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亿万坐到沙发上,没有动。见铁大为在那里暴跳,他摇头苦笑着。铁大为就这脾气,脾气来了一点脑子都没有。都什么事呢?怎么可能会想到是我呢?我钱亿万就是那种人?
不过!吴匹可能真的是那种人!
我不是我,我也不是钱亿万,我是吴匹!我占据的这具肉身,是吴匹的。
对啊?吴匹呢?
好像自从重新占据这具身体后,吴匹的意识就消失了?不会吧?这个讨厌地家伙,从此就不见了?要是真的是那样地话!谢天谢地!我钱亿万就可以重新做人了。
“吴哥!呜呜呜!”谢维维蹲了过来,手搭在钱亿万的腿上,看着他,哭。
“你把门关起来,没有人看你!切!好像别人没有长把似的!”钱亿万收回心神,冲着客房那边喊道。
铁大为又把头伸出来,朝着房间门那边看着,好像是没有人。钱亿万的声音和谢维维的声音都不在门口,这才从卫生间内出来,跟个贼似的,光着身子来到门口,把客房的门给关上。然后!又把门保险上了。这才放心,回到卫生间,把容雪莲叫出来。
容雪莲特别难为情,正准备出来找衣服穿,却突然地发现,大腿上正在往下流着血水。
不!不仅仅是血水。
“呜呜呜!”看到这一幕,容雪莲顿时就哭了。
铁大为站了过来,把她搂着,轻声地问道:“还痛么?”
“痛!呜呜呜……”
“没有办法!我听长辈们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以后就不痛了!没有办法,这是人生必须经过的!我也会很痛的!……”
“你也会痛吗?”容雪莲听了,感觉心理平衡了一些。
“我听长辈说,男人也一样痛的!”
“你痛吗?”
“暂时还不痛!”
“暂时不痛以后还痛吗?”容雪莲不解地问道。
“我听长辈说!一会儿就知道痛了。”
“一会儿是什么时候?”容雪莲追问道。她很是怀疑:是不是铁大为哄她的。
“我听长辈说!待会尿尿的时候,是不能用力的,用力就痛。”
“那你去尿!”
“暂时还没有尿!”铁大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你说的长辈是谁?”容雪莲突然地问道。铁大为老是说长辈长辈,那么?这个长辈是谁呢?
“我爸!”
“你爸?”
“我爸!”
“你爸是坏人!”容雪莲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爸怎么是坏人?”铁大为一听,顿时有些急。
“我说是坏人就是坏人!”
“我爸怎么是坏人?”
“我说是坏人就是坏人!”见铁大为跟她急,容雪莲解释道:“哪里有爸教儿子这些?咯咯咯……”
“你?”铁大为一听,觉得也是!哪里有爸爸教儿子这些的?可是?
“我爸不告诉我那谁告诉我?”铁大为反问道。
“咯咯咯!”容雪莲害臊地笑道:“我哪里知道呢?”
“我无师自通啊?我?”
“咯咯咯……”
铁大为把容雪莲推到淋浴器下面,让她先洗一个澡。他则从卫生间内出来,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他的衣服不在这边,在吴匹吴哥的房间里。先前穿的衣服,都被变太的洋鬼子给撕了。
那几个洋鬼子没有看见卫生间内的人,却看见接收终端上面有画面和声音,最终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把接收终端给砸了。可还是气不过,就把两人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扔在房间里。
其中有一个变太,还把容雪莲穿内内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还是撕了。
“我的妈也!我的衣服呢?”见自己没有衣服可穿,铁大为急得差点哭了起来。
当看到给容雪莲买的那近十九万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铁大为更是心疼。要知道!也是现在的他有点钱。要是在以前的话,十九万对于他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
没有办法,铁大为只得来到客房的门口,打开保险,把门打开一条缝,朝着外面喊着。不!是哀求着。
“吴哥!吴哥!麻烦你!把行李箱中我的衣服拿给我!”
钱亿万听到铁大为的声音后,问道:“怎么了?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都被撕碎了!我没有衣服可穿。”
“哦!我这就给你去拿!”钱亿万说着,并没有动身子,而是朝着天山童姥谢维维使着眼色。
谢维维会意,答道:“铁哥!我们的行李都被坏人给砸了!所有衣服都撕碎了,碎了一地……”
“那?我的天啦!我这没有衣服穿我怎么见人啊?呜呜!”铁大为带着哭腔说道。
谢维维偷笑着,去了房间,给铁大为找衣服。
容雪莲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她的十九万新衣服被人撕了,顿时有些瘫。心疼了好一会儿,才去找自己的旧衣服。还好!她从酒店那边收拾过来的旧衣服还有几件,无奈之下只得翻找了出来。
就在她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新问题来了。处给铁大为后,又经过一场激烈地战斗,现在是流血不止。而她的行李里面,并没有处理大姨妈的工具。
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穿上了衣服,还不一会儿就湿了。
虽然流量不是很大,可是积少成多啊?
要是真的大姨妈来了,她倒是好意思去求人,问谢维维有没有带姨妈巾,有的话就借给她一片。可是?这毕竟不是来了姨妈啊?而是!因为那个事而造成的。
无奈之下,也只得另外想办法了。
穿好了衣服,容雪莲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出门。这个房间的门,她觉得怎么也迈不出去。
这要是迈出去了,被吴匹和谢维维看见了,这个脸往哪里搁啊?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铁大为把她往门口一拉,说道:“出去!给我买几件衣服回来!我这没有衣服穿,我没有脸见人啊?我出不了这个门啊?”
“你出不了这个门,那我就有脸出这个门了?”容雪莲争辩道。
“你穿了衣服你怎么出不了这个门?”
“我穿了衣服我?”容雪莲有口难辩,不知道怎么解释?
就这样!她被铁大为硬推出了房间,站在客厅里。
客厅里,吴匹瘫坐在沙发上,眼睛却朝着她的脸上看着。她的脸,顿时就红了,滚烫滚烫地,整个人发烧一般地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