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本古老道书,小友可以看一看,相信会让你有所长进,我们练拳,只要是内家拳都与佛道有关,吸取了其中智慧”
“形意拳背靠史前五台山,传闻那里是史前武人的归宿,像年老失踪的内家拳宗师李洛能、李书文等人,他们的葬地就在五台山,与象冢是一个道理,象形术也是五台山流传出来的,八卦起源道教,通背拳源于道家奇人司徒玄空。”
说完之后,卫尊教了一个法子:“你眯住眼,似看非看,用心不用眼,去感受这具古尸!”
张武照着做,眼光脱离现实,心灵飘了,迷迷糊糊含住光线,当下惊了自己。
躺在床上古尸竟变得如同仙佛一般,有复活的迹象,甚至在轻微的呼吸,脑子死了,但肉身还有活力,其脑后若隐若显生出一圈光晕,这是心灵感应出来的玩意,五种颜色,就像菩萨降临凡间,脑后有光圈轮转,印照大千世界。
“五气朝元?”
“小友有眼力,这人是史前真正的神话人物,上古剑仙!而且是自杀而亡,他的颈脖处只有一道小口子,以这样的伤势,就算我们这等拳术半高不就者都不会死,再看他的伤口,像不像自尽,自己拿剑抹了脖子。”
“史前典籍没有具体记载么?”张武感觉床上的人很亲切,来了兴趣。
“没有,我们也很想知道,史前文明何其伟大,如果能揭开其历史真相,晓得各种秘闻,挖遍天下,将掩埋在地底的史前遗迹全部收入囊中,我卫家,或许能开创全新的纪元!”
换老还童,不只是身体,心灵也变得野心勃勃,卫尊了不得,气魄大得很,竟想翻了太渊大帝定下的制度!
张武无语……
“前辈,成仙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算什么境界?”
“按照道家的说法,打通中脉之后,身体的五气归集到脑海,从而去除人间烦恼,练到无忧无虑的神灵境界,达成圆满究竟。道书里有,你可以仔细揣摩”说完之后,卫尊守在门外,安然打坐。
张武则向古尸叩首,十分心诚,这是对上古先贤的尊重。
诚惶诚恐拿起道术,仔细研读。
所谓五气朝元,就是心肝脾肺肾,也是人体内的五行,金木水火土,更是礼仁信义智。
以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声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是为五气朝元。
凡俗之人,五脏之气散居五行所属之位,未能形成统一的聚合能量,人就没法超脱。
总之就是收摄身心,心不外驰,情不逐物,不逐六尘,八风不动,管住了身心,人就是“神灵!”
道理很简单,张武两个小时就把几本道术看完,这才明白,卫尊教他的眯眼之法,似看非看,其实是一种采集日月精华的法子。
迷迷糊糊含住日光,天人交感,收其能量。
人不可缺光,不然有种种不适,把这光收回来,能够调和生理,修炼精神,这是古老道门练神气的法子,云盘老祖传的八易寒暑拳法有这层道理,但张武却没有悟出来。
此刻看了道书才明悟,采日月精华是弱的,什么时候能把天地水火、雷山风泽当阳光一样采集,人就真的成了神仙,无所不知。
观沧海晓日月,看风雷明天下,那才是真正的拳术有成!
看过了道书,张武的拳术又有长进,但禅病却越重了,功力只留一层,值得欣慰的是修养高了。
会了青城山的法门,有神异,起身再看古尸,更觉亲切,其脖间的剑痕迷了张武,脑海中有奇妙景象,时光回溯,不由叫出一声:“师傅!”
跟着眼眶泛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大喜大悲之相,两手结太极阴阳印,举至眉际,左手放于心窝,右手下行,徐徐下蹲,全身伏如灵龟状,行九礼。
如此动静,早已惊了门外的卫尊,呆呆盯着他,然后看看古尸。
“你叫他师傅?”两眼睁大,有些不敢相信。
曾给张武算过命,但功力却不够,或者说心灵感应不够强大,无法与尚天歌和天子相比,看不穿他的过去,只能看这一世的跟脚,再往前就是一片混沌。
等张武叩拜完后,卫尊赶紧上前:“小友,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记起?哪来的说法?”张武犯迷糊,对自己的叩拜行为毫无所觉,丝毫记忆都没有。
“你刚才行拜神大礼,叫古尸为师傅!”
“没有啊,我只记得悟了拳术,明白你教我的是采集日月精华之法门。”
“真记不得?”
“真没记得!”
卫尊不再说什么,因为张武足够真诚,而且他的境界远超张武,问话之间操作心灵,有催眠的意味,牵了他人思想,是真没记得。
相随出了密室,张武突然心血来潮,很想去看看那只会读书的狐狸,卫尊自然不会拒绝。
小狐狸很可爱,毛发浓艳,显得无比高贵,大大的眼睛发亮发光,灵性十足,就像小孩子的眼睛,纯真无邪,对什么都好奇。
看到来人,两只前爪合拢,兽躯前倾,学人作揖有模有样,然后露出人性化的笑容,嘴巴咧开,可爱至极。
“前辈,这只狐狸是史前物种吧?”张武鼻子耸动,竟没有闻到狐臭,这是天性,它的尾巴根部有臭腺放出来,这只狐狸却没有。
而且给人“小孩子”的即视感,如果不是明白动物不会成精,他真以为有“狐仙!”
“这是另一处遗迹挖出来的物种,本来已经死了,我们提取它的细胞再造乾坤,弄出这么个小玩意,本以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却是白费力气”卫尊也叹气,生命科学没那么好研究,经常做无用功。
张武点头,慢慢走进,小家伙不怕人,大眼睛滴溜溜转,似在想什么坏主意。
可当张武的手触摸到它的小脑袋之后,小家伙怔住了,很有人味,就像人突然回忆起什么,定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