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虽然没有搞清自己的身世,但也算有了些突破,收获颇丰。零点看书整理好行装,如果顺原路返回想必还要经历那些艰险,兄弟们都不太乐意,从地图上看,如果一直向南就会到白云山,虽然路途遥远,但看来要比来时平坦些。经过商议,也为了不在过喇叭沟,老虎涧和狼群,最终决定继续前行。
回去的路虽然没有来时那么艰险,但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穿上蛇皮衣,可以百虫不侵,野兽绕行,省了不少事。
简短截,翻过了八座大山,经过了七天七夜的艰苦行程,哥四个终于看到袅袅炊烟和公路了。
从山里出来,哥四个跟野人一般。当看到人的时候,激动的眼泪的都快掉出来了。
找了一户农家院跟院里的老妇人明来意:谎称自己是中国科学院去山里调查的,结果迷了路。
这老妇人一看哥四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黑皮衣,浑身又脏又臭,背着几个破烂不堪的行囊,怎么看都不像科学家,倒是想逃难的,看他们怪可怜的,便收留了他们。
洗过澡,整整吃了两大柴锅米饭,疲惫不堪的四个人倒头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恢复了许多,和老妇人进行攀谈,方才知道,原来这个村是在白云山下叫白云村。
听到这儿,子风突然想起去年春游,坐车迷路被大汉打了个半死,后又被一老者相救不就发生在白云山下么。便问道:
“这白云山下有个村?”
“只有一个白云村,有上百户人家”,老妇人答道。
“那您可知道有一位气功大师---欧阳前辈?”子风问道。
“你是欧阳师傅?当然知道了,这里都家喻户晓,出了名的气功大师,门徒就有上百人,你们也是去学气功的?强身健体还行,隔山打牛这种真功夫人家祖传的不教外人”老妇人笑着。
“哦哦,就是随便问问,我们都是科学家,哪有空学这个”子风附和道,不过心里暗喜,这个世界真是太了,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来到了这白云村,是时候拜访拜访这老爷子了。
上集市上买了几件合适的衣服,稍加梳理,下午三左右,按老妇人的指四个人来到了欧阳前辈的府宅。这欧阳前辈是当地的大户,位于村子中心,深宅大院,红墙绿瓦,里面门徒上百,不时传来“嘿嘿哈嘿的,我使用双节棍的练武之声”。
叩门,通报,四个人来到上堂。欧阳老前辈一看是去年被徒弟打得那个,颇有几分愧疚,连忙安排了酒饭,宴请几位旧友。席间不时介绍所学功夫的来历,原来这老爷子的气功是祖传的,他已经是第十八代传人了,手上确实有本气功秘籍,相传隋朝末年,少林寺一位大师给他的祖先的,他的功夫也都是按照秘籍所学。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哥四个开始明来意,一是想学学功夫,二是想收回气功秘籍凑成一套。到这儿,老爷子有不大高兴。一是不相信这回事,再有就是真有此事,人家传了十八代了,怎么能给就给了呢。好歹,老爷子就是不答应。
不得已,子电嘴快出了真相:“其实我们学功夫是为了消灭邪魔维护世界和平,救广大苍生于水火之中”瞬间目标变得高大上了,一般人早就膜拜了。
老爷子气的胡子都乍起来了:“你快拉倒吧,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来人给我送客。”
