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坏的,还有该注意的地方梁飞也都说了。
张和夫人也同意让梁飞帮着治病了。
接下来,梁飞写了一个方子,然后将其交给年轻人。
“这些药都是最为常见的药,你们直接去药店拿药.”
张家几个兄弟听到后连连点头.
就在他们想要离开之时,梁飞将他们叫住:"对了,最重要的事我还没说,你们回来的时候,最好在村中转一转,看看谁家有牛粪,然后一起带来."
张家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以为自已是听错了.
胖大哥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是牛粪?还是牛肉?”
一看这位胖大哥就是个十足的吃货,这么严肃的事情,他居然还提到了牛肉。
梁飞靠近他们,再次开口:“是牛粪,就是牛粪,对了,一定要那种刚拉出来不久的,千万不要那种风干的,不然效果会不好。”
“不是,你不是说让我们去拿药吗?怎么又让我们去找牛粪,我弟是病了,但也不至于让他吃牛粪吧?”
胖大哥是个耿直的人,一听到自家弟弟要吃牛粪才能康复,瞬间就怒了。”
“你们若是想让你们的弟弟好,你们就去找,如果实在不想找,那我只好劳烦张了。”
梁飞说着转身看向张。
此时的张和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他们在心中也在犯着嘀咕。
他们也看来了,梁飞是有真本事的人。
之前他们也请过几位大夫来给张明帅看过病,可是他们都是摇摇头就走了,要么就是开一些药,但是最后张明帅的病还是没有康复。
只是,梁飞提到的这个牛粪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胖大哥一听要让他二叔去找牛粪,他立刻上前制止。
“好好好,你是神医,你是天王老子,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胖大哥说完后,他们哥几个就出发了。
夫人走上前,小心询问道:“梁先生,我们完全不质疑您的医术,不过呢,我们有一事想不通,为何您要牛粪?它是有什么用?”
梁飞会心一笑,转过身开始解释着:“你们有所不知,这牛粪也是一种药材,你家公子的病还真的需要这样一味药,不过呢,你们放心,这牛粪不是让他吃的,是外敷的,虽说听上去有些恶心,但是呢,这药确实管用,你们若是心疼的话……”
梁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夫人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们舍得,我们舍得,我们当然舍得,只要是能让我家儿子康复,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舍得。”
随后夫人无奈的说道:“其实呢,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哪怕明帅回不到以前那样,我们只希望他能记住我们,能记住自已,然后不要再作践自已就够了。”
夫人说的很是无奈,这是作为孩子母亲最大的希望。
很快,他们买来了药,当然了,他们还顺路带回来了牛粪。
张夫人先是把药给煎了,张明城端着药与梁飞一同来到了张明帅所关的房子内。
这才一会的功夫,他又把自已搞的脏乱差。
就在两个小时前,张明城刚刚给他洗的澡,这会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梁飞一脸黑线,这次他用同样的法子,先是用听话散迷惑了张明帅,然后先让他服下了药,紧接着,梁飞拿过牛粪开始往张明帅全身涂抹。
张明城一直抱怨着,认为梁飞的法子不管用。
“你这也叫治病,真是太扯了,我弟每天把自已的粪便涂抹在身上,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涂牛粪。”
张明城一边说着,一边按梁飞说的去做。
有几次,他都要吐了。
这可是动物的粪便,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
即便哪些,他们还是坚持把牛粪涂抹在了张明帅的全身。
涂抹完毕后,梁飞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将其放入张明帅口中。
很快,张明帅便睡着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着实把张明城吓坏了。
他小心走上前,查看着张明城。
“明帅,你怎么样了?明城?你没事吧?”
张明城生怕自已的弟弟出事。
他立刻转身看向梁飞,紧张的问道:“梁先生,这是怎么个情况?我弟弟方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晕倒了?”
梁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明帅,会心一笑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只是暂时的晕倒了,再等等吧,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醒来。”
“不是,你说你用的这是什么法子,不会是这牛粪把我弟弟给熏倒了吧,我弟弟可是个爱干净的人,你,你……”
张明城想要说更难听的话,可是说到一半,他便没有再说下去。
方才二叔可是一再的嘱咐过,不管梁飞给张明帅人做也什么,他们都不可以有任何意见,因为不管梁飞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张明帅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梁飞认真盯着时间,半个小时后,梁飞开始用仙湖不冲洗着张明帅的身体。
这一举动着实把一旁的张明城吓坏了。
这可是冬天,张明帅正躺在院子中,身上还涂抹了一层的牛粪,若是再用仙湖水冲洗,那岂不是要把人冻死。
“你这样怎么能行,我弟的病好不好我不知道,你若是再用凉水浇下去,我弟就要被冻坏了。”
梁飞没有理会张明城,而是继续用自已的法子帮着张明帅治病。
张明城想要上前阻拦,梁飞一把将其推开。
直到他将张明帅的身体冲洗干净后,这才罢休。
张明城这个哥哥当的还是比较合格的,他立刻脱下自已的外套将其包裹住张明帅的身体,然后把他背回房间,又给他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
梁飞告诉张明城,药物是一天三次,每次吃完药后都要这样的操作,先是用牛粪涂满全身,然后再用仙湖水进行冲洗,不管是天气好坏,一定要坚持。
张明城这才想起,之前梁飞开药之前也曾问过二叔和二婶,曾告诉过他们,治病的过程很是痛苦,问他们舍不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