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大师家的五楼是一个很大的会客厅,这里的摆设一切都是特别的,梁飞小心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他发现房间内有两种异常,第一就是房间内有着各种的熏香,这香与平常的凝神之香不同,此香人们闻到后,可以迷失常人的心智,会让人心神不宁。
他所发现的另一个端倪是,房间内还有各种的机会。
这是梁飞所没有想到的,一个天心法师,他无非是骗取女人身体和钱财,不曾想,他为了牟取暴力,居然在房间内还安装了机关。
梁飞在他们的带领下,来到五楼。
他进去后,闻到一股陆林香的味道,这种香极为特别,而且价格也极为的昂贵,一般人是点不起的。
但这种香一般都不会用在正道之上,虽然它的香味很特别,闻到后会让人有些兴奋,但闻的量多或者时间长久之后,会让人过度的兴奋,因为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内心很多的秘密。
这种香一般古代人会用,现在已经失传,不知天心大师又从哪里弄来。
若是常人闻到后,定然会心神不宁,胡言乱语,但梁飞不同,他是修炼过神农经的,再加上经常喝仙湖水,他的身体早已百毒不侵,这种香还伤不了他分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心大师一直没有进来。
或许天心大师正在等待时机,一般来讲,常人在房间内呆在五分钟,将会彻底崩溃,不仅会说出心中的秘密,还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别人陷害。
怪不得众人都说天心大师能知过去,还能知将来,将来的事大家不知道真假,但过去的事,只要闻过此香后,他们自然会亲口说出,这样一来,他自然就知道了一切。
高,果然是高,天心法师的太路真是太深了。
几分钟后,天心大师终于进来,此时香已焚完,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就算他闻到,也不会受任何的影响。
“梁总,怎么样?感觉如何?”
天心法师进来后,依然是低沉的声音,听上去甚至和蔼可亲。
梁飞端起茶杯开始喝茶:“天心法师真是好修为,就连家中用的熏香也是极好的,味道真心不错。”
梁飞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天心法师对面。
天心法师更是看傻了眼,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以前来此的客人,不出三分钟,必然会自言自语的说出以前发生的所有事,还会把这次相求的事情讲出,更重要的是,客人的所有隐私都会暴露。
如今梁飞没有按套路出牌,天心大师则是乱了分寸,他更是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你没有感觉头晕之类的吧?”天心大师小心询问着,他心想,或许梁飞经常生活在果园,身体素质要比常人强一些。
梁飞则是连连摇头,一阵叹息道:“很舒服,只是你这熏香的味道太淡了,不如我们再焚烧两炉怎么样?”
没等天心法师开口,梁飞二话不说,来到焚香面前,妆着天心法师的面,又点上两炉焚香。
天心大师并没有坐怀不乱,梁飞心里明白,这天心大师早就做足了准备,他自然不会害怕梁飞。
他早就服过静心丸,任何焚香都控制不住他。
“梁总,你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天心为了暖场,只好先行开口,询问着梁飞。
梁飞静静的凝着天心,然后趁天心法师不注意之时,一把捏住天心的虎口穴位,这个穴位讲究很多,可以解除他体内的静心丸。
“梁总,你这是做什么?”
天心法师明显有些害怕,他今天可是尝过梁飞的厉害,这小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天心法师一直在防备着梁飞。
梁飞则是哈哈一笑,随口说道:“没有,我方才看到天心法师这里有只蚊子,我只是驱赶一下而已,对了天心法师,你现在,会不会感觉有些头疼。”
“头疼,不会……不会。”
天心大师明显有些坐不稳,他更是扶了一下桌子。
当他发现端倪时,想要站起,却感觉全身没力,失去力气。
就在这时,他拿过桌上的茶壶,想要打开开关,在这个关键时刻,梁飞怎能让他得逞,梁飞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伸上前,一把将开关按住。
纵然天心想要打开,也没有办法,他只能作罢,不敢动手。
??“梁总,我有些头疼,不宜久坐,我先行告退。”天心法师生怕自己迷了心智,立刻想要离开。
可谁曾想,梁飞却一把将其拦住。
他一把扯住天心的手臂,淡淡一笑:“大师,您忘记了,我可是个大夫,我会看病,来,让我好好为你瞧一瞧。”
梁飞说着,开始为天心诊脉,此时的天心已经迷了心智。
只见他双眼迷离,虽然醒着,但看上去犹如睡着一般。
梁飞见时间已成熟,拿出手机,对准天心大师开始录像,他便开口说道:“天心,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人?”
“我叫张大壮,来自南城乡,五里沟,张家寨。”
“听说你是太上老君的第十九代弟子,可是真的?”
梁飞忍住笑,再次开问。
天心法师则是再次开口:“我不是,这一切都是我编的,我不是什么大师,更不是太上老君的徒弟,我只想骗点钱,才这样说的。”
“你有多少钱?”
“我的钱多到数不清,全是别人给的,车子,房子,还有女人,全是别人送的。”
“我听说你从不近女色,因为你要做真童男对吗?”
“每天至少有五个女人陪我,我还有五个孩子,全部养在国外,我说的这些全部是骗人的。”
天心法师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也不再低沉,而是非常有力,坚定的说着。
“对了,听说你会给女人开光,怎样开光?”
开光的这个问题,梁飞其实早就知晓,他只是想让天心亲口说出来而已。
天心听到这个问题后,他自已居然笑出了声,想必他也知道开光这种事十分滑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