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胡大和小林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铁罗汉看了看胡大又看了看司马瑞,尽管心里一个劲紧张,可是嘴上却说:“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说完他用手一直在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他就是谢安”说完用手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个司马瑞说:“师傅,这就是您朝思暮想,也想我的师弟司马瑞,他是您的儿子”他这样一说,胡大将信将疑,他看了看铁罗汉,然后仔细看看司马瑞。
就这样端详了半天,他摇摇头说:“不不不对,他不是我儿子,一定是你弄错了。”鉄罗汉一听差一点没叫出声来,他大声说:“师傅,您仔细看看,他就是您的儿子,当年咱们家遭变故,我师兄黑金刚冒死把我们两个掩护出来,他又返回去救我的师妹。从此我带着他走东串西,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最后才遇到好心谢安收留我们。”经他这样一说,胡大又仔细看了看司马瑞,他仍然摇头说:“妈的,怎么不像我呀?”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出来,这也难怪胡大不认识,当年他离家出走的时候,司马瑞只有五岁,经过十多年的光阴,现在他已经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而且出落得一表人才。
他长得不像胡大,倒很像他的妈妈。胡大这个人相貌丑陋,傻大三粗的。可是司马瑞却是出奇的美男子,相貌英俊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好像能够穿透人的五脏六腑,平时不笑不说话,可是到时遇到紧急情况,把眼一瞪不怒自威。胡大看着眼前儿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他嘴唇颤抖声音沙哑的说:“孩子,没有想到,咱们爷两今生今世还能够相见,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司马瑞站起来,她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父亲,似乎要想起儿时对父亲的记忆。此时他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泪花。胡大说:“孩子,今天相见,咱们今生今世永不分开。”
看罢多时胡大又对谢安说:“别的客气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多谢你收留了铁罗汉和我的孙子司马瑞。”小林一听就说:“对,是应该好好谢谢他”谢安此时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摆了摆手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的父亲谢泽芳已经收他为义子。”听到这话胡大表面上有些不高兴了。他说:“还没找到你的亲爹,在半道又捡了个干爹。”小林立刻打圆场说:“我看这样挺好,多个爹不是多个疼吗?”他这一说大家都笑了。谢安说:“胡前辈,小林师傅,你们在京城都看到了,如今奸臣当道,忠臣良将不是被杀就是被罢免,这些当权者视人命为草芥,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在京城的百姓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在边远的地方呢?这样无道的昏庸朝廷,要它何用?因此我和我父亲立志,一定要推翻这个无道的昏君,另立明主重整朝纲。”
小林听了十分震惊,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话,这话是出自一个不满三十岁的人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中说的。小林没有接他的话头,他说:“你父亲谢泽芳是不是王老五手下的战将?”谢安说:“我父亲跟随王老五东打西杀数十载,多次荣立战功,可是都没有得到封赏,反而处处受到排挤,在王老五被害后,我父亲被迫辞官返乡。”小林又说:“黑金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父亲来信说,他笼络了许多英雄,黑金刚王道河还有许许多英雄豪杰,他随时准备高举义旗,推翻这个无道的朝廷,扫除一切害人的东西,还百姓一片蓝天净土。”
听到他说黑金刚王道河等等许许多英雄豪杰都在谢安的家,小林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小林说:“要举义旗必须要强大的力量,要有不怕一切艰难险阻的决心和勇气。还要做好随时为国去死的准备。”谢安点点头,接着他又说:“只是现在没有一个挑大梁的人,我们都是无名之辈,没有号召力。”说到这,他的脸上显现无限焦虑。小林说:“这个人一定会找到。”小林不知道,这个谢安从小就有凌云志,他就是后来东晋丞相。
这时江面上不时有船在游弋,谢安看了看说:“我知道小林师傅,有一身本领,在这些人当中,您和胡大前辈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您能不能和我们一道,高举义旗,干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枉为男子汉生在天地之间。”面对谢安的慷慨激昂,小林要冷静的多。他和大林的教师爷接触过,深知对方力量的强大。弄不好是要全军覆灭的的。
小林听谢安这样说,他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也知道,我出家在白云观,我自从出家以后,我的老师纪云和纪灵两位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无论如何要回去和他老人家说这事,还望你能够海涵。”谢安说:“没有关系,我是说到时我们举义旗的时候,您能不能来?”看到谢安那恳求的目光,小林不忍心拒绝,他说:“到时我一定来。”为了这语句承诺,小林扑汤蹈火,九死一生,也都是因为谢安今天这些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