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身边的胖媳妇不高兴了,她抡起拳头,打在张富贵脸上,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倒是说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胖女人说着开始起身准备离开。
梁飞一直坐在对面,没敢说话,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张富贵放着媳妇不用去找孙芳琴了,原来这媳妇如此火爆,实在让人分分钟出戏,对她来不了兴趣。
张富贵双手抱头,他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一时兴起,不然也不会搞到现在这个地步,昨天发生的一切,他还依然历历在目。
想起昨天那个熟悉又恐怖的声音,他着实有些害怕。
经过几分钟的心理斗争,最后张富贵才艰难开口。
“哎,我……我来说吧,我,我那方面不行了,我……”
“那方面?哪方面?”梁飞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他却故意这样说,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就算张富贵是自已的表舅舅那又怎样,他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他若是真心喜欢孙芳琴,大可以暗中帮她,而他却想方设法的得到她。
得到以后,还出言伤害那个可怜的女人,像这种坏男人,给他来一个化学阉割再合适不过了。
张富贵好不容易开口,却又被梁飞为难。
“我……我……我这里……”张富贵头低得沉沉的,不敢抬头看,用手指了指他的两腿之间的地方,他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一脸无奈。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起初梁母并不知情,她到现在才知,原来张富贵得的是男人病。
她故意坐到一旁,毕竟她是个姐姐,怕张富贵说话不方便,只能坐到一旁。
“你说一下是什么症状。”
梁飞并没有急着为张富贵把脉,而是故意拖延着时间,想让他难堪。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张富贵是怎样的情况。
张富贵目光深邃,看看梁飞又看看自家媳妇,实在不知该怎样说出口。
他总不能说,因为他和隔壁的孙寡妇发生了关系,然后被她死去的男人吓到了,然后自已吓得男人的功能丧失,他相信,自已说出实情后,迎来的一定是媳妇的拳打脚踢。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害怕,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昨天下午就突然不行了?还疼,现在已经肿了。”
张富贵已经没了昨天的嚣张,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孩子,看上去很可怜。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富贵也不例外,他现在有这样的结果,是应有的报应罢了。
梁飞坐在他对面,不冷不热的点头:“哦,你脱下裤子,我看一看。”
“啥?脱裤子,在……在这里……”
张富贵突然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梁飞,尴尬到死。
这里是自已表姐家,虽说不是外人,可是,让他脱下裤子让大家看他的下体,他无法突破自已。
“可是……”
“表舅,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看,我无法给你治病的。”
梁飞突然喊了一声表舅,这让张富贵更难堪了。
“这……”
“张富贵,我说你怎么这以墨迹呢?我们已经快四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我早就说了是你的毛病,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脱裤子,你快点给老娘脱下来。”
张富贵的媳妇简直就是个火爆脾气,她一声令下,吓得张富贵不敢多说一句话,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家媳妇。
??梁飞记得,昨天的时候,张富贵可是跋扈的很,现在却怂成这个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张富贵是真真的怕他媳妇,看来,平日里,他媳妇没少给他使用家庭暴力。
无奈之下,张富贵还是脱下了裤子。
梁母怕张富贵会不好意思,故意将头扭置一边。
梁飞靠近一看,差点笑出声。
只见张富贵的命根子肿得又粗又大,看上去像个很大的番薯,就加下体的颜色也成了青紫色。
“哟,这么严重,你怎么没去医院?”
“医院?我……我们哪里好意思去,太丢人了。”
张富贵诺诺的说着。
梁飞瞪大清澈的眼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他为了让张富贵受到应有的惩罚,拿着银针扎上他的下体,而且当时梁飞的手法实着是重了些,所以导致张富贵的下体肿得这样厉害。
张富贵原本是打算去医院的,可是想到自已怎么说也是村里的首富,生怕去了医院,别人看因为此事看不起他,会笑话他,所以他才来到梁飞家。
他与梁母是远房表亲,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过了,前几天他听说,表姐家的儿子出息了,在省城混得很好,而且医术了得,就连死人也能救活,于是他就跟着媳妇来了。
他哪里想到,传说中的梁飞就是昨天坏了自已好事的小子,现在想来,他真是后悔,早知道不应该来这里,直接去医院好了。
现在面对梁飞,他更加紧张,自已作为长辈,昨天做的事,说的话确实太欠考虑。
“梁飞,我,我这还有救吗?”
张富贵小心询问着。
梁飞连连摇头,暗自皱着眉头。
“这个……”
“阿飞,你倒说呀,你能不能治?快点说,你表舅和你舅妈结婚十几年了,一直没能生个孩子,你快点帮帮他们,你表舅如果不中用了,那孩子怎么办?就生不出来了。”
梁母是个直肠子,方才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心里。
她同样是个热心肠,不想让表弟家绝了后,这才想让梁飞帮助解决问题。
梁飞只好帮经富贵把脉,想要看一下具体情况。
就算不把脉,他也清楚,张富贵的情况很不好,昨天自已下针下的很准,废了就是废了。
几十秒钟后,他无奈抬起头。
“妈,我表舅的情况我真的帮不了,我能做的就是给他消肿,然后止痛,剩下的我就无能为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