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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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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想到你喝了那些酒还能说出这么有技术的勾引人的话。”

“切。”

范晓晓说着推了我一把:“你现在去约会,还来得及。”

我这句话说出来,出租车就来到了面前,范晓晓没有回答我的话,就进去了,我也不再反对,这是她的自由,她愿意,我能说什么,再说,也不会有什么事。在车上,我和范晓晓都坐在了后面,我说:“等会儿你酒劲就要发作了,要我送你到他那里?”

“谁,你说谁?知道不就好了,不用说出来可不可以。”

范晓晓说,她一只手扬着,想找车顶的某个部位抓着,她正在经受酒精在体内的考验,我知道酒精会一步步麻醉她的神经,直到她的大脑开始短路。车上毕竟还有出租车司机,而且司机还是个女的,我在车上不好跟范晓晓乱说。

不一会儿,我们这辆车也到了,我看到杨雨泽在欢乐城门口正等着呢,我下车,范晓晓跟着我,带杨雨泽一起进了红太阳欢乐城。红太阳欢乐城,从外面看其实并不大,但里面却很豪华,生意很好,在这座城市,这里的消费也算高档,里面的陪侍小姐,也一个比一个漂亮,对于这位好色的杨处长来说,这里是他的宝地。我总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萧琪的舅舅,我不停从他的长相上去和萧琪比较,但没个结果。

刚一上来,便有妈咪迎上前来,十几个陪侍小姐,一字儿排开,让我们挑选,杨雨泽当仁不让,点了个身材高挑的陪侍小姐,那另外的两个人也各选了一个,喜不自胜,就像跟着自己上司捞到不少好处似的。

“我不要了,这有一个陪我了。”

我指着范晓晓说:“你!”范晓晓想说什么,瞪了瞪眼睛,但没说。杨雨泽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我在想,这个杨雨泽也够肆无忌惮地了,他跟我和范晓晓都不熟,都敢在我们面前这么不顾身份了。萧琪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舅舅。服务生领我们进了一个包厢。刚一进去,杨雨泽就搂住了那服侍小姐的腰,那小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被他搂着坐到他的腿上,看杨雨泽那样,那两个跟班也有样学样,一点也不含糊。我跟范晓晓说:“这里似乎不适合你。”

范晓晓说:“这里怎么不适合我,我想过来长长见识,看看男人都在怎么玩。”

我走到杨雨泽那里说:“杨处长,美酒,美女,都有,来我们再干。”

服务生已经兑好了酒,放在面前的台子上:“好,喝!”杨雨泽端起酒杯。怀里的女孩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几个人又一起喝起来。范晓晓,却也喝了,在这里杨雨泽怀抱里有个女孩子了,他不再缠着范晓晓了:“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上处长呢?”

范晓晓说。我说:“不懂了吧,人际关系能力,是当前社会最重要的能力。这些人会玩,会声色犬马,熟谙政治,察人观色,溜须拍马,那些能力也不是那么轻易就有的。”

我自然不能让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萧琪的舅舅,不管是真的假的,我都不能跟她说。杨雨泽在那里哄女孩玩,那女孩能做他的女儿了,陪侍小姐在那里在跟他玩着掷骰子。眼前的他们都玩得如火如荼起来,我说:“咱们也玩吧。”

范晓晓说:“随便你。”

玩了一会儿,发现范晓晓越来越没兴趣,反正她也不能再喝了,我便不再玩那个了。我过去,和正在往陪侍小姐怀里拱的杨雨泽说:“杨处长,我先把范总监送走,马上回来好吧。”

杨处长抬起头,看了看范晓晓,又看了看我,“怎么能走?这才几点,再玩会儿再玩会儿。”

他的手已经时不时地摸在陪侍小姐胸脯上了,我不知道范晓晓看着心里会什么感觉。我说:“她有事儿,我一会儿回来啊。”

说着我就往外面走。这会儿,杨处长也没多少心思玩,他最想的,应该是能和陪侍小姐独处一间房里。我出来,找那个名叫亚齐的主管,亚齐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长得很帅很高大,简单的寒暄之后我说:“看杨处长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帐会一起付掉。”

范晓晓已经走不稳了。我听到她说:“原来这里是这样的,这就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

我问她:“你说谁?”

