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岛上待了四年,尽管何蟹没具体这四年是怎么过的,但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到,肯定是危险重重,如刀尖上起舞。
但不过怎么,这哥们儿是熬过来了,没缺胳膊没少腿儿,这就可以了。再了,路是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即便是爬,那也得爬完!
周文斌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杯跟何蟹碰了下,喝了一口后,:“出了新手村,你又跑哪得瑟去了?”
“新手村?”何蟹翻了个白眼,“斌哥,你这是非让我吐槽不可吗?”
“少废话,赶紧继续!”周文斌哼了一声,抬手赏了丫一个暴栗。
何蟹耸了耸肩:“其实也没啥好的了,离开岛后,我加入了佣兵团,然后就是到处干架,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危险是危险,但热血、过瘾、刺激!”
“在岛上不方便和外面联系这我理解,可离开了岛,不回来看看,打个电话报平安的时间总有吧?”周文斌皱了皱眉,脸色不怎么好看。
何蟹唉声叹气地:“哥,你当我不想打电话吗?可这电话不能打。江湖上有句话叫做祸不及家人,可真正混过江湖的,对这话那是嗅之以鼻。都是脑袋栓裤腰带上混饭吃的亡命之徒,真惹急了,谁还管什么道义不道义的。”
“嗯,你的也对。”周文斌抬手拍了下何蟹的肩膀,“你子可以啊,这经历,足以媲美情节了。话当佣兵的这两年,有没有艳遇啥的?”
“有个毛线艳遇,起这个来我就生气,极品美女倒是遇到了三个,那身材,那脸蛋,那大长腿,真是要啥有啥。可这三个妹子全特么是蕾丝边,你这不是浪费资源吗?!”何蟹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副往事不堪回的样子。
周文斌啧了啧嘴:“同样是当佣兵,你看看里的主角,你再看看你,这差距啊,咋就那么大捏?”
“哥,那是,!现实和能是一回事吗?”何蟹郁闷的想撞墙。
周文斌干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那你现在咋回来了?不怕连累我们了?”
“不回来不行啊!”何蟹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拿起周文斌放在吧台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燃,吸了一口后,皱着眉头看着周文斌,“哥,我你到底是作了啥妖儿?竟然上了阎罗a级暗杀名单,足足六千万美刀的赏金,别那些杀手了,我看着都眼热!”
“啥?你知道阎罗?还知道我上了暗杀名单?”周文斌不由有些惊讶,惊讶之余,更是感动坏了。
啥是兄弟?哪怕多年不联系,一旦你有事,立刻过来和你一起扛,这就是兄弟!
“当然知道,都是混地下世界的,多少有关系。至于连累家人,现在基本不用担心了,两年左右的时间,战虎佣兵团展的不错,在十大佣兵团中占了一席之地。想对我的家人动手?谁都得掂量掂量。要是没有你的事,最多一两个月,我也会回来。”
“战虎?这名字忒俗!”
“……”
“六千万美刀,没想到哥的命还挺值钱的!”周文斌摸着下巴,出了一句感慨。
何蟹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哥,你心真大!话你到底干了什么?上了a级暗杀名单不,我跟阎罗打招呼想保你,那边竟然鸟都不鸟我,太不给面儿了,这不科学!”
“阎罗应当卖你面子吗?”周文斌不由有些好奇,看来这子在外面混的不错。
何蟹了头:“当然应该了!没错,阎罗的确很牛比,可我的战虎也不弱。而且,很多时候阎罗需要战虎的帮助。远的不,就最近一年,没有战虎帮忙,阎罗的暗杀成功率至少下降两成。”
“你的战虎?”周文斌吃了一惊,看来他还是看了何蟹,丫不是混的不错,而是混的相当不错!
何蟹嘿嘿一笑,:“是啊,我现在是战虎佣兵团的团长,战虎是我的那也不能算错。呃,话咱能不岔开话题吗?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周文斌随口:“我其实也没干啥,就是把袁子华给弄死了。”
何蟹:“……”
我擦,这还叫没干啥?你还想咋招?把天捅个窟窿吗?!
“斌哥,我……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难怪,难怪阎罗不卖我面子。冷血枪王袁子华,那可是阎罗明面上的台柱子。你把人家台柱子弄死了,没任务也就罢了,有人布了任务,人家还能不跟你死磕?”
“死磕就死磕,有啥大不了的。”周文斌毫不在意。
何蟹苦笑着摇头:“斌哥,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阎罗,远远比你想象当中的强大。”
“我知道阎罗很强。”周文斌了头,正色,“可阎罗毕竟是一个杀手组织,杀手玩儿的是单挑,不是群殴。单挑的话,袁子华都被我弄死了,其他杀手算个毛线啊!”
“斌哥,你真的一都不了解阎罗!外人都以为冷血枪王袁子华是阎罗排名前五的级杀手,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袁子华是很强,但阎罗比他强的大有人在。袁子华别前五,连前十五都排不进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袁子华在阎罗的真正排名是第十九,不过勉强进入前二十!”何蟹深吸了一口后,又,“而排名前十五的那些家伙,才是真正的高手,袁子华和他们相比,那真的是差得远了!”
周文斌听了这话,不由得面露凝重之色。何蟹不可能骗他,看来是他低估了阎罗,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何蟹将香烟按灭:“另外,我还听过一个传闻,阎罗很不简单,我们所知道的阎罗杀手组织,实际上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阎罗是一个十分庞大的组织,表面上的杀手组织,不过仅仅是阎罗用来敛财的工具。”
“真的假的?阎罗有那么强?”周文斌不大相信。
何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传闻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不管真假,阎罗确实不好对付。不过斌哥你放心,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兄弟都陪你一起扛!”
“必须的。”周文斌了头,一本正经地,“咱们不是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我死的时候拉你一起死!”
“对,不求同年同月……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擦,斌哥你玩儿我啊!”何蟹忍不住狂翻白眼,六年不见,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溜儿、无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