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今天之内第二次听到“血皇”道格拉斯提到他们血族的那位所谓“始终”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当时这家伙第一次提起时,好像是在看到陈浩的本源分身之后。
很显然,这位血族的所谓“始祖大人”,肯定和这种本源分身是有关系的,多半就修炼过一具。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陈浩顿时眸光一闪。
本源分身,一般的武修功法是炼不出来的,这其实是属于华夏先秦时期那种修仙功法的范畴了。
例如陈浩所得到的“寰宇神功”,从前面九步的层次名字来看,明明就是一步修仙的功法嘛,这一点功法口诀的内空也有佐证,第一句不就是“修仙有九步……”这样的话语么?
当然了,现今这个时代,所谓的先秦炼气士,修仙者们早已经断绝了传承,功法什么的完全没有留传下来,当今武修界的强者们,要么是拥有被世俗界人士称为“特异功能”的种种能力的能力者们,要么就是教延神棍那种信仰者,要么就是血族和狼人这种本身血脉基因变异了的怪物,剩下的,还有像“叛逃者组织”中那些用现代生命科学和技术捣腾出来的怪物之类的东西,例如死了好几次的费五等等。
唯有华夏境内的武修者们还算正常,但即便如此,整个华夏境内武修界之中所流传的功法,也只能算是一种“古武”,而不能算是“修仙”。
可以说,陈浩所得到的“寰宇神功”,绝对是他目前所仅知的一门存世的修仙功法了,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把所谓的本源分身修炼了出来。
而若是血族的“始祖”也修炼出了一具本源分身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值得玩味了,或许其中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也未可知,毕竟,血族可是位于西方呢,连华夏血脉都不算,他们哪来的修炼出这种本源分身的功法嘛。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陈浩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笑眯眯地,视线却落定在“血皇”道格拉斯的脸上,静待着也的下文。
老家伙今天既然都已经接连两次提到他们血族的那位“始祖”了,可见他对于这件事还是颇有述说欲望的,倒不着急催什么的。
果然,略顿了一下之后,“血皇”道格拉斯很快便继续说了起来,并且说的还确实就是他们血族的那位“始祖大人”……
“其实,我们血族的始祖大人……也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华夏人,准备地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一听这句话,“狼皇”鲁道夫和“残虚老怪”二人顿时就翻起了白眼。
另看这话听着像骂人,但事实上肯定不是的,不过,既然是“血族始祖”,那肯定就不能算是正常的普通人类了嘛,这特么岂不是废话么?
但陈浩却是眸中精芒一闪,这一瞬,他似乎突然抓到了什么,至少明白了“血皇”道格拉斯所说的他们血族的始祖“不是人”的真实含义,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陈浩张便轻呼了起来:“之前咱们所说的可是本源分身这个话题,现在你突然说你们血族的始祖压根就不是人,难道……他是一具某位存在的本源分身?”
一听这话,“狼皇”鲁道夫和“残虚老怪”二人也跟着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震惊骇然,这可是惊天之秘啊,一具分身都能成为血族的始终了,半神级的存在,那修炼出这具分身的家伙得是什么境界?至少也得和古欧七女神一样,属于“伪神级”的存在啊。
“没错,还是老大心思剔透,一听就猜出来了……”
这还是“血皇”道格拉斯第一次叫陈浩老大,别说,被一个族群的皇者叫老大,那种感觉还真是不一般,但此刻的陈浩却完全没心思去得瑟这个,刚刚他也是大胆地猜一下罢了,现在被“血皇”道格拉斯亲口承认证实之后,其实陈浩的心里也很震惊。
所以当即便追问了起来:“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把后面的话圄囵地说完吧,吊什么胃口呢……”
“我们血族的始祖大人当年从华夏来到欧洲,并且在这里发现了血族秘境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秘境了,秘境之外的这处血族古堡,也是始祖大人让一些后裔们修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掩护秘境的通道入口。而那个时候,始祖大人还仅仅只是虚境大圆满的修为,现在早已是半神中期了……”
点了点头,“血皇”道格拉斯接着说道:“老大说的没错,我们血族的始祖大人确实不能算是纯粹的人类,他是一具本源分身,至于它的本尊是谁,始祖大人却是没有说的,他只是告诉我们,当初,他和本尊一起被昆仑三圣偷袭,本尊似乎是在那一战之中陨落了,也作为本源分身的始祖大人,其实也相当于他本尊的另外一种存在方式,所以,在大战即将落幕,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候,始祖大人的本尊留了下来一会将昆仑三圣挡住,让当时重伤的始祖大人逃了出来,并且离开了华夏,在找到了现在被命名为血族秘境的这处小天地之后,便在其中一直隐居了下来……”
“什么?你们血族的始祖不但是一位东方武修强者的本源分身,他的本尊当年甚至还能和昆仑三圣大战,并且以一敌三才重伤而陨?”
听到这里,陈浩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头的震惊,失声惊呼了起来:“要知道昆仑三圣可是能够封印古欧七大女神的存在,而古欧七大女神都是伪神级别的存在,若是按照这种说法,血族始祖的本尊岂不也得是一位伪神级的存在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
“血皇”道格拉斯闻言一愣,继尔脸色便古怪了起来,少顷之后才接着说道:“伪神算什么,据说昆仑三圣当年之所以要封印古欧七女神,其实是想将她们都抓去给昆仑之主做侍妾,从这一点来看,昆仑之主才是真正的可怕呢,或许是真神也未可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