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她只是一缕神识,俄而释怀。
李真不由暗骂自已的不正经,连手下人都不放过。
”呵呵,新主人,并且还是一位大美人的新主人!想不到来这个世界不久,就有人认我作主人,哦,不是人,是塔灵,噬空,一听这名字,就很是牛逼。“
李真得意的想着。
不过刚才这个女子的那种威压极是可怕,相信其手段也是极其高明,呵呵,也行,收下这样厉害的美女做打手真爽。
并且还这样漂亮养眼,平时闲着无聊,也可以借机唤出见一见面,聊聊天。
李真得意洋洋地**着,也不顾噬空在身前跪着。
那噬空虽只是一缕强大存在的神识,在因身份的不同,所以在李真没要她起身时,一直保持着跪拜在地的姿势。
这下可好,她那前突后翘的女人跪姿又将李真的眼光吸引过去。
因为噬空的那个姿态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令人想起床上的某种动作。
这让来这个世界,一直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李真有些想入非非。
但很快,李真又无比惊觉。
因为他隐隐感到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朝他悄悄袭来,象是杀机,但又不是,更是一种带着警告的淡淡威压。
这下他明白了,这是噬空身上所散发出的,目的是提醒他别忘了自已的身份。
很显然,噬空已感受到了李真心中的邪念。
李真不由苦笑一声,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神识所幻变成的人影产生这种龌龌的念想,这很奇怪,我在地球上并不是这样的人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好色了呢。”
他清楚这是双方身份与地位的不同,才迫使噬空一直保持这种动作。
若他什么都不是,那噬空岂非让他心生邪念来亵渎她,早就秒杀他了。
李真尴尬地说道:“噬空,你起来说话吧。”
“谢主人。”噬空立即起身,悄然立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张俏脸早就通红一片。
不过,李真也懒得说,这种事情越说会越乱,只有坦然待之,他这才想起要来这儿的目的,心中一紧,急忙沉声问道:“噬空,我问你,刚才我召唤帝塔时,为何帝塔没有产生绿光,也就是绿焚。”
“哦,是这样的,主人,因为我没有收到主人的命令,所以不敢擅自行动。我与主人这是第一次见面,因为没有心意相通,所以之前是收不到任何信息的,也无法进行自主逸散绿焚。”
噬空小心翼翼地解释,因为她看到李真的脸色有些阴沉。
她不明白这个看似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忽而色迷迷,忽而又板着面孔。
“那先前在荒漠中,帝塔为何能够散发出绿焚,将那两名军士毁灭,这又作何解释?”
李真似乎对噬空这种解释有些不满意,又好奇地问道。
“因为那是大帝的残识亲自出马,在这个位面,是第一次催动帝塔,毁灭他人躯,是为了救你。他经过三千年的时空穿梭,残识更加微弱,又出手救了你。因此只能长眠,蓄养法力。大帝残识在长眠之前,说你是我们九位塔灵承认你是新主人,一定要我等你见面,彼此心意相通,才能算是真正掌控了帝塔的真正力量。所以噬空一直不敢擅自作主张,一直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好早日帮主人充分运用帝塔的能力,可以吸收这天地之间的所有能量,早日成为一代至尊,好为无始大帝报仇雪恨。”
“哦,原来如此。”李真明白了无始大帝的良苦用心。
“请主人放心,噬空也会帮主人吸噬这方位面的各种能量,转化为帝塔内的法力。只要等帝塔的第一层充满了灵气,那么,主人就可以得到大帝的一些传承。包括诸天万界中最强大的修练功法——无始经。还有一些武技等等。至于帝塔中其他塔层所蕴含的武技功法则,是归另八位塔灵掌控,我却不得而知。”
噬空耐心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那么,除你之外,另外八塔灵呢,怎么不出来见我?“
“不是他们不来见主人,而是他们来不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被大帝用大阵封印在另八层中极其神秘并且凶险莫测的地方,除了大帝之外,任何人也找不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主人修为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将每一层帝塔空间填满能量,他们中间就会苏醒一个塔灵出来,并幻化各种武技秘法,融入主人神识之内,为主人所用。”
“哦,原来如此?他们都叫什么名字?这跟我说说吧。”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李真确实很震惊了。
“这个嘛,主人,实在抱歉,噬空无可奉告,这些都要依靠主人您自已的实力去争取。要知道大帝的每一种武技或秘法或杀阵都是惊天地泣鬼神,任一样出现,都会引起天下大乱,血雨腥风。所以如果过早地告之于你,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大帝之前嘱咐过,千万不可告诉你,尤其是每个塔灵的名字。”
“好吧,算我没问你,我听从大帝的安排就是。”
李真心中波澜起伏,虽然此时不知那些武技秘法叫什么名字,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很平静。
他相信那些武技秘法迟早都是自已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令他充满向往的是,如若那些武技或秘法全部解封,到那个时候,展现在他面前的,又将是一番什么样的人生际遇或壮阔风景。
转念一想,他来这儿的真正目的是求大帝帮他去救人,现在大帝真正长眠,来了一个超级女打手,正好可派上用场。
于是李真急忙说道:“噬空,我有件事情求你帮忙?你肯帮我吗?”
“主人,您千万不能这样对我客气,这样会折杀噬空的。有什么事情,主人您尽管吩咐吧,噬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噬空急忙恭声说道。
因为对新主人的心性不太了解,她再不敢与新主人嬉皮笑脸了,只是恭谨乖顺听从主人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