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敲。
林荒推门离开已经没有生气的某个官员府邸。
他还在思考,绫香她娘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说起来她娘都这么吊她爹那关怎么过?
她娘身为一个萝莉,嗯。在萝莉面前有一种衣不蔽体的感觉是很糟糕。
所以说她娘为什么是个萝莉,她爹曾经是怎么逃脱三年起步的?毕竟合法萝莉终究也是萝莉。
“好吵。”娜斯佳发表了感想。
自从她能够读取林荒的思想,她才发现一个人类,或者说是林荒思考问题的时候到底有多吵。
“你冷静点,我对萝莉不感兴趣。”
“你冷静点。”
“好的没问题。”林荒看着手里的文件,“那个话多的蓝眼睛也闭嘴了,接下来轮到谁好呢?”
他看了看,发现另一个比较小的文官似乎一直跟刚刚弄死的那一个有某种肮脏的交易。
“住所和名字都清楚了,就宰了他吧。”
明明只是低声和娜斯佳说话,旁边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突然转过来看着他。
重点不是肤白貌美啦,关键沙漠住民根本不可能肤白,再看灵气量和气质,这女的应该是个贵族,或者装逼犯。
在绫香她娘的教训过后,林荒也开始注意路人的长相以免出什么纰漏。
那女人看了他好久,“光天化日之下要杀人?我看你好像也是个贵族吧?”
看来对方和他作出的判断差不多,只不过林荒确实是个贵族。
在不开口的情况下。
“偷听别人说话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林荒收起文件。
女人一皱眉,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家伙为什么说个话这么皮。
肯定也是那些仗势欺人的大族子弟之一。
贵族里面不该存在这种败类。
女人旁边裹得像个鬼一样的侍卫一声叹息,“小姐,别总是管这些闲事。”
“我不。”这女人嚷嚷道:“我就要管。”
林荒的衣角被这女人拉住,他学着女人刚刚的样子,“光天化日之下拉扯陌生男人?我看你好像也是个贵族吧?”
对方气得掐了他一爪子。
“唷,真新鲜,”一道令人不快的声音用令人不快的语气出现在令人不快的时机,“这不是希里安沃特森吗?终于显露本性了?”
“‘拉锯’,弗兰尔切尔斯。”侍卫用低沉的声音念出来人的身份。
啊哈,就是那边那个带着令人不快笑容的男人?
还以为他叫令人不快,现在发现这是个切尔斯家族的,说得通,说得通。
“这么想要男人,何必缠着这种留娃娃脸的废物?”弗兰尔不屑道:“跟我走如何?”
“你个无血无泪的怪物!”希里安掐得更用力了。
她这句话伤害明显不高,弗兰尔又是“嗤”地一笑,“随你怎么说。”
林荒拍开希里安的手。
“怎么?”弗兰尔上前一步,“想跑?”
“你小心一点。”希里安不知为何挡到林荒面前,“这个怪物很是凶狠残暴。”
侍卫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
不知她对凶狠残暴的定义是什么,既然这男的话很多,而且是讨厌的切尔斯家族...
那她对凶狠残暴的定义应该改一改了。
“弗兰尔?这是个女名吧。”林荒问道。
那个令人不快的白痴听见这句话顿时笑得像智障一样,然后向着希里安伸出手,“请帮我解释一下。”
侍卫上前一步,“他原名弗兰西斯,他的妻子叫芙兰尔,新婚当晚他便在用他妻子做成的肉酱里洗澡,洗完将其全部喝光,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合为一体,第二天他就改名为弗兰尔。”
伟大的弗兰尔本以为他可以再次享受那种畏惧的视线,结果眼前这人作沉思状,一歪头,“肉酱洗澡洗不干净吧?你是煞笔吗?”
“你...”
林荒无声地笑着,靠近弗兰尔,“再次确认,切尔斯家族对吧?”
“怎么?”弗兰尔不爽,切尔斯家族太多仇人,这种情况他见过很多次,不过那些仇人全部变成了他的玩物。
弗兰尔抬头一看林荒,想要再说点什么摧毁这个家伙的精神,然后他突然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这踏马是个什么东西?
弗兰尔落下冷汗,应该是看错了,人类不可能做出那种表情。
再次抬头,果然只是一个满脸蠢样的蠢货而已,于是弗兰尔意识到自己失态,决定当街虐杀这个家伙找回场子。
他正要动手,身子突然一低,或者说是少了一截,刚刚那个动作迟缓的蠢货手里提着一把剑,迅猛无比地卸了弗兰尔的双腿,然后把他跳出火花的右手砍了下来。
“好像...”林荒将弗兰尔踢倒,“嗯,好像还有哪里不够。”
弗兰尔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现在他只想保住命,于是便低声哀求。
他以前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平民四肢砍了,想要保命就从他胯下爬过去。
现在他向林荒提出了这个方案,他相信这个少年绝对会同意,然后他就能活下来报仇。
“你冷静点,”林荒笑着看向一旁,“最近都城纷争不断,不会有人打扫卫生,我光是走路就会跨过那么多果皮纸屑、死人死鸟的,你觉得会差你一个吗?”
懒得理会懵逼的弗兰尔,林荒只觉得很是不理解。
比起让他做什么低声下气求饶之类无意义的事,还是剁了比较有价值。
于是被派来寻找肾宝片的弗兰尔切尔斯被当街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