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拯救平原行动应运而生。
接不着我还躲不起吗,苏皖机智的想到。
“不行,你必须接到。”孟疏桐严肃的说。
“为……为什么啊?”
“这可以联系我们肢体上的默契,让我们对对方的姿势力度有熟悉感。”
看着孟疏桐严肃又认真的表情,苏皖表示她都快真信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结束,接球继续,苏皖的良心都快被打穿了。
终于接到了一个球。
苏皖扔下球就跑向门口。
“诶?你去哪?”
“我出去放个鞭炮庆祝一下。”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变的顺理成章,马上,两人的默契配合渐入佳境。
………………
许安和陈余两人去了食堂,‘俊男’靓女的组合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陈余是南方人,十分喜欢吃甜食,吃个饭要是没有甜食她会死的,于是她正站在一串长长的队伍之后,许安在不远处默默扶额,然后转身在人群中努力寻找两个空座。
白风买完两人份的晚餐后,回身准备找谢迟迟。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下意识的迈腿,跟了上去。
谢迟迟在人影间穿梭不停,时而步履急促,时而探身张望,白风脚步一顿,皱眉疑惑的看向那道冷清的不染人间烟火的背影。
他们明明,已经找到了座位,迟迟又在找什么呢?
这一顿,待白风的眼神再次恢复光芒,谢迟迟却不见了。
白风对着人海茫茫一愣,继而冲进了前面的人群。
正当白风四处找着谢迟迟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清冷声线。
“你在找什么?”
白风回头。
谢迟迟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臂。
“我……你……”
“怎么?我左等右等你都不来,我就离开了座位,四处走走找你,然后就看见你在人群中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还以为你忘了我在哪里。”谢迟迟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审视。
白风眸光抵着谢迟迟,刚刚心底翻涌不平的情绪被强压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像什么是对的,又好像什么是错的。
“没事,我可能看错人了。”
“哦,这样啊。”谢迟迟垂下眼帘,掩住她下意识瞥向许安的眼神,低声应道。
风过湖无痕,只微微泛起涟漪,汇成日后的滔天巨浪。
远处许安为了找陈余抬起头,无意中看见了谢迟迟离去的背影。
杂乱无章的绳结,是否又会预示着分离崩析的结局。
。。。。。。。。。
公体馆一楼某教室
“one,two,threeandfour.”
孟疏桐喊着节拍,看着镜子里两人的动作。
已经比第一次时好多了,孟疏桐隐隐竟然有些兴奋。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虽然还没到理想状态,不过已经好很多了,你回去别忘了多吃吃木瓜补一补。”
孟疏桐一本正经道。
苏皖“......”
不加最后一句是会怎样啊喂!
当苏皖从公共体育教学部出来的时候,繁星已攀上幽兰色的夜幕。
苏皖和孟疏桐并肩走向宿舍。
气氛有点干,我是不是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苏皖认真的想到。
“苏皖,”孟疏桐认真又认真的说道。
“怎……”
“我请你撸串吧?”
苏皖:这又是哪一出,夫妻双双把串撸?
“哦不行,下个周还有演出……我待杜绝一切长肉的食物,”孟疏桐自言自语。
“不用了学姐我也……”
“我看着你吃不就行了,”孟疏桐对自己这个提议很满意。
“……”
“顾深这个千年老铁树难得开一次花,肯定不会在意你变成球的。”
可是我在意啊!苏皖心中泪流满面。
烧烤摊子并不像奶茶店一样随处可见,当苏皖以为自己就要走出中国时,终于看见有一大从浓烟笼罩着前方人群。
到了。
孟疏桐轻车熟路的挤了进去,爬上二楼,是一个露天天台,人不多,晚风微凉,烧烤好味道。
菜单一上来,孟疏桐先象征性的让苏皖点了几口,便开始自己大手一挥,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表演。
“20串五花,10串板筋,10个腰子……”
“学姐……?”苏皖看着服务员要飞起来的笔尖,忍不住出声。
“怎么了?”孟疏桐对苏皖打断她表达对肉类喜爱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苏皖不好意思的笑笑。
孟疏桐似是猛然间醒悟,美眸圆睁,“我忘了只有你吃……”
我忘了你还要吃,这才是孟疏桐内心如假包换的原话。
肥嫩鲜美的肉类在不远处散发迷人着的香气,勾起人无限的向往与哈喇子。
苏皖拿起手机,对着刚上来的一盘子肉,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
然后发给顾深,最后笑嘻嘻的拿起一根肉。
“发给顾深了?”孟疏桐问道。
“嗯。”苏皖咬着五花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孟疏桐的眼神染上些许寂寥,“来两瓶酒。”
“学姐我不喝酒,”苏皖抬头看向孟疏桐。
“我喝。”
说完,孟疏桐拿起一串板筋,开始大嚼特嚼。
好像还带有一点愤恨的感觉。
苏皖犹豫着,想要不要再加点肉。
一大扎啤酒很快送上桌,孟疏桐倒出一杯,灌下喉咙。
“啊……”
埋头苦吃的苏皖听到了对面声称自己只吃一串的孟疏桐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抬头果然第二串已经撸干净了。
“苏皖,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连顾深这么冷漠的人,你都能追到。”
苏皖吃的正欢,乍一下听到这一句不和事实的话,口一张,掉出半口肉。
“什么?不是你追的顾深?”难道不是你掰正了顾深的性取向?孟疏桐眨眨眼,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有这么不可思议吗。”苏皖纠结的看着朝阳区八卦群众孟记者。
“那这么说来,他是为了躲桃花才说自己性向……”
孟疏桐没说完,脸上是笑着的,眼神却迷离而朦胧,不知想起了什么。
“那就只有你了,你才是千年万年老铁树,臭铁树,烂铁树,你再不开花就烂死吧。”
孟疏桐气鼓鼓的用竹签戳着盘子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