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燕赵被绿豆给气乐了,笑道:“你说说,你有什么管用的妙计!要是有用,就按你说的办!”
“当然管用了!”绿豆一点也不谦虚,他急于向燕赵乃至大家证明自己的智商没有问题,也没心思和燕赵计较他刚刚对自己的鄙视态度,“你不是说树怪怕火吗,咱们就用火攻!”
“草!”燕赵一仰脖子,无比的失望,“我当什么锦囊妙计!这还用你说!都知道用火攻,可是,怎么攻!拿什么来烧火,”突然,燕赵眼睛一转,貌似想起了什么,警告道:“你少打我和道长身上的灵符主意,就这么一点灵符了,加在一起,也烧不上十秒钟。”
“嘿嘿!谁惦记你身上那几张破纸!”绿豆笑得更加神秘,“我这个办法,能烧半条街!”
绿豆很得意。
“绿豆,别卖关子了!”悲歌见绿豆故弄玄虚,看得不耐烦,忍不住出口催促,“有屁快放!”
“老六,你张开鼻孔闻好了啊!”绿豆每天都和悲歌斗嘴,闻言也不介意,“咱们烧衣服!”说着,他自顾自的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解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中带黑的小衣,“热死我了,烧了干净!”
天国人的服饰,基本沿袭宋人的传统,外套下面,还有一套样式基本相同的袄裤,脱掉外面这层,不至于赤身裸体。
“什么!”燕赵目瞪口呆,这个馊主意,也就绿豆能想得出来!
“二哥,我看行!”悲歌刚刚还在打击绿豆,此刻,却第一个跳出来支持他的想法儿。
不得不说,绿豆这个主意,虽然听起来有点不雅,可是,在目前这种艰苦的条件下,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一边的薛依人,早已经羞红了脸,就连灵谷习和木鹤,面孔也是微微泛红,封建思想,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身体发肤,怎么能够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
一阵阵怪异的鸟叫声,树林在夕阳的笼罩下面变的十分的美丽,吴正国踩在枯叶中发出阵阵的哗哗声。这时突然停下脚步,眼前出现一条黑色的蟒蛇………
燕赵吓的当即浑身一颤抖,脑门儿一紧,接着心里砰砰的跳,左脚定着,右脚不敢落下。那条黑色蟒蛇这时慢慢的滑了过来,
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马粪弹子还有发烧的时候呢
这么说,你已经到河西了,
没有,我还要河底,马上就是上岸,绿豆一本正经的回复老六。
“上天给你几百次发财的机会,你一次都没抓住,给你几次做傻逼的机会,你特么却一次都没放过。”悲歌不屑一顾。
“你给我滚犊子!”绿豆极不乐间,要是那样,被自己的老祖宗知道,他都得从坟圈里面爬出来给自己挪挪,怕别人挖他坟,自己的孙子也太特么不争气了。
绿豆和悲歌这么急眼,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悲歌差点一口唾沫喷出来,这小子还真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别吵吵了!”燕赵急了,“赶紧把这些亡魂干掉,干正事儿要紧!”
这种场合也轮不到燕赵多说话,他只要负责坐着当木头人就可以。
酒劲上头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有姑娘在旁边挑唆,要不然说红颜祸水呢,这一关估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扛不住。
绿豆乐得跟开了花儿的包子
一嗓子大叫起来,那气势堪比霸王举鼎。
人在被逼急了的时候,很容易从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
人啊,总是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最少的,就是忠诚的人
种高深莫测的笑意就是高人,干什么事儿都讲究个云淡风轻,胸有惊雷而面若平湖。
磨难,是生命中最好的礼物。经历过这么多的艰难困苦,燕赵早就把自己的性格打磨得喜怒不形于色,只有在极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表现的情绪失控。
助人者,人恒助之
听到灵谷习言之凿凿的话,燕赵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草,这么臭屁吗。
一百年前,满清政府夜朗自大,闭关锁国,固步自封,而西方列强却迅速崛起,最终引来的八国入京之祸,之后,中华民族陷入了百年的沉沦......
清源眉头紧皱,一副悲天悯人,忧国忧家,忧民忧乡的情怀。“沉痛的教训,不容忘却,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博取百家,吸纳众长,兼容并包,中华古地,才慢慢的扬眉吐气。以前
的眼
光,实在是太狭隘了!”
“不是狭隘!”燕赵解释道:“你和生命中的很多人,不曾告别,却已经见了最后一面!”
“那又能怎么地!”绿豆还是不服气。
“立志要如山,行道,要如水,如山,能坚定,如水,能曲达。没这两下子,盗什么墓!”
“好一块风水地,山向好,土色奇,来龙得势,藏风聚气,好个风水。”、、、
燕赵差点一口唾沫喷出来,这个薛依人怎么回事儿,还真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呵呵。”悲歌笑着说:“二哥,人我带走了,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还真以为我是跟你商量?”
跟绿豆不同,燕赵倒是挺理解悲歌此时此刻的心理。
人生八苦,求不得就是其一。
他现在就陷入了这种心里怪圈,燕赵相信有不少人都有这种经历,不求心中的女神对自己有多好,或是给自己什么回应,只要女神不亲口明白拒绝,那就还有希望,就值得努力下去......
只要偶尔能得到女神几分笑容,或是一点点回应,那就足以慰藉受伤的心灵...
虽然燕赵能理解这样的心理,但是燕赵还是不得不说,这其实就是备胎...
而能用出这种手段吊备胎的姑娘,也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隔行如隔山,燕赵恨不能把衣服认成裤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话刚说完,舞倾城的脸已经像是被桃花染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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