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入伍第一,易鸣赢得了老兵的尊敬,但他还是花了半年的时间,才真正融入了9413连。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前三个月,是艰苦无比的新兵训练,每六点起床,从站姿、正步等基础训练开始,然后是长跑、枪械、格斗、驾驶等军事技能的训练,除了三餐的半个时外,易鸣一般要晚上八点之后才能休息,但晚上加训是常有的事,凌晨两三点被叫起来急行军也是不奇怪的事,连轴转的三个月,他发现自己有朝机器人成长的趋势,不过这也让不少赌易鸣撑不过的老兵大跌眼镜。
只是基地的训练辅助手段极强,每还有半时的中草药浴,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特殊的药材,这些黑呼呼的药汤味道难闻,但恢复体力却是极佳,泡上半时,比在那些水疗会所桑拿加技师按摩都要来得舒服。
后面三个月,他一直是参与组作战模式的演练,全连所有士兵原本有一百人,分成了二十个组,而突然多了一个易鸣之后,原本已磨练成型的五人组模式被打破,现在每个组至少是三人成虎,最多十人,随机组合之下,战术配合就有千变万化,同样的,士兵也得适应不同的战友,这让不少已习惯了老搭档的士兵叫苦连。
易鸣、陈巨虎、许三少、罗巨基、杨铁,这五个人初见面时,就开始较劲,在组战术演练时也是打得火星四溅,但在邹全的慧眼之下,将这五人捏合在一起,居然发挥出了极强的战力,在各组对抗当中经常名列前三,而其中,易鸣表现虽然中庸,但他对于危险的那种生直觉,却让组能屡屡化险为夷,还经常打出令人瞠目结舌的怪招奇术来反败为胜,这才让易鸣最终融入了连队当中。
这一,骄阳似火,野外训练基地中,易鸣坐在一辆华夏主战坦克ztz100的阴影下,躲避着毒辣的阳光,他手里摆弄着几根一指长的草杆,这是用训练场周围野草制成的,地下还放着左右分开的两堆草杆,像是在无意识地堆草堆,玩似的。
“巨鸟,休息得差不多,回吧!”,许三少坐在旁边,看着易鸣玩了好半的草杆,不知道在玩什么,只是看着挺有趣的,但测试这ztz100式坦克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想不明白易鸣为何还不回营,偏要留在这里来个太阳浴。
因姓名当中有鸣字,原本被称为鸟的易鸣坚决不同意这个外号,众人才改口为巨鸟,脱不了鸟这个范畴,易鸣也只得默认了,至少这外号听上去,够雄!
“再等会,就好了!”
易鸣闭着眼,将手中的草杆随意一分,左右手分执数量不等的草杆,抛进身前的两堆草杆当中,然后挑左边的草堆数了起来,“一、二、三……”
“39……”
易鸣口中喃喃念出一个数字,心里却是默念而出,39蹇卦,下艮上坎,象曰:大雨倾地雪满,路上行人苦又寒,拖泥带水费尽力,事不遂心且耐烦;坎为水、艮为山,山高水深,困难重重,人生险阻,见险而止,跋行艰难,宜明哲保身。
原来易鸣用的是周易八卦当中的蓍草占卜,用49根草杆当成蓍草,心中默念所想,每次将49根草杆随意分成两堆,根据两堆草杆的数量不同,来组成一爻,如此三次,每三爻得一卦,分了六次之后,得两卦组合而成。
易鸣依靠的是其风水学识,在训练当中陷入困境或不利局面时,通过脑海中的周易快速推演,选择最合适的道路来突破,才让组屡屡获胜,所以他的外号全称不单是巨鸟,而是神奇的巨鸟。
不过,易鸣从来没有透露他有这个本事,所以有时候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一个神叨叨的人,只不过平时行为正常,没被当成神棍而已。
他今占卜倒不是为了在训练中占得先机,而是他有一种感觉,近三个月以来,心里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身边多了一些关注他的隐秘目光,而训练当中也不时地出现一些事故,不少士兵都在训练当中受伤不轻,虽然看起来像是正常训练中不可避免的意外,但他总感觉里面隐藏着什么。
就拿他们测试新型主战坦克来,虽然是全候测试,但开始测试的时间却是大中午的,吃完午餐之后立即就出发测试,中午饱食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人体会处于疲累状态,此时来测试就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刚才许三少驾驶坦克时,就因为一个走神,在过一个沟坎时,差点翻了,就让身材高大的陈巨虎的脑袋磕在装甲上,起了一个大包。
最近三个月,其他士兵因训练受伤的事也多了起来,而且听起来相当不可思议,不是在越野当中扭了脚,就是在穿越橡胶子弹的火力时被打伤,还有一个在翻越障碍时,脚一滑,整个人直接拍在了障碍墙上而断了鼻梁骨。
连易鸣也受了几次轻伤,跟陈巨虎格斗训练时被打得肩膀脱臼;与杨铁狙击战时,差点被训练弹打成了太监;要么就是在万米长跑中,无故摔跤,差点把脸给擦花了,完全是走霉运的结果。
因此易鸣才起了占卜的心思,看看最近的运程,这一测,可就让他心里有些堵了,他暂时还不知道这变化是不是人为干预的因素,还只是其他自然因素变化所致,如果只是自然变化,那只能心求稳、自求多福,但如果有人为因素的话,那他就要好好思量一下,半年前想要他命的黑手,是不是真有能耐把手伸进了军营。
易鸣的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看了身边的战友,他真心不愿意这里面有对付他的人。
陈巨虎闭着眼,手里拿着一把揉碎草药,正在轻按脑袋上的大包,那草药是易鸣找来的,效果不错,那大包消了不少;
许三少靠着车轮,抬头望,哼着不着边际的曲,“你是我的妞……”;
罗巨基耷拉着脑袋,在打着瞌睡,嘴角还流出了一丝口水;
杨铁在擦着枪,那把98式狙击步枪寸步不离其身,一有空闲,必定是用油布擦枪,那轻柔的神态,像是在呵护最娇弱的花朵。
这时,一辆军用吉普车驶了过来,激起漫黄尘之后,邹全下了车,随着下来的是一个曲线凹凸的女人。
“咦,这身材,绝对值一百分,那脸蛋……”,许三少精神一震,想当年,风流三少之名在燕京城那是响当当的,一眼看出女人美不美,那绝对不在话下。
易鸣看清那女人时,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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