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怀臣的命令下,所有弟兄都依次从原交叉掩护地撤退回去,队形整齐,没有一点杂乱。
机场剩下的鬼子想要追击,可是因为楚怀臣他们撤退有序,火力强悍,追出的鬼子没有几米地就被打了回去,根本没有机会再追击。
眼看到突击队要撤离,负责机场指挥的地勤指挥官立刻拿起电话迅速向附近的陆军求援,希望陆军尽可能快的堵住突击队,从而灭掉这伙中队。
要知道机场已经被炸毁,飞机已经被毁掉,就连油库也不能幸免,这一大堆的责任都要他去承担,他要是再让眼前的中队从自己手里逃走的话,那他就真的没办法给上面交代了。
随着这一通电话打到平川城内鬼子司令部里面,鬼子司令官听到电话后立刻震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千防万防的老梁雁机场居然就这样毁在了他的手里。
诧异、不敢相信的沉默了几秒钟,鬼子司令官立刻将电话给挂了,然后转对着边的参谋长说道“立刻命令平川城宪兵队附近部署的部队去增援老梁雁机场”
“可是阁下,王四的人已经进城了,随时可能对我们的宪兵队动手,这个时候我们要是将这里的部队调走的话,他们一旦采取行动的话,我们该怎么办”鬼子参谋长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司令官,并且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是王四故意留下来迷惑我们的一个幌子,他的人已经去了偷袭我们的机场,现在我们的飞机和油库都被炸毁,我们要是在不将他们给堵住,然后彻底消灭干净的话,就意味着我们平川守备军的无能”鬼子司令官当即说道。
他觉得他们为了部署这个敌之计已经损失了太多东西,这次要是不能将突击队主力给一举拿下,他就算是切腹也难辞其咎了。
“哈咿,我这就下达命令,将我们的人调往机场那边”鬼子参谋长自然不敢再言他了,于是他立刻对着司令官说了一声,就立刻给下命令了。
随着这道命令的下达,小鬼子部队开始列队,然后从转朝着南城门那边迅速出城,只见到一波一波的小鬼子扛着武器装备,紧急行军,从城内奔跑而过。
守在南城门的马三炮见到小鬼子大部队来了,立刻让边所有的弟兄列队站两边,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给行军的鬼子让道。
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伙小鬼子就是过去增援机场那边的,也就是说楚怀臣在鬼子机场那边的行动已经成功,闹出了巨大的动静,不然小鬼子也不会这样着急忙慌的出城去。
此刻他自然不能阻拦小鬼子,更加不能暴露他们的份,因为他们的任务不是阻击这伙小鬼子,而是掩护和接应杨连长与范营长他们救出韩正东的行动。
而且只有小鬼子大部队出城了,杨连长他们的行动才会有机会完成,他这里的接应才能发挥到一定的作用,因此此刻的马三炮他们就必须将自己当成小鬼子,将他们自己的份隐蔽的足够深。
一小鬼子从这里奔跑过去,却没有任何一个小鬼子发现马三炮他们的与众不同,这让马三炮他们更加安全隐蔽下来了。
在小鬼子队伍刚出城不多久,杨连长与范营长立刻带着弟兄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枪从隐蔽体里面拿了出来,立刻朝着宪兵队大门口的小鬼子扣动扳机,当场打死了两个守在门口的鬼子兵。
听到枪声跑出来的鬼子宪兵队正要反击,却遭到杨连长他们的强火力打击,一时间哒哒哒的枪声响彻了半个平川城。
只见到那些宪兵队一个个被子弹打中倒在地面上,当场死在血泊当中。
先是宪兵大楼的门口,接着是宪兵队办公大厅,然后是地牢,在杨连长他们的强攻下,鬼子宪兵大楼从前厅到后院地牢,一步步的被突击队拿下。
鬼子宪兵是从前面到后面一直不断的死人,阵地也在一点一点的丢失,直到最后一道防线被突击队攻破。
鬼子宪兵队队长为老不当俘虏,当即握紧手里的军刀直接切腹自杀了。
随着宪兵队长自杀,整个宪兵大楼落在了突击队的手里,杨连长与范营长为了不耽误时间,立刻寻找被关押的韩正东。
终于在他们的搜索寻找下,在地牢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韩正东,杨连长让两个弟兄搀扶着韩正东离开地牢。
与此同时,范营长下令手里的突击队弟兄迅速将地牢里所有被鬼子关押的人给放了。
一时间馅饼大楼门口出现了许多被小鬼子看押的人,他们当中有杀本人而遭到小鬼子判刑的,有宣传反思想和参与暴动的,也有那些无辜被抓的老百姓。
这会这些人都一涌而出,都朝着门外跑了出去,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跑出了这道门,就彻底脱离了小鬼子的控制,重新获得了自由,他们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在所有人都出门的同时,杨连长则带着韩正东从侧门而出,并且迅速朝着南城门那边而去。
范营长紧随其后,带着弟兄们用手里的枪掩护着,严密防御着鬼子追兵的赶到,只要他们的后面一有动静,他们就能第一时间进行阻击和掩护,确保杨连长与韩正东他们顺利撤离。
鬼子司令官这个时候想要增援宪兵队,可是他手里的兵都去了增援机场那边,根本无病可调,于是他只能带着司令部的所有人拿起武器朝着宪兵队这边赶过来。
当他们赶到宪兵大楼的时候,却见到眼前的宪兵大楼陷入了一片狼籍,到处都是鬼子宪兵的尸体,已经那杂乱而数量繁多的踩踏痕迹。
此刻的宪兵大楼已经恢复了寂静,根本见不到任何一个活着的人,只有那到处的尸体以及浓郁的血腥味道。
“八嘎,该死的支那突击队,该死的王四”这一刻鬼子司令官似乎知道自己上当了,于是他拔出腰间的军刀,狠狠的劈向了一个路边的木头架子,大声吼叫着发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