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你没发现你关注的点不对吗?”老者无语的瞥了帝听风一眼,他都有点怀疑,帝听风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帝听风没听出来哪里不对,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关注你?”
老者摇头淡笑,道:“那倒是用不着。”被帝听风关注的人,不都是死人嘛!
“老夫能问一句,小公子你需要老夫的分身干嘛吗?”老者弱弱的问一句。
帝听风一看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万一老者一直拒绝,自己的分身会不会全部都叫帝听风给毁了。
帝听风觉得老者这个问题问得好蠢,反问一句道:“你觉得,你自己除了用来做丹药,还能拿去干嘛?”
老者一脸默,他既然是灵药,自然是拿来做丹药治疗之类的材料。
帝听风揪了一把老者的头发,也等于是老者头上的草,道:“不知道把你切开使用之后,会不会有灵药的效果。”
老者一吓,赶紧说道:“小公子不可,老夫虽然是灵药的主根,却是没什么用的,也就老夫的那些分身开的花才有用。”
“你不是说自己已经没办法开花了嘛!”
帝听风揪着老者的头发转了几圈,笑道:“既然你都已经没用了,为何不切开你的主根仔细看看。”
老者直接被帝听风吓懵,然后一个着急,人形被吓得现出了原形,一根半枯的手臂粗的人来高木头出现在帝听风手里。
帝听风一脸黑线,无语道:“怎么这么胆小,就是吓唬吓唬你,就这么吓一次就晕过去了,一点也不好玩。”
帝听风本来是想逗一逗老者的,谁知道老者一听帝听风要把他切开,自己吓得丢了魂儿。
见老者已经晕过去了,帝听风把老者的主根处理了一下,随手收了起来,完全没有客气的把老者还回去。
然后,帝听风催动手许久没有使用过的花开遍地,就帝听风为中心的距离,把地上的所有灵药分身给围了起来。
从帝听风脚下钻出来的叶子,很快就把灵药分身给截了,灵药分身也没有抵触帝听风释放出来的灵力。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灵药分身一根两根的,不停地跟着从帝听风身上钻出来的叶子一起往帝听风身体里钻。
不消片刻,此地郁郁葱葱的灵药,一颗都没有剩下,它们全部都进入了帝听风的身体内。
如果老者这个时候没有晕过去,他看见了这样一幕,肯定也会被吓到晕过去的。
帝听风扫了一眼地上光突突的也大片,嘴角上扬了起来,搞定收工。
而且,这次还有意外收获,服获了一株好几万年的灵药精,到时候,用这主根拿去帮端木锦修炼就好了。
这么纯天然的灵气,比灵石好得太多了,且端木锦天上就好像和植物比较合得来。
用灵药散发的灵力恢复资质,是好不过的,唯独不好的就是,可能时间会花得比较长。
帝听风带走了灵药主根老者,又回去和白慕容会合了,因为龙鳞兽还有一些族内的事情没有处理好,他们得等它一起。
“帝公子,怎么样?寻找到灵药了吗?”长鸣长老一脸笑着又跑过来找帝听风他们。
实际上,长鸣长鸣是来看看,帝听风是不是真的拿到了灵药的,连他都没办法移走那株灵药,帝听风这个小娃娃是不可能做到的。
“哦!找到了啊!帝听风老实承认,他根本就不需要隐瞒拿了别人家东西的事实。”
帝听风还怕长鸣长老不会相信,随手把刚才吓晕过去的老者给丢到了长鸣长老的眼前。
“这是?”长鸣长老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灵药的主根,虽然偶尔看见过老者,却只认为他不过是哪个族的小妖变化的。
所以,当长鸣长老看见帝听风让他看见这么一截半枯不枯的木头给自己看,是一脸懵逼的。
“你说的灵药啊!”帝听风举过去给长鸣长了闻了一下灵药的主根,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个老头身上的灵气很浓吗?”
长鸣长老眼眉抽了一下,这分明就是根木头好吗?这个小公子为何要拿一根木头来哄骗自己。
“你别不相信啊!”帝听风见长鸣长老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信自己的。
帝听风伸手拍了一下灵药主根,道:“喂喂!别装死,快点给我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切开了。”
一听又要被切开,灵药主根条件反射的抖动了一下,却是没有变化成人形。
没办法,变成人形的话,帝听风肯定又会揪着他的头发甩来甩去的,还是现出原形安全一些。
长鸣长老一看帝听风手里的灵药主根抖了一下,自然是相信这肯定是一株灵性植物,却不敢肯定这就是灵药。
帝听风也懒得一直和长鸣长老解释,爱信不信,头一仰,随手又收起了灵药主根。
帝听风身体里钻进去的灵药分身,见主根被收回来了,根根松了一口气,对帝听风摇头晃脑起来。
没有了主根,它们都会死的,虽然说主根没什么用,唯一的用就是保证让自己的分身不会枯萎。
而那些灵药分身,它们大部分的养分,都是来自灵药主根,其次才是来自土息。
帝听风还真厉害,不仅挖走了它们,连它们的土息都一并卷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些灵药分身哪能那么乖主动钻进帝听风的身体内。
帝听风好像被得跟一个容器似的,居然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装东西,这简直比储物袋还要厉害万倍。
不过嘛!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装的,主要还是花开遍的功法,和灵药分身不排斥,大家可以和平共处。
“哎!”长鸣长老一脸舍不得,他本来还想仔细研究一下呢!帝听风却二话不说就收了起来。
那株植物好像已经开启了灵智吧!不然怎么能够听得懂人类的话。
“怎么了?长鸣长老可还是不愿相信?”帝听风抬眼看了长鸣长老一眼,不明白他突然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