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兽出现的次数减少,自然而然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迅速的降了下来。
段枫对此也没有办法,与苏长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开了江州市。
龙腾中学正式开学,段枫又踏进了校园。
由于段枫实在是太过于低调了,所以,在校园之内,他的存在感极低。
当然了,表面存在感低,可不代表他段枫就是任人软捏的。
同班同学郝子龙之死,早就已经轰动了整个龙腾中学。
甚至整个楚州市也彻底的轰动了。
毕竟。
郝子龙的父亲在楚州市那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他的儿子在大白天被人用枪杀死,这件事如何能够令得他咽得下这口气?
尽管法医刑警等人鉴定的结果是属于自杀身亡,但郝父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他调动了一切能调动的关系彻查这件事,但最终,却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一丝的头绪。
枪上的指纹,全部都是郝子龙自己的。
至于那颗要了郝子龙命的子弹,与那柄枪,更是同一类型的。
所以。
整个侦探,从头到尾都没有突破性的结论。
但作为郝子龙的同班死党,有几人却是知道,这件事与段枫有着极大的关系。
当初也正是他们提供给了郝子龙关于段枫的行程,最终才发生这种事的。
所以,他们有理由相信,即便不是段枫所为,与其关联也必定极大。
不过,由于惧怕段枫找到他们头上来,他们一直都不敢与郝父说这件事。
连郝子龙都死于非命,若是他们斗胆说出来,那怎么死可能都不知道。
所以,整个寒假,段枫也并没有遇到郝父这方面的任何麻烦。
……
不知不觉间,段枫上学已经大半个月了。
在上学期间,他时不时的便会收到苏长安给予他的一些异兽信息。
由于有着【瞬间转移】这种超乎寻常人的神技。
所以,在短短十分钟的课余时间内,段枫便能够轻易的将那些远在十万里之外的异兽,轻松的轰杀掉。
既不耽误学业,又能斩杀异兽。
这对于段枫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他对这也是乐此不彼。
……
楚州市中心,黄金地段,一座耸高的大厦顶层。
一名肥肚大耳、满脸横肉的男子正在里面抽着闷烟。
在他的身边,则有着两名靓丽的美女。
一人妆容精致,双眼锐利的扫视着周围,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警惕。
另一人,穿着一身职业服装,戴着一幅斯文的眼镜,手中抱着一些文件,正低声的在那男子的耳边说着什么。
“什么?陈大师?快,快请他进来。”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突然那男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急速的开口道。
“是,老板。”
那名戴着眼镜、抱着文件,似乎是秘书职业的女子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豪华的办公大楼。
不多时。
一名穿着中山装,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从容的走进了办公大楼。
“陈大师,远道而来,郝某有失远迎,请莫怪,请莫怪。”
郝勇忠看到那名老者,当即匆忙的走上前去,嘴上连连客气的说着。
“呵呵,郝老板不用太客气。”
陈义亮随意的挥了挥手,找了个沙发,径直坐了下去。
“不知道陈大师此次前来,是有何事呢?”
郝勇忠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他的资产数千万,地位在整个楚州市更是首屈一指,但在这个老者面前,那都不值得一提。
不因为什么,就因为那老者是一名武道真人!
“你儿子郝子龙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最近闲来无事去打探了一下,知道了一些消息。”
陈义亮随意的开口道。
“陈大师,请说!”
闻言,郝勇忠脸色激动,急忙问道。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苦闷,不正是因为自己儿子之死?
如今突然有了消息,这如何能够令得他不激动?
“你儿子是被武道之人杀死的。”
陈义亮开口道。
“什么?”
“武道之人?”
“这……这不可能啊,武道界不是有着森严的规矩,不能对普通人出手的吗?”
郝勇忠不敢相信,猛的摇头。
他这人对于其他人倒也不怕,最怕的就是与武道之人结仇了。
因为,这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领之大,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杀个人就如同杀只鸡一样,简单得很。
这也是他为何对陈义亮如此恭敬的原因之一。
“武道界的确有这样的不成文规矩,但是事无绝对,若是你儿子先招惹了武道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陈义亮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
“不可能的,我儿子不可能招惹武道之人,我时常警告过他,他不可能会如此目中无人的。”
郝勇忠再次摇头。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如此,你也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去找寻真凶,但都没有任何结果,难道还不证明这一点吗?”
陈义亮淡淡的道。
“那……陈大师,你知道是谁所为吗?”
尽管郝勇忠不愿意去相信,但的确如陈义亮所言的一样。
他找寻了这么久的真凶毫无结果,除了是武道之人干的,他想不出还有哪个普通人有这种本事了。
“有了一些眉目。”
陈义亮笑着开口道。
“谁?”郝勇忠追问。
“你儿子的同班同学,段枫!”
陈义亮缓缓开口道。
为了找出段枫,他可着实下了一大番功夫。
武道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普通人下杀手,若不然的话,必定会受到武道界的谴责,甚至是下追杀令。
排除了这点之后,陈义亮只好从郝子龙身边结仇的人想起。
最终,他在龙腾中学找到了段枫。
而段枫的体内,也的确散发着一丝特殊的气息。
虽然那气息与真气相比,很不寻常,但能够确定的是,段枫绝对是一位武道之人。
所以。
他方才断定是段枫所杀的!
“段枫?我想起来了,我儿子当初说要去整容,说是不小心划破的,但如今看来,好像并非是这么一回事。”
郝勇忠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瞬间便是茅塞顿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