“男人。”

范晓晓说。不知道他说的是她老公还是那个钱元江:“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地方,这里年轻漂亮,会勾引人的女孩子,无论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都无所谓,还愿意,愿意,愿意和那女孩子。”

范晓晓说着,摇摇晃晃着,我只好搀着她往外走:“你想不想跟那些女孩子,说真话。”

范晓晓醉眼朦胧地问我。

:“走吧,我送你到那里去。”

“你怎么不说?”

我说:“我不会,怎么都不会。”

范晓晓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对小姐有洁癖,更重要的,我现在需要对萧琪负责任。”

范晓晓两手乱舞,身子乱摇,思维不时混乱:“那些小姐被那么多男人过,都还那么受欢迎,我怎么连个小姐都不如?”

“行了。”

我哄劝着她,她却哭了,又哭又笑,坐在外面的一处空地上:“为什么男人要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为什么我们那么正常,他还要流连外面这些场所。为什么?我满足不了他?那我就去满足别的男人!韩澈,萧琪也不能满足你?你怎么也在外面偷,是不是每个男人走在外面偷?”

“我没在外面偷。”

我阻挡不了她说话,似乎此时真的醉了。我也在犹豫着怎么把她送到钱元江那里去,我如果把她放在楼下让她自己上去,她醉成这样可不可以,如果钱元江不在那里,那是不是可以送她回家,如果钱元江在,看到我,前几天我和他刚相识,今天就这样见面?

不管怎样,我都需要把范晓晓送回去,那就先送她到她发给我的那个地址,因为那是她清醒时候发的。我拉着她上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她说的那个地方。下了出租车,扶着她,她靠在我的肩上,我往楼上看了看,大致判断一下0房间的位置,那灯好像没有亮的。这里是个普通的居民楼,以钱元江的身份和财力,平时应该不会住在这里,这里有点偏僻,应该只是用来幽会的场所。

我想到秦晓丹的话,钱元江女人很多。看来范晓晓只是其中之一吧。我搀着她上楼,这个样子了,她还要到这里来,如果他老公回家找不到她,可怎么解决,这女人胆子也有点大了,找到0房间的门。范晓晓已经神志不清,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在这里。”

钥匙怎么会在那里。我顾不上多想,只想赶快给她安排好回家去,我拉开她的包,翻找钥匙,却看到里面有一盒小盒的安全套,她还真是准备得充分。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却也是精心布置过的,很温馨的感觉。

我把范晓晓放在床上,看到没什么能做的事了,就关上门,下楼去了。走出一段路,我掏出烟,抽起来。正抽着,却看到一个身影朝着0号的楼梯走去,借着路灯的光亮,我看到那个人正是钱元江,我不知道是不是范晓晓跟我发短信的时候同时也跟钱元江说了,钱元江此时赶来了。

我真想上楼去看看,想知道钱元江进房间之后的情景,这想法有点猥琐。不知道钱元江有没有看到我,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和范晓晓是同事?知道也就知道了,管他呢。红太阳欢乐城,我不去了,我去的话甚至是多余的了。

我到小区外面,打车回家。我一路想着杨雨泽的话,萧琪前夫的名字钟浩轩,公安局长的儿子。不知道萧琪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下了出租车,我给她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楼上,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人应,我急急地打开门,萧琪正穿着条睡裙趴在沙发上望着我:“干嘛不接我电话?”

“还知道回来?”

萧琪翻了翻眼睛说。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快去睡吧。”

我说,说着去卫生间冲澡。从卫生间里出来,萧琪仍然在那里趴着没动,闭着眼睛,似乎是有点困了。我说:“我抱你去睡。”

萧琪爬起来,“还要把衣服洗掉呢。”

我说:“我洗吧。”

她说:“不要。”

就三件衣服,她自己的已经洗掉了,她去手洗,我不知道她能不能闻到我衣服上女人的味道,她搓衣服的时候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是困了,还是在等着我的汇报。我说:“我送完范晓晓就回来了,她喝多了。”

“哦。”

她就哦了一下。我想着那个杨雨泽,我说:“杨雨泽是你舅舅?”

“我妈妈表弟。”

她似乎对我的问话并不感到惊讶:“我去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怕告诉了你,你就表现得不自然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看来我那个表舅杨处长喝多了。简白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提前走了。”

我在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晚上去哪里娱乐了?”

