇升已经走马上任到东宫,兼任东宫总管,然后身上却着五品官服。
等到梁太后听着信的时候,被气了个半死。
赵镇升由于脸上带疤,看着阴狠异常。虽然说宫里许多人知道赵镇升的存在,但进到东宫,仍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而乾武帝让赵镇升入东宫,对他暂时的要求,也就是压住梁太后的人,然后盯住太子还有魏芳凝的行动,发现异常随时报告给乾武帝。
只要是乾武帝派去的,太子肯定是不可能信任了。乾武帝也就放弃,让赵镇升取得太子信任的可能。但让赵镇升想法子,打通太子、魏芳凝身边的人。
东宫里,魏芳凝与太子两个不管是发自真心,还是假装,都要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样子。
但也只表示了一下下,然后就将赵镇升丢在东宫里,让他自己熟悉。他是总管,太子跟魏芳凝表明了态度,不会给他撑腰。
恭送完太子、太子妃,在安平殿外本来极尽谄媚的太监、宫女、嬷嬷,除去那些地位低下的,都老老实实的之外,梁太后的人,还有东宫上太子的人,便就完全变脸。
太子和着魏芳凝的人好些,只是说有事情要做,便就转身走了。没说好话,但也没给这位亲上任的大总管特别的难堪。
德安、德行两个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就见他俩个站直了身子,一掸衣服,对着赵镇升拱手,说气嘲讽地说:
“恭喜大总管高升了,以后兄弟们可就指着大总管多多提拔了。”
那语气,还有说出的话,完全是一副欠揍地挑衅,一点儿也不像是要指着赵镇升提拔的样,而是在故意的在众人面前,给赵镇升难堪。
东宫大总管上任第一天,就立不起威来,那么以后,谁又会怕他?他就是乾武帝的人,没那个魄力的话,那么东宫也跟会跟朝堂一样,分成三派。那也比一家独大要强。
德安德行是梁太后的人,赵镇升不能随便对他俩个动手。所以他俩也不用担心,被赵镇升拿出来,当成杀鸡给猴看的那只倒霉鸡。
赵镇升扯了下嘴角,抻动脸上那道狰狞的疤,使得他看来来特别的凶狠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