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金扭了扭左手手腕说道:“你把我拉到这边来做什么?”
李千寒回道:“飞儿说,她用床铺把逃生通道遮挡住,也就是说,逃生通道在床铺下面。”一边说着,李千寒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陈书金转头看看床铺四周,一边说道:“那我们把床铺翻开,看看里面的逃生通道,对了,你还没吃解毒丹,先吃了解毒丹再说吧,我看你浑身滚烫得厉害,热毒虽然不会致死,却也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陈书金转身看着李千寒,把左手的丹药递到她面前,这才发现,李千寒居然、居然、居然把上衣解开了!解开了!
陈书金不禁怔住,楞楞的像个木头人。
李千寒问道:“你右手的毒解了吗?”一边问着,一边用一条天蚕丝绳索绑住陈书金伸到面前的左手手腕。
陈书金呆呆的回道:“哦,解了些,还不能动。”
李千寒说道:“那就绑住你左手就行了。”说着把陈书金的左手拉到床角边。这时,陈书金才反应过来,拉扯着天蚕丝绳索问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帮我解毒吗?”
“解毒丹就在我左手上呀,你不需要绑住我的左手呀。”
“可我中的是蛊毒,解毒丹不能解开,刚才蛊虫已经彻底苏醒,在我体内释放了大量的蛊毒,解毒丹和冰块已经不能缓解蛊毒对我身体的侵蚀,只有你才能缓解这种蛊毒。”一边说着,李千寒一边把绳索紧紧绑在床脚上。
陈书金吃惊道:“什么?我才能缓解蛊毒?难道要用我的血液吗?你要用多少血液你说嘛,我割一些给你就是,何必要这么劳师动众,你该不是想吸干我的血吧。”
李千寒绑完了绳索,起身骑在陈书金腰上,双手推着陈书金的肩膀,把陈书金压在床上。
“你,你,你要干嘛?你真的想吸干我的血吗?”
李千寒缓缓趴在陈书金身上,垂下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嘴巴靠近陈书金的脖子,微微张口,伸出细长柔软的舌头,在陈书金蓬勃有力的左颈动脉上轻轻舔抵、吮吸。
陈书金万分紧张的说道:“哎呀,惨了惨了,你真的要吸我的血呀,能不能别咬大动脉,咬手指头一样能吸血的呀。你知道一个成语叫做竭泽而渔吗?意思就是说,把一个池塘的水放干,把里面的鱼全部抓了,以后就没鱼吃了。
还有一个成语叫做杀鸡取卵,意思就是说,为了得到鸡蛋,把老母鸡给杀了,以后就再也得不到鸡蛋了。
你吸我的血没关系,可是今天你把我吸干咬死,以后你就没有血可吸了。这样,咱们商量一下,你咬我手指头,我每天让你咬一根手指头,你轮流咬,每天都能吸到新鲜的血液不是更好?这就叫可持续发展战略,也叫做细水长流,还叫做……”
陈书金还没说完,李千寒一把抓起床沿的抹胸,揉成一团塞进陈书金的嘴巴,在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微微的“呜呀,呜呀”。
李千寒继续趴到陈书金身上,凑近他的脖子右侧,轻轻抚摸他喷张的右颈动脉,然后微微张口,俯下脸蛋,咬!
“呜……呀……”陈书金涨红了脸死命挣扎叫唤,心想:完蛋了,完蛋了,开始咬了,好疼,好疼,要死了,要死了。
李千寒被陈书金挣扎得有些骑不住了,松开牙齿,陈书金脖子右侧出现一个浅浅的牙痕,连一小滴血液都看不到。
陈书金见李千寒松口,稍微消停了些。李千寒把嘴巴凑近陈书金的脖子,陈书金又把心脏提到嗓门眼,心想着:完蛋了,完蛋了,又要来吸,真的要把我吸干才罢休吗?
李千寒却没有咬陈书金的脖子,而是凑近陈书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中的蛊毒,叫做情蛊。”
陈书金“呜呜呀呀”叫了几声,他想说的是:你中了情蛊跟我没关系呀,不是我给你下的蛊毒,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冷不二报仇去。
可是发不出声音,好惨!!!
等等,李千寒吸血就吸血,为什么把衣服解开???现在又彻底脱去衣裤这是???
啊!情蛊,莫非是要这样来解毒???
吓死宝宝了,这也太突然了,完全就是峰回路转,从死亡边缘直接进入天堂啊。
哇!塞在嘴里的抹胸居然有股甜甜的奶香味……
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陈书金露出贱贱的微笑,然后在愉快中昏昏睡去。
……
矿洞外面,冷不四带着几十个卫兵举着火把匆匆赶到,对冷不二拱手道:“二哥,那些入侵者呢?”
冷不二指着塌陷的洞口说道:“刚才在打斗中,洞口被炸塌了,赶紧叫卫兵们把洞口挖开,我要活捉李千寒,然后将其他人给剥皮抽筋。”
冷不四指着杨子石说道:“还不取出工具刨开矿洞的土石。”
杨子石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只是,只是……”
冷不四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兄弟们今晚都没睡觉,劳累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都没体力了,最少也得稍稍休息,等到天亮以后才有力气干活。”
冷不四沉吟片刻,看着冷不二问道:“二哥,你看……”
冷不二冷冷的说道:“也罢,那就明天再挖吧。留四个内卫在这里陪我守着。其他人天一亮就马上赶过来挖掘。”
……
矿洞内没有白天黑夜,陈书金也不知睡了多久。第二日,陈书金在幸福的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感觉应该是过了一个晚上。搂着被子在床上愉快的左右打了几滚,然后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情况突然吓了一大跳。
许多人围在床边瞪大眼睛盯着陈书金看。
陈书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坐起身来,抱着团被子捂着胸口,像个做坏事的孩子一般,眼巴巴的看着周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