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青枫一行人加快速度路过这一片死楼的巷子,带着身后那数十个人来到最后的那栋高楼之前,也能够感受到他们心中对于这么一片建筑的震撼。
就像我们之前曾经描述过的那样,这样一片巨大的广场之前,矗立着一栋足够高耸入云的木楼,而这栋木楼之前,呈现着的当然不是一派祥和的门派繁荣之景,而是一片阴森恐怖而又黯然销魂的景象。
张灵道三人在这楼上的情况并没有使人知晓,可是至今为止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些家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
“这些人是活人还是死人?”叶知秋皱眉,他本身对于这样的事情就非常的反感,所以说看着这些面色苍白,恍若傀儡一般的人物之时,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这么一个疑惑。
“他们既是人又是傀儡!”唐青枫很清楚的知道那个问题便是针对着自己而问的,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他对于这样的事情还算是比较了解。
唐门傀儡术虽然在天底下是三大傀儡术之一,可是所有的人中也就只有唐门才对傀儡真正的知之甚详,就好像那些拼死研究傀儡术的人,而他们的那些想法与动作,当初的唐门就没有想到过吗?
也就只有的惊天智慧,孔雀的巧手天工,这才让他们的傀儡有能够媲美唐门的风景气象,可是这也并不足以动摇唐门的根本。
这一回他们之所以派唐灵玉这么一位等同于是老祖宗一般的人物前来,也未尝没有想要和血衣楼的人一较高下的本事。
但是唐青枫本身就是智脱凡俗之人,他又一人身兼唐门、移花两大门派的所有绝学,当然能够一眼看出这其中的弊病。
“血衣楼我们进攻为止至今,除了最开始抵挡攻击释放毒气之外,再也没有动用过其它的方法,从始至终都是在被动防守,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所有力量都已经被抽调走了的话,恐怕也必然是有着其他的方式才行!”
唐青枫在这么一通分析之后,这才缓缓踱步到其他两位盟主身旁,“我感觉这里还埋伏着其他的一些人选,我们一起将其清除干净的话,恐怕把他们全部都清理掉,都需要花费我们很长很长的时间!”
“不,实际上你有可能连这些人都清理不掉,就会陷入无限的危机之中!”就在他们说话的档口,三个人颇有些狼狈的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唐青枫脸上的神色颇有些惊愕,这三个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一个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大侠,在有人的传闻中,甚至是唯一可以和傅红雪一争高下的剑客;
一个是血衣楼楼主,的真正门徒,也是在这数十年来兴起了这么一幅血雨腥风时代的人物;
另外一个虽然在之前的时代名声不行,可是在现在这番年代之后终究也是显露出了属于自己的风采,并且在现在这个江湖中拥有的声望,实际上并不下于前方的两人。
可是三个人现在的状态,竟然是如此的狼狈!
燕南飞脸上多出了一道划痕,只不过他的神色本来就俊朗而坚毅,冷厉而不羁,所以说并不会使他的形象有太过剧烈的转变。
而薛无泪就实在是有些凄惨了,他之前的丰神而俊秀的公子哥形象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样子可以说得上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张灵道实际上还算是三个人中形象保存得最好的,不过这可不代表他就真的好到哪里去,为了能够撑过这么一次场面,他甚至已经服用下了自己的一颗丹药。
他本来就没有一丝内息可用,在服下这颗丹药之后,他能够短暂的恢复他之前的功力,但是同样的,这也就意味着他能够真正恢复伤势的时间又一次增加了许多许多。
而即便是如此,他的形象实际上也并不怎么好看,无论是那一身看起来漆黑无比的道袍,还是凌乱无比的头发,或者是那一身乌黑而没有任何色泽的血液,都代表着他们之前曾经经历过的那一场苦战。
“所有人准备警戒!”叶知秋我也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的人,但他还没有开口,话头就已经被离玉堂抢了过去。
不过两人的身份也不可能因为这个事情而口角,更何况现在时间如此的紧急而危及,两个人只是微微对视了一眼之后,立刻就分开了。
离玉堂坐镇中场,临危不乱,开始分配起人员来,叶知秋执着长剑便走出了这片区域,来到他们之前刚刚路过的区域,准备第一档下有可能而来的第一波攻势。
而唐青枫也没有因此而放下心中的警惕,他把三个人都扶到一旁坐下,立刻运用功力给他们缓缓的疗起伤来。
疗伤的同一时间他也没有闲着,反而是在那里进行着一番询问,主要自然是询问她们究竟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而在变成这番模样之前,他们又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情。
“小友但是身体有些不适,而薛楼主恐怕不便说这些事情,此番不如由我来讲解如何?”燕南飞冻难过了这样的一个责任,旁边的两个人倒也没有任何意外,也就等他来讲述。
“燕大侠来讲述自然最好,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倒不如长话短说!”唐青枫怀中取出一份密药为他们服下,而在这个时候外面也逐渐传来了喧嚣之声。
“我们在楼顶之上遭遇了埋伏,那些埋伏的人就是对薛楼主忠心耿耿的一批人,不过这些人早就已经不人不鬼不阴不阳,所以我们未曾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只是被一路打将了出来!”
“如果你们能够跑出来,也应该不会有如此狼狈才是!”唐青枫说道。
“哪里有那么简单,这些人如果只是普通的强大还好,可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宗师!”燕南飞长久时间,古井无波的眼神,这个时候都出现了极其深重的凝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