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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的很啊,这不是刚刚学会开车,有一个朋友刚好在给大公司做司机,我自己又没钱,就借过来过过瘾,哪知道运气不好就撞上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然后一紧张我把刹车当油门又撞了一下,这下人家就要告诉是故意要杀人了,您说我这冤枉吗?”秦奋叫苦连天,这厮经常演戏,表情配合的极为到位,一点也不浮夸。
“这种情况你应该找律师啊?”小贾大夫顿时开始同情这个混蛋了,想想也是,外地人在羊城没钱没势的,的确很不容易。
“我找了啊,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让我的律师见我,您说,我该怎么办?我要是再不自己想办法,估计得死在里面了。”秦奋连忙打蛇随棍上。
“那你打算就这么装下去?”贾大夫沉默不语,她虽然性格上有些吹毛求疵,但并不表示她就什么都不懂,秦奋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也不是啊,我最多再坚持两天,两天之后一定解决事情,您看?”秦奋急忙嬉皮笑脸的道。
小贾大夫仔细的看着他,脑海中却想到了自己刚刚的噩梦,相似的梦境她这几年经常会做,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
唯独今天,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男人,将她从梦中惊醒,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男人居然就是眼前这个装神弄鬼的无耻之徒。
以她的性格,这种帮人骗人的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可一看到秦奋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顿时心就一软居然下意识的点头道:“可以,最多两天!”
同意之后她就后悔了,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同意了呢?
见这么轻易的搞定了性格有洁癖的贾大夫,秦奋大喜过望,急忙道:“那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个忙。”
贾大夫皱起眉头,这混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帮你一次还要怎么样?
秦奋一看这脸色,顿时知道不乐意了,当下急忙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好同学前段时间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杀死了,明天晚上刚好是他头七,我这。。。。。我总的去给他烧点纸钱吧?唉,惨啊。”
说到最后自己还假惺惺的抹了下眼角。
贾大夫顿时心软,好歹也是正事,算了,既然都破例一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当下道:“下不为例!”
秦奋急忙保证道:“我就凌晨的时候出去给他烧点纸钱,绝对没有人知道,你只需要配合一下我就好了。”
贾大夫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能告诉我你这个装昏迷不醒是怎么做到的吗?为什么我们那么高科技的设备都没有发现你是装的?”
今天她做了两件违心的事情,实在是有违她平常做人的宗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讨厌这小子,为什么偏偏就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呢?
“那个啥,我跟我师兄学过催眠术,自我催眠就可以了。”秦奋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了,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还能自我催眠?据我所知好像只能催眠第三者?”贾大夫好奇的道,她是大夫自然知道这点,而且也见识过。
但是秦奋这厮不知道啊,他还以为自我催眠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一下没把住嘴巴就露出破破绽了,被贾大夫这么一问,急忙啊了一声道:“这个很简单啊,是我师兄教我的,你要是感兴趣,找个时间可以去看看。”
小贾大夫半信半疑,可是秦奋的事情又是活生生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贾大夫,我看你双目无神,应该和长期休息不好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的原因,可以去我们那里看看,至少可以保证让你睡个安稳觉。”秦奋转移了话题,这个女人的确是有这个症状,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若是能直接看清楚她的面相,秦奋可以看的更准,可惜人家一直都是戴着这样的一个大口罩。
小贾大夫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小子居然还是很有眼力的,连这点都能看出来。
想了想道:“有机会吧,等你把自己麻烦解决了,我去见识一下你师兄的催眠术。”
秦奋点头,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勉强。机会有的是。
看着喜形于色的秦奋,小贾大夫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秦奋马上觉察到她有什么事情,想到人家违背自己的原则帮了自己一次,当下便道:“贾大夫还有什么事情?”
小贾大夫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刚才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有什么问题吗?”秦奋愣了一下,眯着眼睛看向她,问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无的放矢的,他刚才没有做梦,而是一直在偷窥别人的梦,不知道贾大夫问出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略微思索之后,秦奋很模棱两可的道:“有没有做梦你能看出来?”
“没什么。”贾大夫急忙摇头,慌忙的避开了他的视线,转移话题道:“晚上的时候我会把你转到特护病房,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我就给你两天的时间,后天下午,如果你还没有解决问题,我就将你的情况如实汇报。”
秦奋急忙点头,这他就已经很感激了。
贾大夫有点害怕秦奋那审视的眼神,匆忙叮嘱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去。
赵浩成云苏几个同学结伴过来探望秦奋的时候,这厮已经转到了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管理严格,据说只有贾大夫亲自带着才可以进去,连护士也不能随便出入,这样一来几个同学扑了一个空。
。。。。。。
中秋节,因为秦奋的“意外”,原本赵浩成准备的中秋同学聚会也因此取消。
徐亚琴对此无所谓,中午的时候便和席绢手挽着手的出去兴高采烈的逛街了,中途再加上一个云慕,三女倒是兴致盎然。
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此刻在羊城市中心黄金地段,一处豪华的别墅群里面,万仲良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七十多岁一脸和蔼的老者,老者的旁边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
三人无一例外的一脸的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