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宗内门,一处别致的小院内。
一个穿着白衣的俊美少年走了进来,看着前面的玉人的背影,眼中充满着掩饰不住的火热,快步走上前去。
还未到面前,他便已经看到了还没有动的米饭和摔碎了的瓷器,忙关心的问道:“晴儿,怎么不吃饭?是谁惹你生气了,我给你……”
少年还未说完,那女子便陡然转过身来,赫然是与月阳有过肌肤之亲的肖芷晴,只见她面带寒气,冷的吓人,打断了少年的话:“秦天,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叫我晴儿,还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秦天并没有肖芷晴的态度而生气,浑不在意的说道:“晴儿,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再说了,我们都已经定亲了……”
肖芷晴突然大喝:“住嘴,秦天,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你给我记住了,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和你成亲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只留下秦天一人。
秦天看着肖芷晴的背影,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风度,眼神阴沉的看着肖芷晴,心里恨恨的说道:“臭****,早晚老子要让你在我的跨下承欢,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把你的骄傲击的粉碎,让你再无尊严!”
此人名叫秦天,他的父亲是连云宗的执法长老秦鹤,近些年来,连云宗宗主式微,秦鹤有些蠢蠢欲动,隐隐有凌驾于宗主之上!
肖芷晴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粉拳紧握,银牙紧咬,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混蛋,你个王八蛋,居然敢那样子对本小姐……”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肖芷晴不禁面色羞的通红,混蛋,那可是人家的初吻!
…………
“老大,这么厉害的功法是你给俺的么……”“老大,为啥俺昨天居然会晕了过去,是不是你把俺打晕的……”
“老大,昨天还有个老头在俺脑袋里跟俺说,俺以后就是魔将了,跟着魔君干,魔君是谁,俺不是跟着你么……”
“老大,这功法咋这么邪性么,你瞅瞅它取的啥名字,你瞅瞅……”
“老大,俺练了这个俺会不会成坏人啊,俺娘可打小就跟俺说,要俺做一个好人……”
“老大,你咋不说话啊……”
月阳喘着粗气,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他也是服了,这货从醒了就一直在这问问问,都不带停的。
月阳再也忍不住,对着王铁蛋吼道:“你给老子闭嘴~”
月阳这一吼落在王铁蛋耳中如同惊雷一样,震的他的耳朵一阵耳鸣。
月阳见王铁蛋终于不说话了,这才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如果你想进内门,那你就按着这上面的练准没错,这几天你就在这好好练吧。”说着月阳拿出了几块灵玉给了他。
看着月阳如同变戏法的样子,王铁蛋一脸吃惊:“老大,这是传说中能加快修炼速度的灵玉么,这么稀罕的玩意儿,你是咋弄来的?”
月阳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哪来的,反正就在我身上,你先用着,不够再找我要。”说完就走了出去,生怕这王铁蛋缠着自己。
王铁蛋看着月阳,一脸痴情,两眼放光,不愧是俺老大,真帅,关键还这么神通广大。
月阳出来后,便在这外宗内四处游荡,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处山峰,索性便爬起了山。
月阳虽然在爬山,可是眼睛却明显的有些空洞,根本没在神,他此刻正在回想着自己是怎么到这来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似乎自己有一段记忆被别人给抹了去。
由于走神,月阳突然感觉自己脚下一滑,一个不稳,直接摔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月阳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月阳看着周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山涧之中。
这里不大,而且出口很小,看样子根本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月阳站起身,他并没有急着出去,本就视力超人,再就着月光,月阳在这倒也看的清楚,月阳顺着一条小路向前走去,走了约摸十数而以,却突然看到前方泛起淡淡的蓝光。
好奇心驱使这月阳向前看去,只见那蓝色的光亮居然是由一颗很普通的小草发出来的。
小草稀松平常,若在路边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可就是这样普通的小草。居然周身缠绕着雷电,丝丝电光不时出现,但小草却根本不受它的影响。
月阳心惊于这草的神奇之处,不自觉的走进,待得他离小草只有一尺之遥的时候,却突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仿佛被结界阻挡住了。
月阳有些错愕,接着便挠了挠头,说道:“奶奶的,合着这么好的东西只能看啊,太特么浪费了!”
话音刚落,月阳背后突然同样冒出蓝光,他的衣服很快变的漆黑,不多时便已经成为了灰烬,纷纷掉落下来。
露出后背,那腾蛇图案此刻如同复活了一样,两只眼睛像是嵌着两颗明珠。
月阳不知道为何衣服突然化为灰烬,不让他多想,当腾蛇自主出现的时候,他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月阳倒在地上,那腾蛇图案却依旧散发着光芒,似乎在吸收着那月之精华,等到午夜,明月高悬,月光尽数撒在月阳的身上。
当月阳的全身被月光覆盖,他的身子突然奇异的飘起,仿佛受到了召唤一样,一点点的向着那奇异的小草飞去。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顺利,仿佛那结界消失了一样,一下子月阳便已经来到了小草的身旁,然后那腾蛇图案居然从月阳的身上飘了下来,附着在了小草上。
当上去的那一刹那,雷光突然变得异常强烈,小草仿佛要把储存的全部雷电之力释放出来,好使腾蛇离开自己,可即使这样,那腾蛇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怎么也离不开。
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着,而那腾蛇却与之前相比,颜色更深。
当吸收完小草的雷电之力后,腾蛇又若无其事的飞到了月阳的后背,光芒也尽数散了去,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空阴云密布,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肖芷晴在房间里生着闷气,这一个月来,她用尽了力量去打听宗门内关于月阳的消息,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查无此人,难道他不是我连云宗的人,可是那他是如何混进来的?他的目的何在?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雨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水冲刷着山上的泥土,落在了山涧之中,月阳也终于在这雨水的作用下醒了过来。
月阳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如同野人一般的****着身体躺在泥土里,他努力思索着方时的场景,当想到那颗奇异的小草的时候,他在望去,哪里还有小草的影子,就连那枯萎的叶子也被雨水打进了土里。
月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想要回去但又苦于没有衣物蔽体,只好先藏身这座山涧中,等着天黑在回去。
没过多久,月阳便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论是强度还是韧度都大大的增强了,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就连体内的灵气也更加澎湃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颗草!
