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另外两个族人,瞬间就红了眼眶,这些人,全部都是自己的亲人,究竟是谁,谁做了这些。
“少主!”萧灵霄沙哑喊了一声,看样子受了不少刺激。
帝听风什么都没,继续寻找他的线索,萧灵霄也不在开口,恨恨的跟着帝听风寻找杀害族人的蛛丝马迹。
“司马千千,共情试试!”帝听风吩咐了一声,司马千千立刻走到一个在萧家看起来位置很重的人身旁。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司马千千整个人就钻进了那个人的魂里面,身体立刻变得半透明起来。
“萧护法,姐人呢?”一个声音出现,其他人看不见那人,却可以看见司马千千的眼睛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原来是陌之公子啊!”萧护法喊了一声,笑道:“你今天过来得不巧,姐她正好被一位公子接走了。”
“走了!”陌之公子惊呼一声,微讶道:“谁人敢从家主面前接走姐。”
“嘿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萧护法嘿嘿笑了一声,手心里掂着那位公子送的宝物,心里喜得不行。
“对了,萧护法,善予大人此处好像又提炼了什么仙丹出来,你下次若是帮我留住姐,我……”
萧护法听陌之公子到一半的话,接着一愣,道:“这个好,嘿嘿!”
两人接着又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那个陌之公子就不善予大人叫了回去。
司马千千趁机从萧护法体内钻了出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接着又钻进了陌之公子的体内。
司马千千修炼的魔功是司马家族的秘籍“魂舍功”,魂舍功可以做到可以和死人的魂魄共情。
共情也就是死人之前发生了什么,共情者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还可以身同体会,用来控制死人是最好不过。
不过,魔力强大者,还可以控制魂者之前发生的事情,用来逆天改名最合适不过,不过,共情者必须得付出代价。
那个叫陌之的人,带着帝听风众人去到了善予大人的炼制室,里面各种材料都有。
药材,灵草,一些妖兽,甚至人的**,大至人体,至一粒米粒的材料,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放得有。
众人第一眼就被眼前的情况给震惊到了,萧家的几个族人更是红了眼睛。
眼前那个叫善予的人,简直就不是人,居然拿活人做人体祭炼,动作比一些凶残的魔修更甚。
“善予大人,你把这人弄成这样,万一家主知道了……”陌之的声音变得有些,他眼睛时不时瞄一眼实验**的那个人。
“哼!”善予冷冷一哼,道:“萧家马上就要完了,你觉得我还会怕?”
“不敢!”陌之一听善予话里的不善,赶紧跪了下去,之前同情**实验的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善予手里捏着一瓶透明的液体,里面的液体晃晃荡荡着,散发出迷人的侵香。
接着,善予转过身,一秒就把手里的液体倒进了陌之的嘴里,陌之咳嗽了几声,身体抽抽几下,突然就倒地不起了。
“哎!”善予哎了一声,眼睛仔细盯着陌之的变化,盯了许久,还是没见陌之有什么反应。
善予冷冷一哼,丢掉手里的透明瓶,转身就朝那个**实验走去。
他拿过一旁的刀片,狠狠地在**实验人的身上割下一块肉里,随手就丢给了一旁的手下。
“呜!”**实验人喊了一声,嘴里被塞着东西,他不出话来。
善予阴冷一笑,道:“萧祭,当初要不是你阻止我娶你妹妹,你,我又怎么会舍得如此对待你呢?”
“呜呜呜呜!”**实验人口中呜呜着什么,除了善予,没人知道他在什么。
“不过,萧家也快要完了,我现在还计较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呢?”善予自言自语一声,接着又割下萧祭大腿上的一块肉。
“呜!”萧祭呜了一声,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善予一巴掌就抽到了他脸上,活活将人打醒。
旁边一直没动静的陌之突然间动了一下,他这一动,立刻就吸引了善予的注意力。
“好孩子!”善予喊了一声,伸手把陌之摄到了手里,夸张的哈哈大笑一声。
“呜呜呜呜!”萧祭还在着什么,可惜没人能够听见他的话。
善予阴冷一笑,随手就把陌之撕成了碎片,司马千千感到不妙,赶紧从陌之的体内移动去了萧祭体内。
就在司马千千离开的瞬间,活生生的陌之转眼就变成了碎片,善予将所有碎片摄到了一起,然后又用碎片加上萧祭身上的肉合炼起来。
莫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善予才将合炼出来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眼前突然又冒出来数个陌之,只不过,他们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善予哈哈大笑起来,随手一挥,就把数个陌之打发了出去,接着,外面就传来了无数声哭喊得声音。
那些陌之见人就砍遇人就杀,有些甚至来不及避开,直接被他撕成了碎片。
司马千千离开了萧祭的身体,清醒过来后,将自己共情的事情和帝听风等人一,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你那个**实验人是叫萧祭,你真的没听错?”萧灵霄抓着司马千千的衣服仔细问了一句。
“没有听错,那个善予喊了他几声萧祭呢!他还萧祭之前阻止他娶他的妹妹。”
“真的是萧祭师叔!”萧灵霄的眼睛更红了起来,他面向帝听风,道:“少主,萧祭师叔就是你的舅舅!”
“我舅舅?”帝听风皱眉,如果萧祭是他舅舅,那那个善予岂不是差就变成了他的父亲。
想到这种可能,帝听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太恐怖了,帝听风还不如期待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帝听风更是不顾什么后果,把眼前发生的情况一一记牢,尤其是屋子内的几个实验者的身份,脸,以及魂魄。
帝听风整个人变得狂暴起来,三两下就毁了这间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毁过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