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都觉得可能是有着急了,不过这老爷子脾气真是暴躁。
此后又去了几次,开始还能见见,后来把哥儿四个当成了骗子,门都不开了。几天过去了,哥儿四个是一筹莫展。
回去和老妇人闲聊,得知这欧阳前辈有一个孙女,视如掌上明珠,上个月不知什么原因,生病了,据还挺严重,一直卧床不起,各大医院都去了,一直没治好。
子风听完,突然有了主意:“兄弟们,我们要是能把她孙女的病治好,这事儿就成了。”
“的容易,我那医学书也没看多久,恐怕不行啊”子雷觉得心里没底儿。
“怕啥,别忘了我们手里有几样法宝啊”子风到时信心十足。
“也是,咱这宝贝吃了死都能复生,她那病应该不在话下”子雨似乎看到了希望。
事不宜迟,哥四个带上千年金色灵芝和百年蛇胆,在次来到了欧阳前辈的府宅,明来意,这欧阳老前辈是将信将疑,但救女心切,就把哥儿四个请了进来。
来到侧房,侧房又叫偏房,一般都是佣人们放杂物的地方。哥四个就像四个卖药的,放下背包,拿出锅盖大的金灵芝,揭开蒙布,恰好一丝阳光照到了金灵芝上,瞬间整个侧屋蓬荜生辉。金灵芝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闪闪发光,除了边缘一被哥儿四个吃了,整个金灵芝可以完美无瑕。
老前辈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要这欧阳老前辈也是采了半辈子的药,什么奇珍异草没见过,但这锅盖大的千年灵芝还是头一次见。一双颤抖的手,颤颤巍巍摸了摸灵芝盖儿,手上沾了金色的灵芝孢子,用舌头舔了舔,瞬间精神气爽,激动的老爷子直呼:“真的,是真货”。
子风暗喜,心想:老顽固,还有你没见过的东西。
子风不慌不忙:“老前辈,您先别急,你在看看我这件宝物。”完,子风拿出了一个罐儿,从罐子里拿出第二件宝物---百年蛇胆。用手托着,带着凉气,手心都冰的慌。
欧阳老前辈端详了半天:“额。。。。。好大猪腰子。”
子风鼻子差没气歪了:“前辈,这可不是猪腰子,这是百年蛇胆呀”。
“啊。。。。恕老夫眼拙,这么大的蛇胆?”老前辈不大信,还是老办法,用舌头舔舔,瞬间通体透凉,大三伏天,就跟吃了二斤冰块一样,老爷子爽的差没跳起来,就差跳骑马舞了。
赶紧把哥儿四个让进正堂,贵宾款待,好酒好菜。席间推杯换盏,老爷子问起了这些宝物的来历。子风怕老爷子多想,只是讲了山上这一段,目的是为了采药,怎么战群狼,怎么找到的金灵芝,怎么打败巨蛇得到蛇胆,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但有关身世这段却丝字未题,为什么呢,因为这不是几句话能清的,即使讲了老爷子也未必能信。即便如此,单单得到宝物这几件事,老爷子就已经佩服的不行了,老爷子年轻也上山采药,深知这南山坡的厉害之处。
吃罢晚饭,老爷子听哥四个还寄宿在村东的农家院,便邀哥四个来府内住,一来便于看病,二来这老子也有打算,万一看出问题,你们四个想跑是跑不了了。子风应允,不过心中暗喜,心想:这事儿就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剩下就看我这几样宝贝给力不给力了。
次日一大早,子雷便跟着老爷子去看病人,穿过正堂,来到了一间卧室,这卧室布置的极为别致,墙上贴满了偶像海报,各种歌星、影星。书桌上一台苹果电脑,旁边放着几个布娃娃。书桌不远是个书架,上面摆着高中物理,几何,代数,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是正学的么,子雨心里也嘀咕啊,难道他孙女也上高中?