夜色很快来临,月阳穿着树叶做成的小裙子,遮住自己那庞然大物,让它吓到人就不好了麽。
月阳轻车熟路的回到了王铁蛋的屋子,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王铁蛋那充满磁性的乡土气息的声音。
“老大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这也太突然了,哎,俺知道你是个好人,都把那么好的功法交给俺了,这一个月,俺的实力长的可厉害了,可惜啊,老大你看不见了啊……”
“你还没看到俺进入内门,你还……你还那么年轻嘞,俺还没让你管俺儿子叫干爹了,呜呜,不是,俺最笨,说错了……老大,啥也不说了,你在那边要是缺啥,你跟俺说,俺给你烧过去,你要是想俺了,你就给俺拖个梦,俺就跟你念叨念叨,……”
月阳顺着缝隙,看见这王铁蛋居然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团烧完了的纸钱,一阵无语,尼玛啊,老子还特么没死呢,你个王八蛋。说完直接推门进入了。
月阳这一进去,倒是把王铁蛋吓了一跳,双手捂着脸,浑身哆哆嗦嗦的蜷缩在一角,结巴的说道:“老大,俺没有对不起你啊,你可别找俺的事了,俺是说你有啥事,你给俺托梦就行了,你自己个就别来了了,这多麻烦啊……”
月阳再也忍不住了:“特么,王八蛋,你把你那俩窟窿给我瞪大了,老子是人,是特么活生生的人,你个鳖孙!”
最终经过好一番解释,王铁蛋这才相信了月阳还活着,高兴的说道:“太好了,老大,俺就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肯定没那么容易死求哩!”
月阳听到他这话,只当他放了个屁,同时对他不禁有些同情,这小伙子要是出去了这么说话,不管去哪都得挨揍!后来的事实证明月阳的猜想是正确的,不过好在他还有十个兄弟!
两人接下来谈的话,让月阳大吃一惊,原来自己居然昏迷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内门考核提前了,还有三天就是内门考核的日子。
月阳对内门考核的关注已经不仅仅是可有可无,而是要万无一失的进入,这其中不仅是秘境的诱惑,还是因为肖芷晴。
想到那天的旋旎,他还是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只有进入了内门,他才有机会再次见到被他夺走了初吻的玉人,现在的他,已经是为了肖芷晴才要不得不进入内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而要进入内门他自己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连云宗的人,只能靠王铁蛋了,只要他能通过考核,那么按照规矩,他就可以挑一个随从一起去,这也是月阳的希望所在。
知道提前后,月阳对王铁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进内门有问题么?”
王铁蛋咧嘴一笑,哈哈道:“老大,你又瞎想了不,俺怎么可能有问题……”
月阳欣慰的点点头,却听到王铁蛋接着说道:“俺本来就进不去么……”
王铁蛋这句话造成的后果就是月阳对他进行了三天了的地狱式训练,看着王铁蛋累成一条狗,月阳还不解气。
特么的,你小子门敢耽误小爷的泡妞大计,都没有,练,给小爷狠狠的练。
虽然每天都过得苦不堪言,但王铁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正在井喷式的增长,如同一口压抑许久的火山,一朝爆发。
王铁蛋看着月阳,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神奇的地方。从天而降、被雷狂劈、给自己神奇的功法……
王铁蛋感觉自己十分的幸运,因为他被这个充满神奇的男人收做了小弟,而且他对自己很好,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惦记的,这也就是说对方是发自内心的。如果这时候月阳让王铁蛋去死,恐怕他也不会说半个字。
士为知己者死!
三天时间并不长,一转眼就过去了,今天就是内门考核的日子。
王铁蛋今天早很早就起床了,穿起昨天月阳不知从哪给他找来的衣服,照他的话说,这叫输人不输阵,起码穿的得像个人样。
简单的吃了早饭,月阳二人便出门了,来到考核的地点,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自认为有实力的外宗弟子都已经齐聚到了这里,都希望自己能够抓住这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冲进内门。
登记报名后,王铁蛋领取了号牌后就到休息区等待着考核的开始。
休息区的位置大多都有人了,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还空着,二人刚要过去,月阳就发现王铁蛋突然面露难色,迟疑着不动了。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怕了。”月阳还以为他要打退堂鼓,语气变得有些不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