“也没怎么娱乐,主要就吃吃饭。”

我觉得还是不能告诉她带杨雨泽去红太阳娱乐城的好:“老公,你不用瞒我的,我那个表舅什么样子,我自然也清楚,他呀,只有等栽倒之后才能清醒。”

我在她的耳旁亲了一下:“他还说了什么?”

我说:“没什么了:“萧琪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来,我这句话是谎言,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知道了她前夫的情况。她开始清洗衣服,推开我,“等会儿再抱。”

她说。我和她一起把清洗好的衣服晾起来。我说:“我感到了幸福,你还真是贤妻良母的样子。”

萧琪撇了撇嘴。我把她抱起来,回到卧室里。在卧室的床上躺着,萧琪问我:“老公,你知不知道那些做小姐的都有什么样的服务,都做什么,好像有很多花样是不是呀?”

“干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套我的话,想知道我有没找过小姐,“我不清楚,我也没享受过那些服务。”

萧琪说:“我知道你没有,像你这么有点洁癖的,是不找小姐的。”

“你倒知道了。”

“难道真找过?”

“没有的,放心吧。不过今晚,带你表舅去了红太阳娱乐城。”

“红太阳娱乐城?”

“我点点头,里面有陪侍小姐。”

我觉得还是跟萧琪坦白说了的好:“你们也真是!”萧琪有点生气,“怎么还带他去那地方?”

不过看萧琪那样子,显然也知道杨雨泽经常出入那样的场所。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她那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那现在呢?”

萧琪说,“他有没有回家?”

“应该没有,还在那里吧。”

她从床上跳下来,拿自己的手机,看来想要给杨雨泽打电话,我在想着杨雨泽正在跟那女孩翻云覆雨吧。一场热战就要被打断了。

:“怎么了?”

“没什么。怎么事情那么复杂呢?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了不就得了。”

我看了看她,她的确是做得比黄臻他们洒脱,说离就离了:“那你刚才怎么不在温清洋面前说?”

“不知道,你觉得你能代替黄臻的感受,或许我自己觉得我不能。”

这话里好像有点醋意:“有一天你也会这么跟我说吗,‘不能在一起过就离吧?’”萧琪扭脸望着我:“你说什么呢?我不要你这么说,我说错话了不行吗?”

“说说而已的。”

“说说也不能这样说,”萧琪嘟着嘴说,“我不要你这么说,你对我们两人在一起没信心吗,不是该开开心心地充满希望和祝福吗?”

她的眼里似乎有点委屈地垂下泪来了,低下头去:“别这样,我说错话了,”我说,“是我不好。”

我停车,哄了她一会儿,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眼睛里真的流出泪来了。直到她开心了,我才开车走:“你知道,爱情是多么不易,为了我的爱情,为了我已经得到的爱情,我会好好的维护,不让它失去。”

萧琪说:“我说好的,我也知道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努力,我也会的,我们都会的。”

“我已经得到你的爱情了吗?”

她问道。我说:“是的。”

萧琪说:“我爱你。”

我说:“我爱你。”

萧琪突然就在车厢里大声喊起来:“我爱你!我们不分开!”我也大喊着:“我爱你,我们不分开。”

萧琪说:“你敢不敢说说永远?”

我喊着:“我永远爱你,不分开。”

到底有没有永远?我知道,有;我也知道,难。爱情的失去,有时是两个人的责任,有时一个人的原因多些,甚至有时两人好像都没有责任,只是它自然的消亡一般,也就是说,爱情失去时,死状相似,死因很多种。

我想我在埋葬一份爱情,和黄臻的爱情,在和黄臻的爱情坟墓的旁边,正在成长的是和萧琪的爱情,一个长势喜人的爱情,像是竹子,据说竹子两个月的时间能长三十米,我和萧琪的爱情,也如那竹子般,疯长,却又像是正常的长,不是畸形的。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和萧琪开车,在经过蓝和景苑小区门口的时候,萧琪突然说:“看,那个是黄臻吧。”

路上的相遇,经常让人觉得,世界的小。可是,那三年多的孤守,曾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离我很远。我车速降下来,顺着萧琪手指的方向看到,在蓝和景苑对面的花园里,黄臻正推着一辆婴儿车,在那个花园里走,她神色落寞。萧琪说:“停下来去看看吧。”

我把车子找了个位置停下,和萧琪一起朝着黄臻走过去。黄臻在一处石凳上坐了下来,抬头也看到了我和萧琪,她站起来,样子有些惊讶,“你们怎么也来了?”