掀开蚊帐,子雷一看,当时就愣了。
原来这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班的欧阳云芳啊,难怪这欧阳云芳一直没来上学,原来是得了重病。刚想,我们是同学,但转念一想,老爷子不一定信,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有假,压住了,没敢。只见那欧阳云芳,原来壮壮实实的,如今消瘦了不少,脸色蜡黄,听保姆已经昏迷有半个多月了,开始还神志清醒,后来大部分时间已经处于植物人状态,一日三餐只能喂些流食。
号了号脉,感觉气息微弱,但还算均匀,看不出其它的什么毛病。老爷子也着急,拍的各种片子,验血报告,都翻了出来,总之各大医院都没查出啥问题。子雷犯难了,心想这各大医院都没查出问题,我这半吊子能看出啥来,不过有一可以肯定,先得把身体补起来。跟老爷子明情况,老爷子救女心切,表示只要能治好,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回到住处跟子风三人一,子风也颇为惊讶,想不到这欧阳云芳竟是欧阳老前辈的孙女,天下竟有如此巧的事,看来这欧阳云芳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要治好。
子雷眉头紧锁,不知道这千年灵芝能不能行,到底用多少,会不会出人命啊。谨慎起见,只能先减少用量尝试尝试,然后再逐渐加大,加了些提神醒脑的中药,让保姆用汤匙一喂下去。
经过观察,欧阳云芳脸上的蜡黄开始褪去,子雷一颗石头算是落了地。以后的几天逐步加大药量,欧阳云芳由原来的昏迷状态开始逐渐清醒,只是还是神志不清,目光呆滞。
由于不知道药量大,有时用多了,欧阳云芳就会发起高烧,浑身滚烫,只能用百年蛇胆来降温,渐渐的发现了规律,药的用量也逐步稳定了。
半月之后,欧阳云芳大部分时间都已经不在昏迷了,加上精心调养,身体壮实了不少,就是神志不清,像丢了魂儿一样,经常是二目圆睁,像青蛙一样。即便如此,但老爷子已经很高兴了。
这日,老爷子又宴请兄弟四人。席间,子风又再次问起欧阳云芳的病是怎么得的。老爷子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道:
“上个月一个周末,我这孙女从学校回来就觉得不舒服,开始呕吐发烧,开始以为是着凉了,没想到这么严重,之前没任何征兆啊”。
听这话找不到任何线索,但子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老前辈,您在想想是哪天呢,是不是上个月二号的那个周末?”
“恩恩,差不多,这病跟哪天有啥关系么?”老爷子很是疑惑。
“我只是问问病程”子风虽然这么,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回到住处,子风告诉大家这病咱能彻底治好,众人不解。
子风道:“我最近观察了一下,这欧阳云芳身体无大碍,就是精神有些问题,总是二目圆睁,像丢了魂,像不像上个月打得怪物?”
“大哥的意思是,这欧阳云芳邪魔附体了?”子雨问道。
“那看来我们得请个仙姑跳跳大神,驱驱魔了”子电煞是认真的道。
“你给我玩去,那都是骗人的,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有一样法宝。”子风这么一,大家才想起来,一直没用,就是那降魔杵:“记得下山的时候,师傅曾经过,这降魔杵可外用还可内服,可以驱邪”
子风拿出泡在瓶子里的降魔杵,一个多月,这降魔杵已经长满了绿锈。子风将绿锈用刀刮了下来放到一个纸包里交给子雷以备待用。
到了欧阳云芳吃药的时间,子雷将这包绿锈倒进了灵芝汤里,稍微尝了尝感觉无大碍。便给欧阳云芳喝了下去。
欧阳云芳喝完以后,反应剧烈,先是浑身颤抖,然后开始呕吐,黑的黄的,吐了一地,空气弥漫着腥臭味,周围人都惊慌不已,只有子雷很淡定,曾经在古书上看过,这是典型的中邪症状。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云芳浑身颤抖慢慢减弱,污秽之物已经吐尽,欧阳云芳的眼神渐渐有了神,逐渐恢复了些意识。子雷没有让欧阳云芳太多的话,示意让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这欧阳老爷子就兴致勃勃的登门道谢,是欧阳云芳已经可以认人了。哥四个一听是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就跟着老爷子去看欧阳云芳。
欧阳云芳在保姆的搀扶下已经可以走路了,精神好了很多,肤色居然奇迹般的由黑色变成了白色。原来壮壮实实,现在瘦了很多,凸显婀娜百态,对哥四个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谈起她得病,欧阳云芳也坦言,打怪那晚她正在看书,一股乎乎的烟气从窗外飘来,钻入鼻中,渐渐就失去了意识,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一样,挣扎不开。
总之,皆大欢喜,近一个月以来,欧阳老爷子头一次这么高兴,又是请客又是看戏,天天风雨雷电的叫着,异常亲切,简直当成了自己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