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的……”
看到这一群人如凶神恶煞般向这边扑来,那出租车司机本来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听梁飞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车停在一边。
嘭!
见那伙人离车身已不足一米,梁飞不敢怠慢,赶紧下车。
呼!
就在他下车的同时,一记闷棍便朝着他当头挥到,劲势之强,无法用笔墨形容。毫无疑问,如果梁飞的脑袋被砸中,必然会脑浆崩裂而死。
然而,梁飞又岂能容忍这根铁棍砸着自己?就在棍声呼啸而至的同时,他左臂上举,出手疾如闪电,一把便将那挥棍家伙的手臂抓住。
那挥棍的家伙本来以为自己这突袭一定会收到奇效,却是没想到一条手臂竟然一下子就被对方牢牢扣住。他大惊之下,呲牙咧齿想要拼力挣脱,然而,这显然已是徒劳。
“听话,还是躺下来好好歇着吧!”
梁飞五指紧抓着这家伙的手臂,同时右手也不闲着,一把夺下这小子手中的铁棍,挥棍就是一下,狠狠地砸大这家伙的肩膀上。
卡!
只听到一声几欲把人耳膜撕碎的骨裂声传来,那倒霉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抱着整条被打断的右臂,倒在地上嗷嗷惨呼不止。
“上!”
如果是寻常的混混,梁飞露出的这一手,足以将他们给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然而,眼前这些黑衣人显然都是经过特训的,其战力与意志,显然都非普通混混可比。
梁飞这一手虽然极具震撼力,但他们却是丝毫没有被吓倒,在一人的大声发出一嗓子之后,其他人更是不要命地向梁飞包抄过来。
这里虽然算不得闹市区,但也是车来车往,这些人竟敢公然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一是其实在胆大妄为,而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恐怕早就在事先做好周密的布置。
这里路面狭窄,车子又多,距离公安局的路程又远,就算是有人报警,他们也完全可以在警察赶到之前,一拥而上,将梁飞给灭了。
不得不说,他们的计划确实算得上很周密,但他们却是显然忽视了一点。
不错,他们忽视了梁飞的战斗力!
凭他们的力量,就算是一拥而上,能够奈何得了梁飞吗?
呼!呼!
冲啊!
这些黑衣人,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嘴里大声嘶吼着,就朝梁飞攻击过来。
看他们现在这副架势,完全不逊于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敢死队员。而他们接到的死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梁飞给杀了!
如果说梁飞手里没有武器,还真的不敢凭着血肉之躯与这帮手执凶器的亡命之徒硬抗。但现在的情况是,他手中也握有一把刚才夺过来的铁棍。铁棍横扫之威不容小觑,刀来挡刀,头来砸头,来啊,谁怕谁?
“好,小爷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着老虎发威!”
将手中的铁棍高高抡起,一棍就打得当前那个领头的家伙向后退出了七八步,狂吐一口鲜血。而梁飞的速度却丝毫也不减缓,一棍再度抡起,将另一个想要袭击自己的家伙砸晕。
“大家拼起全力,一起砍他,我们有二十个人,他只有一个,不用怕!”
那领头的家伙虽然被砸得受了重创,却也是硬骨头不退缩,吐了几口血后,便将衣袖高高撸起,拖着一把砍刀,呼地一下就向梁飞斩到。
说真的,对这家伙的执着与蛮横,梁飞当真还是挺佩服的。但在眼下,这小子是敌人,对待敌人,梁飞从来不会手软!铁棍挥起,再度对这些疯狂的家伙猛砸过去……
这边斗得激烈,旁边的经过的车子哪里还敢逗留,都离得远远的。有些胆大的驾驶员,也是把车子开得远远的观看,不敢接近这种械斗现场。
而就在不远处,在刚才那辆别车的黑色别克之中,谢君豪,拓跋野,以及金光义三人,正在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边的战斗。坐在拓跋野身边的,赫然正是他手下的得力杀手:刀疤!
观看了一会儿,看到近二十个杀手,居然都奈何不了梁飞,还没他给砸得东倒西歪,惨状极为不堪,金光义的双眉不由紧皱起来。
冷扫了正阴着脸观战的拓跋野和谢君豪一眼,金光义的神色中分明露出几分不屑之意,阴声说道:“两位,看来你们这些手下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啊,这么多人围攻一个,还被打得这样惨!这要是传了出去,实在是有损两位的颜面啊!”
拓跋野虽然被金光义的话激怒了,但现下的情形也的确如此,他又凭什么能阻止人家不说?
“谢先生!”
看到梁飞越战越勇,那些围攻他的杀手们已有大半倒在地上直不起腰来,拓跋野心急如焚,急急地向谢君豪看了一眼。
此时,谢君豪的脸色也是惨白得如同死人脸一般,他紧紧地盯着正在奋战的梁飞,突然将手指放到唇下,嗫嘴发出一声急促的口哨。
咻!
嘭!嘭!嘭!
随着谢君豪的这番发令,便见在周围停着几辆车内,又冲出十几个腰圆膀粗的大汉,这些大汉地都同先前的一般装扮,得到口令之后,便一个个操着手中的武器,向梁飞攻了过去。
梁飞虽然身处激战之中,却是早已注意到了藏在车内的谢君豪,拓跋野,金光义三人。看到谢君豪发令又招来了十几个大汉,梁飞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看来,这三个狗东西早就商量好了要在这里设埋伏要对付自己,而且这次下的本钱还不轻,看这些如凶神恶煞般地打手。
很显然,谢君豪将自己布在滨阳的老底全都兜了出来,今天决计要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了!
好,梁飞早就想着要把谢君豪在滨阳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把他们给连锅端了!
想到这里,梁飞便抛开心中一切杂念,全力运转体内灵力,并将灵力布于铁棍之下。
那贯注了灵力的铁棍,立时便如同孙大圣手中那横扫天宫的如意金箍棒,指哪打哪,无尽霸悍的棍风之下,那些打手们顿时便如同纸扎的一般,全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哼哧着,站都站不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