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一二十年后,我也差不多人老珠黄了。先前你不是说想要我么?我给你一个机会,今晚好好的伺候我,明天,我让我的女官莎拉带着我的亲笔信回南羌,助你在沈云龙之前接手南羌如何?”
微微的偏着脑袋沉吟了一会,珀突然一脸媚笑的道,说着,还直接掀开了自己身上的一层轻纱,坐到了秦政的身上。
她这一动作太过突然,让书房内的龙隐等人顿时一个踉跄,然后连忙迅速的闪出了书房。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相当具有魔性,饶是秦政,一接触到她那光滑的肌肤,也是好一阵心猿意马。
“我可以把这当成是对我最后的挑战么?”
毫不客气的将她搂入怀中,秦政坏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是输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放了莎拉。她这些年做的一切都是我的命令,她是个苦命的女人,不该因为我的错误继续承受痛苦。”
轻轻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珀极具媚态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吐气如兰的道。
“那你得让我明早下不了床才行!”
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秦政直接一吻,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然后便在宽大的书房内与之开始了一场最原始的恶战。
这是极尽疯狂的一夜,珀似乎是为了将自己未来十年的青春倾尽,在秦政那里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样羞人的姿势她都毫不畏惧,而秦政,也是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倔强以及坚强。
珀很珍惜这一晚,因为她知道,这可能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一个晚上。秦政也很配合她,并没有因为她不是处子而嫌弃她。
只是第二天的一大早,紧紧相拥的二人却都是露出了一脸的迷惘以及不舍。他们就这么一直静静的交融在一起,直到中午,珀才终于是缓缓的离开了秦政的怀抱:“如果我能早十年遇到你,我一定会把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可惜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不过还好,经过了这一晚,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这也算是我这一生最为光彩之处。”
说着,珀缓缓起身,穿好了衣物,然后走出了书房。
外面的龙隐他们依旧守着,等待她的出现,将她带去天牢。
秦政没有利用自己的特权去留住她,她跟扶伶流苏不同,扶伶流苏虽然也是被迫献身于他,但那并不是在被俘虏的情况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珀醒悟的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没有这一战,如果之前她不曾拒绝投降,这个时候秦政或许会给她一个妾位。但现在,她是作为战犯被押解归来,自然就要接受战犯所该承受的审判跟制裁。
“陛下!西南发来电报,赵元帅已经拿下西京,解放了西南全境,剩下的少数游散敌军也将在三个月之内尽数扫除。赵元帅恳请北上攻打中原腹地,迎击火罗大军!这是赵元帅的请愿书。另外,内阁也请求西进,开始统一大计!这是内阁联名请愿书。”
珀离开没多久,秦莎莎便跟八岐丸子以及八岐琴子进入了书房,替秦政擦拭了还有余汗的身子,然后禀报道。
“都是一群急性子!东南的收尾工作都还没开始,就想要吞掉中原,吃相真是难看。”
翻看了一下赵刚的书信,秦政便直接冷哼了一声,说道。对于内阁的请愿书,更是看也没看。
赵刚急着北上,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再过几年,他就七十了,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突然病倒。毕竟他只是一个凡人,虽然现在看上去龙精虎猛,就好像只有四五十岁一般,但凡人总逃不过生老病死。
至于说内阁,那就纯粹是利益作祟了。随着内阁的越发庞大,人员党派的复杂化,很多内阁议员都希望东波海能够再进一步,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更多的人崛起之前,提前为自己的党派布置好战略位置,从而为将来在新域实行自己的政策主张打下坚实基础。
秦政不反对他们这样目光甚远,但却很反感这一种吃相,特别是在江南未定的情况下。所以,吃过早饭之后,他便直接驳回了内阁的请愿书,但赵刚那边,他却是发去了消息,让他酌情处理,或布防或北上,都由着他,但务必确保西南再无任何危险。
自从无线电测试成功,现在整个东波海已经成为了一块紧密的整体,哪怕是隐流皂海甚至是暗影岛,只要发生一件大事,多则一天,少则半天,就会传到东波海内阁情报处。官员的认命调度更是做到的前所未有的迅捷以及准确,使得一些个想要借着信息传播时间差来搞小动作的官员都纷纷的老实了下来。
可以说,现在的东波海,已经做到了最大限度的中央集权。领地内的任何事情,无论大小,都再也瞒不过秦政以及内阁的耳目,一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更是根本无从遁形。
“天高皇帝远”这一句话,已经再也不能再东波海畅行。因为无论天有多高,他们离的有多远,无线电发报都可以将那个距离缩减到一个令人无语的程度。有可能他们今天早上才干了一件坏事,下午,廉政署的官员便敲响了他们的家门。
最重要的是,秦政还在各个府衙门口设置了意见箱以及投诉箱,百姓与官员之间,已经开始逆转身份。官员不再高高在上,不可匹敌,而百姓,也不再软弱可欺,任人蹂躏。
因为信息传递的迅捷,东波海军队的行动力足足胜过了南蛮百倍,所以当沈云龙纠集了人马准备攻打南羌的时候,蒋峥嵘已经率领五万禁卫跟同样带领着五万神箭营的林晓风,彻底的拿下了南羌整整一百三十二个大小部族。
当看到一个个插满了东波海旗帜的山城,沈云龙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感觉非常的神奇,因为按照他的理解,首先,是蒋峥嵘明明上个月才回到东波海,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达南羌,其次,征战布防,都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这其中命令的传达以及各方的协调,都需要时间,他们实在是没有理由在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内便完成他要花近三四个月才能完成的工作。
不过不理解也没办法,因为他不可能去质问蒋峥嵘,也不敢去去质问他。所以,最终他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带着自己的南征大军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王城。
只是,自那以后,他整个人便仿佛是老了十岁,不仅整日里郁郁寡欢,连朝政,也荒废了许多。
沈云龙其实并不怕输,但作为一个骄傲之人,他却怕自己变成一个无知的失败者,可偏偏,这却成为了现实。
他输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输了,输的不可理喻,输的仿佛一个白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