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无视了伊莉丝的沉默,仔细观察一会,发现了远处一面墙上有隐晦的灵气流动。
林荒慢慢走向那面墙。
这显然是某种魔法机关,看摆放的位置,只要将灵气按照某种顺序或者路径通过这面墙,就会发生某件事情。
然而顺序个屁,作为一个牛逼人物,林荒抓起砍刀,一式华丽的excalibur砍了过去。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千绪很是头疼。
被脑子出问题状态的林荒抓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跑出来,混进一个偷渡者公会想要摸摸鱼,之后想办法回国。
没多久,林荒居然跑了过来。
砍完人就砍墙。
没想到的是墙后面突然被炸出来的那一大片空间居然会这么豪华。
更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被反震当场炸成智障。
按照部分人的意见,他们准备用干草叉叉死他,不过千绪抢过干草叉,把那个喊得最厉害的捅到了墙上。
伊莉丝都吓哭了,那天带回来的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妹子居然这么生猛,毫不犹豫就把别人的肾给叉成沫了。
……
丢人。
可以说是彻底完蛋了。
一次堪称完美的装逼竟被那面墙毁了。
不过这熟悉的香气,以及难以活动的感觉,还真是似曾相识...
哪个刁民把我铐起来了?
林荒准备站起来报复一下,但他却惊奇地看见一个熟人。
“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国了。”
“我来了但没方法离开,你觉得应该怪谁?”千绪坐在对面,用某种隐晦的眼神看着他。
“嗯,需要我带你出去吗?”
“这不是重点。”
“当然不是重点,只是无论有多不甘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走吧,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预测到,在不远的将来自己会干些什么了。”林荒看了看自己的手。
千绪慢慢走了过来。
他轻而易举拆开了手上的镣铐,“何况,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我也没给过你什么,就这样结束吧。”
千绪什么也没说,靠近了他。
“等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林荒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但是我不想就这样结束。”
为什么啊。
“建议你看一看。”
千绪慢慢抬起头来。
或许以前看见是因为灯光影响,只是觉得那个人的笑容是林荒自己做出来的,不过近距离看起来,可以肯定地说,这是另外一张脸,而且不是完全的人类脸。
“发现了吧,我并没有这么强大的颜艺,也就是说不止一件怪事发生在了我身上,再不走你多半会死的哦。”
“我不认为你会伤害我。”
这个自信是缘何存在的呢?
“确实不会,但伤害这个大分类底下可不是只有你所认为的那一种。”
“你有数不清的机会,但你每次都没有做任何事。”
林荒回想了一下,惊奇发现好像确实是,不过并没有感觉后悔。
简单的理念问题,这种奇怪的事情必须要堂堂正正,不然会显得尴尬而又油腻,拉低自身格调以及减少存在意义。
千绪有一瞬间发现他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是已经预定死亡的人了,但作为一个享乐主义,自然会想要在死前把尽量多的事情都体验一遍,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就走吧。”微妙的狠话脱口而出,即使是要想尽办法把她吓走,林荒也始终用不出油腻的词。
千绪看着放出下流目光的林荒,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怎么也只是活了二十年左右的小屁孩,这几年的刻意观察接触足以让她大致摸清他会想些什么。
“那我走了你不也会‘体验’吗?”
“其他人我看不上,你走了之后少了一个无聊的选择,我只会体验别的事情而已。”
真是的,这种逆向绿帽怎么可能发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