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速度很快突破音速,突破音速时骤然爆发的音爆之声吓了我一跳,不过,我很快就适应这种快速的飞行状态了!
御剑飞行果然非常爽!
不过,前方还是出现拦截之人了。
先是一群铺天盖地的飞行器朝着我压过来,飞行器密集的程度简直就像蝗灾一般,忽压压的,一大片,遮蔽了天空和大地。
四面八方,没有一个空地,看来对方这是不想让我冲出去了。
我也发狠了,手中的刀抽出,然后开始运转元力。
浑身的元力在意识的调动之下,开始剧烈涌动,然后整个天空都开始变化,一道刀影开始在空中现形。
接天的刀影如同开天辟地的天柱一般在飞行器的遮蔽之下直接冲出一道缝隙,同时一种玄奥的轨迹在刀影之上不断流转,流转的速度极其惊人,让人望之目眩神迷,同时一股弥漫整个空间的药压迫开始出现,数不清的飞行器开始出现故障,滋滋滋的声响不断响起。
同时,我感觉手中的刀开始不断升温,仿佛有大火在炙烤一般,并且在冰镜的感知之下,我甚至发现,刀身之中一些阵列都在熔化。
刀身的温度越来越高,越老越高,刀尖之上开始变形熔化。
“去!”
我心中大吼,手上长刀划出。
空中仿佛出现了一条裂缝,一道幽蓝的光芒呼啸而出,仿佛开天辟地一般,整个天空都被这道光芒直直地切开。
轰!
天空的飞行器瞬间被轰出一条道路来,雾蒙蒙的天空从那条道路中映射过来。
手中的刀已经熔化!
脚下的光剑嗖的一声从被切开的天空中飞出。
剑意化形!
虽然剑意化形不算什么高深的境界,但是配合上强大的意识,似乎产生了1+1>2的神奇效果。
光剑载着我从空中穿过,并且随着操纵光剑,我对御剑飞行的感悟越来越深,我的操控变得更加得心应手,速度都有了更大的提升。
我开始疯狂地抬升光剑的高度,因为按照理论来说,光剑是能够不断提升的,唯一害怕的就是身体会受不了高空的环境。
不过,我并没有升的太高,因为即使是我刚刚蹿出县城的那层雾霭,空中就有强大空防阵列在等着我,那种压迫力极强的感知让我心惊胆寒,连忙降低高度。
还好意识受雾霭的影响不大,要不然人可是真的比不上机器。
我只能重新回到城市,我找个一个残破的建筑物,然后躲了进去。
我知道恐怕没过多久,他们还会找到我,但是,我得恢复一下元力和精神,要不然恐怕也是空间的羽毛都催动不了。
《流水诀》开始运转,全新的《流水诀》以正向记忆和负向记忆为两端,然后调动支点,从而让两种记忆能够相互融合,相互促进,全新的《流水诀》不仅对意识的提升变得快了许多,元力的提升也是极为迅速,用来恢复元力和意识事半功倍。
虽然不是晨习时间,恢复过来的元力和意识无法叠加,但是《流水诀》恢复的速度极为迅速。
或许这就是自己的生机?
运转《流水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好想还欠论坛上那个雨儿一个功法呢!
那个时候,她借给他识香粉的配方,他用来引动妖界妖兽,原本是等将来自己能够将《流水诀》复印出来,送对方一份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
因为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确定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被人类和机器人追杀?
我现在成了人界的追杀对象了?
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我做了什么?
我好像就是在一个机器人和人类叛徒面前莫名其妙地使用了瞬移的本事,就因为这个好像所有的人类都开始追杀我了。
心好累!
我应该去哪儿?回荆北?
不太现实!
我已经归军方调配,现在我都不知道军方是什么态度。
凭借庞大的意识,冰镜再次告诉我,周围出现了人类。
但是,现在我连刀都没有了!
虎啸拳我现在水平还是一般,至于炼体更是半吊子的水平。
就在我准备跑的时候,军方配发的系统上突然有了消息。
县城没有人界的网络信号,但是局域网络却是能够通过大功率的发射装备来弥补,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人身影出现在面前。
“白以原小友!”
虽然对方不知道距离自己多远,我无法感知对方的境界,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对方恐怕是地境巅峰的高手。
这种感觉极其地强烈,以至于我深信不疑。
似乎随着两只羽毛的融合,自己的很多能力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很多能力都变成了一种本能。
因为我并没有感受到天演的运转!
“请不要对我们报以敌意,现在你的处境很是危险,你已经暴露了你的那种瞬移能力,现在不仅是机器人,就连我们人类这方的很多贪婪之人都开始追杀你,我作为黔南战场的指挥官,我向你表示抱歉!”
对方说的话倒是很诚恳,不过,我心中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因为我内心中有一种感觉,对方的表情很虚伪!
这种感觉异常的诡异,明明冰镜丝毫没有发现对方任何的不对劲,但是就是有一种感觉。
“你放心,瞬移这种东西虽然很珍贵,但是你本人显然更珍贵,这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天云国不会干出那种舍本逐末的事情来,现在我发给你一个地址……”
对方将地址标注后,直接切断了联系,我陷入沉默。
其实,我很想过去,毕竟过去,自己的生活就有可能重新恢复平静!
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过去意味着毁灭和劫难!
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和矛盾!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联系同样出现在了我的设备上,这是一个老年人的身影。
他的发须皆白,脸上的皱纹仿佛沟壑一般布满整个脸颊,他的眼睛浑浊不堪,嘴唇干裂出血,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小友,或许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