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是不了解情况，现在了解情况了，我们才知道自己错了。”两名审讯员回答。
“哦！原来如此。”林一凡恍然大悟：“不过，你们的审讯手段的确让我有点吃惊，是不是不了解情况，都要挨你们的棒棒？”
“怎么可能，我们刚才也是跟您开开玩笑而已，千万别当真。”两名审讯员赶紧解释。
严刑逼供，可是郑所长提出来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如实供出来，除非他们不想干了。
“是吗？那你们演的也太逼真了吧，差点就把我吓着了。”林一凡感叹连连，嘲讽得很。
他才不相信这两名审讯员的鬼话，这种审讯手段，肯定持续了很长时间，很可能就是眼前这名虚伪的郑所长定下来的。
想想那些不能洗去冤屈，讨回公道的百姓，林一凡就气不打一处出，很想出手教训这些王八蛋；但是无凭无据，又很难下得了手；现在唯有交给那些即将到来的检察官和警察来办理这些违规和不尽责的人了。
“林先生，真的对不起，吓到你，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两名审讯员赶紧道歉，不想把事闹大。
“你们确定愿意接受我的惩罚？”林一凡好奇询问。
“确定！”两名审讯员异口同声回答，态度非常坚定。
“那好，我的惩罚很简单，就是兑现刚才你们赌输的承诺。”林一凡回答。
两名审讯员一脸为难地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做。
吃*这种事情，他们打死也不会做；但是如果不做，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林一凡交代，为难的很。
“林先生，这惩罚，恕我们兄弟俩难以从命，请出其它惩罚。”两名审讯员回应。
“我就要这个惩罚，其它都不要。”林一凡回答。
“那我们只好辞职不干了。”两名审讯员被逼得无路可退了，
对上，他们不好交代，对下，他们不好对自己交代，所以还是选择辞职吧，这样就不用对上交代了。
看到两名审讯员被逼到这个份上，林一凡觉得有点过了；这两人不能辞职，还是让纪委的人来把他们办了吧。
于是笑着解释：“瞧你们这幅紧张样，都吓成啥了？跟你们开玩笑的啦！你们没有做错，我刚才压根就没有被你们吓到；所以大家都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两名审讯员不知林一凡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相信他们刚才的行为只是开玩笑的？不会吧！一般人都能看出来那是真的，像他这种聪明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他们觉得，这当中可能有诈。
另一边，郑所长也是这么想的。林一凡的行为有点反常，不像一般人得志后的正常反应。要是他，他肯定会扇这两名审讯员两个大耳刮子，而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两名审讯员。
“看来得向何局长咨询情况才行了。”郑所长心中想道。
另一边，沉思一会儿，两名审讯员就开始感激了。
虽然他们不明白林一凡心中所想，但是既然人家说要放过他们了，所以感谢还是要的。
“多谢林先生高抬贵手，我们回去一定会认真检讨，面壁思过的。”
“不用客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林一凡微笑连连，看上去很平常，很普通；实际上却是笑里藏刀。
郑所长想来想去，觉得不太保险，于是也向林一凡道歉认错：“林先生，我也在这里向你道个歉，认个错，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刚才的鲁莽。”
“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希望郑所长以后多多通融，多多包涵啊！”林一凡眉开眼笑地说。
“一定！一定！只要林先生不怪罪于郑某，郑某一定会多多通融和包涵的。”郑所长回应。
“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处置郑辉了？”林一凡好奇询问。
说这么多，他就是想获得这个“特权”。
郑所长犹豫了，一边是自己的侄子，一边是自己，到底该选谁呢？不过，不到三秒，他就有了答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郑辉这个王八蛋天天给他惹麻烦，现在也是时候该把这个锅甩掉了。
于是回答：“可以，随便你怎么处置。”
“看来郑所长是个识趣的人，我会记住你为我林某所做的一切的。”林一凡话中有话，表达善意。
“那就好！那就好！”
有这句话，郑所长焦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轻松一些了。
谈完事情，林一凡就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兴高采烈地离开审讯室，得意无比。
望着这一幕，郑所长和两名审讯员都脸色阴沉，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
刚才所有的行为，他们都是违心的，都在打自己的脸，所以肯定不会高兴。
愤恨过后，两名审讯员好奇询问：“所长，这人到底什么来路，你为何这么怕他？”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我只知道我刚才被丽山市公安局局长臭骂了一顿；所以这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惹不起。”郑所长一脸惶恐回答。
回想刚才接电话的事情，他仍心有余悸；他从来没有见过何局长会这么着急和愤怒的，当时他真的很怕何局长把他给办了。
听到局长亲自出马，两名审讯员震惊无比。能惊动局长的人，职位肯定比局长还要高啊！比局长还要高，掰手指都可以算得出来。
所以，他们很庆幸刚才那一棍没有打下去，否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郑辉怎么会惹这种人？一看这种人就不好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两名审讯员非常无语。
“我也不知道，要怪就怪我把他惯坏了，以为只要有我在，青石镇没人拿他有办法。”郑所长叹息。
他一直纵容郑辉违法，如今终于栽倒跟头了。
现在他只求林一凡真的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其他的，他没有什么奢求。
不过，他感觉这个希望极小。从刚才林一凡大义凛然地高呼要为百姓讨回公道时，他就觉得这人和他不是一路人了；所以林一凡刚才的话，很可能是在敷衍他，让他放下戒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