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白与小邱快步跑上前,躲在梁飞身后,两人点头如捣蒜。
“是的飞哥,凡是从地下室出来的人,全部晕倒了,没有一人能够幸免,我听说警局发动了大量的车辆,将我们送进医院,现在大部分人已经醒来,大夫也说了,我们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太累了吧。”牛二白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精神很好,与之前没有任何的差别,虽然已经醒来,但他同样感觉头晕晕的好难受。
梁飞穿上鞋子,准备与他们一起出去看个究竟。
“飞哥,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别管这件事了,随它去吧。”易平平好心相劝着,当时梁飞晕倒时,她真的吓坏了,总以为再也看不到梁飞了,现在梁飞终于醒了,可醒来后,他连口水有都没有喝过,就开始查着有关人员晕倒的事情,她是真的在担心梁飞,生怕他再次出意外。
梁飞回头看了一眼易平平,他明白易平平对自己的感情,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查,所以只能离开。
“平平你一夜没睡,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去就来。”梁飞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易平平与梁飞接触了这么久,她当然了解梁飞,他是个十分执着的人,如今这么大的困难摆在眼前,他一定会去解决,不然他定然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易平平无奈摇着头,算了吧,随他去吧。
因为她现在也在盯这个案子。昨天她为了照顾梁飞,一直没有理会案子,如今梁飞离开,她也跟了上去,看一下案子的进展情况。
五十个人住了接近二十个病房,梁飞每个房间都要检查一遍,他看到已经有多数人醒来,除了十几个人以外,大家都已恢复了正常。
大家的情况与梁飞相同,除了头晕外加有点恶心以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梁飞也找医生问过了,大家没有任何的问题,医院也对多数人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有些人除了长期的营养不良外,身子有些虚弱,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目前所有的情况可以表明,凡是进过地下室的人都晕倒过,不过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醒来。
易平平将大家召集在一起,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会议室,她要全面的了解众人的情况。
易平平与助理开始为大家做着笔录:“你们是怎样进入地下室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人能回答的出,易平平在心中咒骂:“这群人是傻了吗?他们是在怕杨树林吗?虽然有上面给他撑腰,只要有人难亲自证明,这一切是杨树林所为,那杨树林就跑不掉了,这次他会死得很惨。”
“我再问一次,是谁带你们进地下室的?”易平平再次追问着,可没有一人能够回答的出,还有不少人双手抱头,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他们的种种行为确实激怒了易平平,她气不打一处来,她办过这么多案子,还从来没有遇到像他们这么怂的受害者:“你们倒是说话呀,你们不说话,我们的案件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我们就没有办法为你们讨回公道。”
易平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没有一人将她的话听进去,几分钟的时间,头疼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所有人双手抱头,看上去苦不堪言,原本易平平以为,他们是在装病,故意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让自己看,这样就可以逃避回答问题。
当易平平看到,头疼的人员中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便不再怀疑他们。
她看到梁飞跪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他还不停的撕扯着头发。
易平平吓坏了,扔下笔录跑到梁飞面前,将他揽入怀中,看到梁飞如此痛苦的表情,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呼喊着医院的大夫:“快来人,快来人,救命,救命。”
易平平的声音极大,大夫护士立刻赶来,大家看到众人抱着头,他们被眼前的影像吓坏了。
大夫立刻为大家做着检查,几分钟后,众人才恢复了平静。
梁飞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头发全部打湿了,他咕咚咕咚喝着水,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
“阿飞,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走,我扶你去你病房休息。”易平平立刻上前搀扶着梁飞,两人来到梁飞的病房后,易平平将房门反锁,这样牛二白他们就进不来了,为了能让梁飞好好休息,她做了万全的准备。
梁飞微闭双眼躺在床上,刚才头疼的感觉十分难受,犹如头上带了个紧箍咒一般,不知为何,头奇痛无比,简直用语言无法言语。
“刚才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所有人都在头疼?”梁飞不敢睁开双眼,不知为何,只要睁开双眼,他便会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浑身难受,只能微闭双眼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易平平用毛巾为梁飞擦试着汗水,他的头发和衣服已经全部打湿,看上去十分憔悴。
“是的,刚才不知为何,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大家就抱着头疼起来,我都没来得及搞清状况。”易平平说完拿出手机,现在的办理案件十分现代化,一个人做着笔录,另一个人则是用摄像机拍下过程。
昨天梁飞晕倒后,易平平便与助理一起来到医院,由于来的匆忙,摄像机没带在身边,索性他们就用手机代替。
小助理刚才将房间内的情况全部录下。
当易平平问到有关地下室的事情时,大家的反应便有些异常,包括梁飞在内,他看到屏幕中的自己,一直抱着头,一副难受的表情,看上去憔悴许多。
梁飞从医几年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而且这一次,自己也深陷其中。
梁飞关掉手机,开始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知为何,地下室里面的情况却是一片模糊,他完全不记得任何有关地下室里的情况。
这段记忆好像从大脑里删除一样,突然消失了。
梁飞只感觉一阵头疼,每当他回忆起地下室的情况,头就不由自主的疼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