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什么意思呀?白雪是我妻子,又不是监狱里的囚犯,你干什么让那么多人看着她,还不让她出去乱走,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不让她见孩子?”陆淮生气的问道。
老太太听到这话,眼睛看了过来,目光带着严厉,“我是短她吃了还是短她喝了,再说了,女人嫁人了,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外,她整天都想往外面走,你就不担心她给你戴绿帽子吗?
至于孩子,你也不想想,这是她生的第一个孩子,她会带孩子吗?
重要的是她自己没有奶就算了,还不让孩子喝奶,还非要给她喝奶粉……你也不想想,那牛奶是牛用来养活自己孩子的,我们是人呀,怎么能喝畜生的东西……”
陆淮一个头比两个大,夹在自己娘亲还有白雪的中间,觉得难受极了,快要呼吸不了,突然好想外面的日子。
“牛奶非常的好,像那些外国人,人家就经常喝牛奶,不也长得又漂亮而且又聪明吗?
娘啊,每个女人不是生下来就能当娘亲的,不都是一个个孩子养下来的吗?你不让她养孩子,她怎么当一个好娘!
换位思考的话,如果别人不让你养我,你会怎么想?所以明天就把孩子送回去吧!”
老太太哪里肯愿意,要真将孙子交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将孙子教的不听话了怎么办?
因此冷哼了一声,“我老婆子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辛辛苦苦帮你两个小的带孩子,你们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埋怨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再说了,我当初还想找人帮我养你呢,可惜呀……你爷爷奶奶走得早,只剩下我一个女的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现在好了,辛苦养大的孩子不孝顺自己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呢……”
陆淮的头又开始疼了,也顾不得听老太太说什么,赶忙跑到白雪那边,结果一进院子,头又开始疼了。
“孩子怎么不带回来?”白雪看着空空如也的陆淮,眼泪流的更凶了,“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多委屈,你说家里面好,家里面能好好照顾什么照顾啊?把我当个囚犯似的……我是自由的,我不想被困在这里,陆淮,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却被别人养着,你让我怎么想?”
陆淮叹了一口气,“也没说这孩子不给你养,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怎么养,带孩子你也不会,你更没有奶水……怎么喂孩子……行了,我娘那个人就算再讨厌你,也不会亏待孩子,毕竟孩子可是她的大孙子呀!”
“这不是亏不亏待的问题,这是一个母亲的问题,身为一个母亲却没办法养育自己的子女,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白雪双眼含着泪,继续说道:“当初你追求我的时候说再也不会委屈我,可是现在呢……我天天都觉得委屈……我真是受够这里……”
“好了好了,我娘虽然不让你乱跑,可是也没亏待你呀,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买什么也可以……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至于孩子,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两天想带就让她带吧,你要是想要孩子,咱们可以再生呀!”陆淮坐在椅子上,觉得特别的难受。
“你……我真是受够你了,你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陆淮,你不是说你最讨厌那些封建思想,可是你现在想想,我被囚禁在屋子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就是封建思想,你为什么不能替我争取?
你已经变了……边的我都不认识你了……”白雪摇了摇头,一脸伤心的说道。
陆淮看着白雪,也知道在有些事情上确实让她受委屈了,叹了一口气,“那你能让我怎么样?我妈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就连我都忤逆不了……更重要的是,我也只能在这个家呆着,就算出去,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你以为我不难受吗?”
“那……”白雪呆坐在床上,开始想念在上海的生活在那里他和陆淮才是真正的两夫妻,没有人打扰,虽然他们家生活过得一团糟,但是却十分的甜蜜,不想在这里,难受的要命!
“我们……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吧,带着孩子,回到上海!”白雪小心翼翼的说道。
“回上海可以,可是孩子呢,我娘将孩子看的那么紧,是不可能将孩子给我们的!
就算我们家孩子带走了,她还会让人去上海将我们和孩子带回去……”
白雪受够这里了,咬着牙,“那我们两个人走,孩子就留在这里等我们能够……能够将孩子带走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陆淮觉得这个计划行,想了一下便同意了,两个人趁着天黑收拾东西便离开了这里。
老太太知道此事的时候,十分的生气,但是人已经跑了,而且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了防备,也行,走了就走了吧,自己还有大孙子呢。
不过有件事儿,一直在他心里面有个刺,“既然大少爷走了,到时候你去找人,让人把大少奶奶找回来,让她帮忙带孩子,就说……以前她和大少爷……我这边根本不会认,她只要乖乖的带孩子,就永远是陆家的大少奶奶!”
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白雪怎么办?”
“就当她是外面的女人吧,反正也没有摆酒,也没有对外通知……现在她又走了……已经无所谓了,还是让琳琅回来吧,那个女人虽然有些傻,但是好歹懂得三从四德,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孩子的!”老太太解释的说道。
嬷嬷皱着眉头,“上次有人去,根本就没有见到大少奶奶,在上~海这么大,怎么找得了?”
“多花点钱,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了!”老太太低下头。
嬷嬷点了一下头,便去族里面找人去了。
这边,琳琅也知道陆淮走的消息,以为再也没有人打扰她和春杏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一开门就看见这两个人跟个难民似的,站在他的门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