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轩以前是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是属于模式化管理,有专人照顾老人,也有大夫们,他在这里的作用不大,突发事件也不多,他真心认为,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梁飞上下打量着马瑞轩,几天功夫,这小子成熟了不少,以前刚来到梁飞身边时,总喜欢做简单轻松的工作。
刚开始让他来敬老院,他还偷乐了好几天。
他以为,只要来了敬老院,就可以随便玩,想怎么玩都可以。
来了以后,他每天呆在办公室玩手术,玩游戏,玩累了就去外面和老人们聊聊天,工作时间也是朝九晚五,很是自由,没有人算他的考勤,所以,他的工作在此非常的简单。
他一连在此呆了有十几日,游戏通了不少关,此时静下心来,他才发现,这里的工作是这样无聊。
尤其是与张武和大头相比,他的工作更是无趣。
“说吧,你想去哪里?”
“飞哥,我想去八大胡同,或者是咱们的总公司,不想呆在此处了,太过安逸了。”
马瑞轩跟了梁飞这么久,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
梁飞会心一笑,这小子果然改变不少。
只要他好好跟着自已学,不出三年,这小子一定能成为商界奇才。
之前他的生活太过荒诞,每天的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再无其它。
自打跟了梁飞之后,他改变很多,至少每天会按时按点前来工作,除了工作以外,他下班后,还会帮着梁飞处理各种工作。
以前的时候,他最讨厌的就是工作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这小子确实成熟了不少。
梁飞大约想了有三分钟,最后终于点头:“好,这次就听你的,先去八大胡同,这样吧,那边正好缺一个客房经理,你去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一定要好好行事,不可以鲁莽,不能坏了我的生意。”
梁飞虽说很信任马瑞轩,可是将这么大的工作交给他来做,还是有些许的不放心,生怕他会坏了自已的好事。
马瑞轩一听梁飞松了口,高兴的从沙发内蹦了起来。
“飞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听你的话,好好的工作的。”
马瑞轩那叫一个高兴,客房经理这可是个美差,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往这个位置上挤。
马瑞轩离开后,直接去了八大胡同的客房部报道。
梁飞则是留在敬老院,方才一位省城的大佬打来电话,准备把家中的老人送来,梁飞要在此地等候。
之前这位大佬不止一次帮过梁飞,如今老人年世已高,想要来敬老院,梁飞当然不会推辞。
这位大佬的名字梁飞也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叫他为沈叔,他的年纪已经有五十多岁,虽说沈叔的脾气不好,不过,不过呢,他却是个十分孝顺的人,尤其是对自家的老人,那叫一个好。
在他心里有一句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在他的眼里,父母永远是对的,不会有任何的错。
梁飞在此之前听到一个关于沈叔家中的八卦,听说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这次之所以搬出来是因为与家中的儿媳不和。
梁飞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着实愣住了。
话说,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感觉到了岁月的沧桑,怎会因为一些小事而与家人发生矛盾,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管怎样,既然大佬已经开口,梁飞还是要尊重他的意见。
梁飞已经命工作人员安排好了房间。
梁飞已经从大佬那里得知,老太太的喜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此时已经全部记录下来。
早上八点钟左右,大佬的车子停在了敬老院门口。
梁飞立刻下楼迎接,只见大佬一直跪在车门外,苦苦哀求着老太太。
梁飞与这位大佬曾见过几次面,他是七爷的好友,在省城是位在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此人在省城也是相当的出名。
之前,梁飞曾见他教训过小弟,那叫一个严厉,此时面对自已的老母亲时,却怂的很。
梁飞走上前打着招呼。“沈叔……”
大佬邹着眉头转身回应了一声,随后又对车内的老母一阵安慰。
“老娘,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只要你来敬老院就吃饭,现在已经到了,你倒是下车呀。”
梁飞用透视眼看着车内的老太太,只见她神情有些茫然,双眼中带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想要杀了所有人。
“你这个不孝子,我就是不下车,不下车。”
“老娘,不下车可以,你倒是吃口饭呀,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大佬手中拿着人参粥,想尽一切法子,想让老太太服下。
老太太却是个执拗的性子,愣是不吃。
跪在地上的并非大佬一人,还有一位中年妇女,此人的脸色同样难看,相必这应该是大佬的媳妇吧。
梁飞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留下来看着热闹。
大佬见老太太不再开口讲话,只好推了推旁边的媳妇。
“你,快点说几句好话,让老娘吃点东西。”
大佬的媳妇眼睛红肿着,想必之前已经哭过了。
她委屈的开口:“老太太,你还是吃点东西吧,您要是再这样,我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老太太方才还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可是听了儿媳的话后,气得从车上跳起,恶狠狠的指向前方。
“你这小蹄子,你给我走一边去,我每天看着你就不顺眼,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会来这种破地方。”
梁飞站在旁边,无故躺枪。
心想,这敬老院并非所有人都能来,费用也不低,再者说了,在省城,已经找不出比梁飞家的敬老院再好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好不说,照顾的老人更是周到。
还有梁飞这样的神医每周给他们把脉,不知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来这里,敬老院的房间有限,能接纳的人也是有限,今天为老太太留下的房间也是梁飞硬挤出来的,一房难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