萧琪说:“刚才看到你了,就过来哦,还没看到宝宝呢。”

她说着就弯下身去逗宝宝玩,那个孩子,躺在婴儿车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小脸嘟嘟,很是可爱。

男孩,小帅哥。”

萧琪拉着我的手臂摇着,“我们快生一个!”“你啊,看到喜欢的什么都想要。”

我说她:“我又没错,就想要。”

萧琪说:“是很可爱,我舍不得他。”

黄臻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我和萧琪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温清洋同样是不会舍得的。也或者,即使是真的让人觉得不可爱的孩子,在父母眼里都是最可爱的,在心里也都是个宝。有多少对无法继续一起生活下去的夫妻,是因为孩子才没有离婚的?“他叫什么名字?”

我问:“温小和。”

“呵呵,好可爱的名字,温小和,姐姐,是谁起的呀?”

萧琪说:“是我乱起的。”

黄臻笑着说:“温小和,和和。”

萧琪在喊着婴儿车里的孩子:“他小名叫仅仅:“黄臻说:“瑾瑾?好像女孩子的名字耶。”

“是仅有的仅,仅仅。”

萧琪哦了一声。仅仅?这么怪怪的名字,不知道她为何要给孩子起这么一个小名,仅仅?代表着什么意思。在那里说了一会儿,我和萧琪要离开了,萧琪说:“姐姐,去我们那里吃饭吧。”

我说:“是啊,去吧。”

黄臻说:“不用了,我过会儿就回去,我妈在烧饭的。”

我和萧琪走开,只是在上车时,不经意间回望了一眼,却看到一个女人在靠近黄臻,觉得有点眼熟,定睛看去,那人却是姚晓玲。姚晓玲的脸上显得并不和善。我突然就紧张起来。萧琪注意到了我脸上的变化:“那是姚晓玲,快,我们下去看看。”

我怕姚晓玲会做什么对黄臻做什么不利的事,怕黄臻受到伤害:“怎么了啊,姚晓玲是谁?”

我转身往回走,萧琪跟着我小跑似的,我说,“温清洋在外面的女人。”

我看到姚晓玲正背对着我和萧琪朝着黄臻说着什么,黄臻的脸上只是冷淡的笑,似乎姚晓玲在说着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事。走得近了,听到了她们在说的话。姚小玲说:“他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对我,你们的婚姻早该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继续下去?”

温清洋还真的去跟姚晓玲说分了:“谢谢你,你要能把刚才的话说给温清洋,并且能说通他,我会感谢你的,”黄臻说,“我和他的婚姻,不光早该结束,而是根本就不该开始的。”

姚晓玲感觉到有人过来,回身,看到是我和萧琪,她愣了一下,我说:“有事好好说,别,别吓着孩子。”

姚晓玲说:“怎么你们也在这?”

我说:“没什么,路过而已。”

姚晓玲似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黄臻的话她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又突然看到我和萧琪过来:“走吧温小和,阿姨带你到那边去玩。”

萧琪推着婴儿车到旁边去了:“你是故意这么跟我说的吧,”姚晓玲似乎回过神来,又朝着黄臻说,“你不舍得,却又为什么要做出一副这样子呢?”

,黄臻的样子,与一般丈夫在外养小三要跟她离婚的样子一样,哀伤,惆怅,着急,甚至怨恨,那状态,和被抛弃的怨妇一样,可是,却不是,而是相反的原因,因为不能分开,因为在一起本就是折磨:“我不恨你,甚至感谢你,”黄臻说,“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却一直没机会说这句话。”

姚晓玲为黄臻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淡然而吃惊。我拉过姚晓玲,“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吧。”

姚晓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臻,跟我到了一边:“他老婆真厉害。”

姚晓玲说。我说:“你不了解,她没你想的厉害,而是她真的只是想和温清洋离婚,无论有没有你的存在。她感谢你,是因为有了你,便有了她离婚的更大的可能性。”

“为什么啊?”

看样子,姚晓玲信了我的话:“我,我一开始也想让他们和好的,但后来,说实话,我也觉得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甚至也觉得你和温清洋更合适。”

“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温清洋还是舍不得离,他今天是不是去找你说要和你分开了?”

“是啊,他的话说得就像是我破坏了他的婚姻,他要回归家庭,我又没惹他,是他惹的我,别人不能抛弃我,只能我抛弃别人!凭什么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当我什么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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