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滇省号称彩云之南、白云之巅,高原峡谷林立,巨树参天,怒江奔腾,一路风景美不胜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易鸣一行驾车一路向西,过了海拔三千五百米的尼哈雪山之后,洛雁率先有了高原反应。
在一处高速服务区休息时,洛雁脸色发白,双手缓慢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翻过了雪山之后,就出现了气促、胸闷、头痛的症状。
“怎么了?”,易鸣见到洛雁坐在一边异常安静,“高原反应吗?”
“没事!”,洛雁勉强笑了笑。
“来,我帮你把把脉!”,易鸣不由分说地拉过洛雁的手,搭上了腕脉。
常戚戚见易鸣的诊脉手法娴熟,问道:“你还懂中医?”
“略懂!”,易鸣手在下巴处捋了捋子虚乌有的胡子,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逗得洛雁轻轻笑了起来。
洛雁吃了几粒藏红花丸,在太阳穴上贴了晕车贴之后,才感觉略微舒服了一点,易鸣叮嘱她如果头痛加剧、呼吸困难时一定要说,不能瞒着。
易鸣建议道:“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两晚,这上高原升得太快,容易出事!”
一般上高原的游客,如果要到超过4500米的地方游玩,通常会在3000米左右的地方停留一两晚,以适应一下高原的环境,避免出现剧烈的高原反应。
“我没事,可以走!”,洛雁想着早一天找到水,村民也少一天受饥渴的苦,不愿意拖后腿。
易鸣查了一下地图,虽然目的地还很远,但途中也不是荒无为烟,真要有高原反应,也能及时送到医院,再加上后备箱中放了三四个小氧气**,那是安妮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足以应付,他跟常戚戚两人一对眼,就继续行程。
洛雁占了后排,一人躺着,易鸣让她抱了一个氧气**,还打趣她,这**跟刚出生的小孩差不多,你长这么大了,也可以学习一下怎么抱小孩了,免得以后有了自己的小孩还手忙脚乱的,众人笑得洛雁闭着眼装睡,只是抱得氧气**紧紧的。
“哎,哎,我头痛!”
车开出服务区没多远,常戚戚也摸着额头,身子一歪,靠上了玛丽的肩头,“玛丽,借个地方靠靠,哎,哎,气有点接不上!”
玛丽把常戚戚的头往外推,常戚戚拉开一段距离后,又像磁铁一样靠了过去,玛丽再推,他再靠,如此几番之后,玛丽干脆任他霸占了她的肩头。
这对男女有着打情骂俏之嫌的争夺平息下来之后,常戚戚还悄悄地朝易鸣比了一个v字胜利手势,易鸣把两根手指横着比,说他这个v其实是二,二比的二。
易鸣和安妮则没有一点反应,轻松应对高原上的缺氧环境,只不过,安妮连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也有点扛不住了。
而常戚戚已经赖在玛丽的肩头上,对于易鸣的示意视而不见,后面干脆闭上眼睡觉了。
易鸣无奈,只得替了安妮的司机工作,以前在戈壁滩上跟一个老司机练大货车而学来的驾驶技能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幸好这此方人少车稀路宽,也没个交警上路查车,一路开了两个小时,也算稳当地开到了云滇西部的沧l县城。
这县城已是海拔在4500米以上了,十多年没回来的玛丽也出现了高原反应,常戚戚也因为出现了剧烈高原反应被送到医院医治了两个小时,让他那一口气直上珠峰的豪言变成了笑话,众人只得在县城的一个小宾馆住下,待明天继续行程。
安妮进入保镖的角色非常之快,在宾馆办理入住手续时,也是安妮一手包办的,易鸣像个少爷一样坐在大堂等着。
常戚戚想粘呼着玛丽,被她一脚踹开,只得悻悻地坐在易鸣旁边,低声道:“叫安妮开两间房好了,一间双人房,我和玛丽,一间三人房,你和她们玩个一王两后,够意思吧!”
“老常啊,这我早交待好了,没问题!”,易鸣心想,等会你就知道啥叫乐极生悲了。
常戚戚大拇指一伸,“够义气!”
三间房,安妮和易鸣一间,主子和丫鬟兼保镖一间,连洛雁都没有意见;一间房是玛丽和洛雁,另一间房则是常戚戚的单人房。
常戚戚一把抢过易鸣的房卡,说道:“这也太浪费了,你们三个女人开间三人房,我和易鸣一间!”
常戚戚搭着易鸣肩膀的手下了死力掐,你小子有人暖床,我孤枕难眠,太不厚道了,有难一起扛。
“呵呵,我没意见!”,易鸣虽然想跟安妮温习一下胸部的弹性,再求进一步的深入交流,但有洛雁在旁,也不好厚安妮薄洛雁啊,一碗水总得端平。
“不用了,就这么办!”,玛丽一锤定音,灭了常戚戚的念想。
常戚戚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不过易鸣的一句话让他立即精神百倍、两眼放光,易鸣说,“你住单间,可以约她上来秉烛夜谈嘛!”,至于谈什么,除了谈情谈爱还可以谈谈性嘛!
常戚戚帮玛丽提了行李进房,然后被玛丽给踢了出来,反倒是易鸣堂而皇之地留了下来,因为他要帮洛雁和玛丽两人把把脉。
洛雁还好,从脉象看,已适应了高原的环境,只不过,她的头一落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玛丽姐,我帮你看看!”
易鸣见玛丽坐在窗边,心事重重的样子,劝慰道:“来之前,我卜了个卦,咱们此行大吉,你不用担心!”
玛丽嗯了一声。
易鸣的手指搭上玛丽的手时,感觉有些冰冷,再一搭脉象,立即眉头紧皱,她的脉象浮沉不定,有时几近无声,是虚弱之象。
易鸣心下震惊,再一细看她的相貌,这时的她不像在ko俱乐部工作时的浓妆,素颜见人时,看到她印堂之下的山根情况,即疾厄宫处出现印痕且有苦骨,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眼中有一道淡淡的红线贯睛,这是体有重疾之相。
易鸣沉吟了一会,问道:“玛丽姐,最近有去检查身体吗?”
“一年体检一次吧,还没到检查的时候,怎么了?”,玛丽轻轻地抽回手。
易鸣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没什么,就是你的脉象有些虚,而且你的气色也不太好,建议你到医院作个体检,平时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
玛丽摇了摇头。
易鸣感觉玛丽的神情不太对头,但他不好直接说自己是看相看出她身体可能有问题的,想着还是跟常戚戚提一下,让常戚戚去说服玛丽。
“我不想他知道太多我的事!”,玛丽说的他,易鸣自然知道是谁,只是奇怪这对男女为何成了最陌生的熟人。
玛丽在易鸣走了之后,一直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的灯光渐起渐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