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陈锋现在所要去的地方是东璃岛,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之数呢?陈锋也不欲向五郎解释太多,有些事情,说再多也不必做更强,陈锋也不是突然善心大,无聊得没事干,只是觉得这个五郎的为人确很不错,是值得他陈锋欣赏的一个人。
苦海茫茫,回头是岸,虽然只是一句说明了苦海的谚语,倒不是说苦海真的是无边无际的,其中还是有着不少的岛屿与6地的存在,一条小破船摇晃在这苦海当中,总会让人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心慌。
“五郎,还需要多久才能够到东璃岛?”陈锋问道。
“穿过九道弯,越过分水岭便是东璃岛,公子,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将会在明天中午前就能够到达东璃岛方圆十里之内。
“辛苦五郎了。”
陈锋点点头的,现在才是下午时分,要到明天的中午才能到达,还有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急也急不来,反正还有时间,陈锋也安下心来,研究起这片黑黝黝的苦海。
奇怪的是,海水看上去是黑色的,根本看不到水底下面的东西,但是当你用手把苦海的水舀起来的时候,却是显得清澈无比,不知道为什么看苦海的时候,却是黑乎乎的,陈锋研究了大半天,也没有得出个什么结果来,询问了一下五郎,连五郎也不知道为什么苦海的海水颜色会是这样子的。
“对了,五郎,你在这里撑船了那么久,可以否见过苦海底下的妖兽?”陈锋好奇的问道。
“见是见到过,不过那是在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苦海东码头还算热闹,撑船摆渡的人足有百人之多,每次船夫一出的时候,总是回浩浩荡荡的,甚至威风。
不过有一次,苦海进行春月祭,这是我们苦海摆渡船夫的传统,每年到春月的时候,我们都会向苦海里面祭上一些祭品,以求苦海的妖兽不要兴风作浪的,庇佑我们平平安安,然而就在春月祭这一天,却是出事了……”
“然后呢?后来出了什么事情了?”陈锋听的津津有味的,急忙问道。
“苦海里面突然出一声恐怕的叫声,跟着钻出来了一只巨大的妖兽,那妖兽四足八爪,火鳞尖尾的,眼大如铜鼓,身子足足有十几丈那么长,而我们站在这头妖兽的面前,就像一只蚂蚁而已,当时我们这些船夫都被吓坏了,急忙扔下祭品就开船逃跑。
但是这里是海上,不是6地,我们撑船的度再快也没有哪只妖兽快,那妖兽还懂得吞吐之术,它张开嘴巴冲我们一吸的,我们这些船夫顿时被那只妖兽给吸进了嘴巴里面去了,而我比较幸运,没有被哪只妖兽给吸走,死死抱住了一块船板,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小命来。五郎每次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那你说的哪只妖兽后来有没有被人给杀掉?”
这只妖兽杀害了那么多的船夫,按道理来说,应该有人出手对付那只妖兽才是的,否则的话,这些船夫以后还怎么敢再这里行船呢?
出事之后,瑶池仙宗倒是有派人过来看过,但是始终没能找到那只妖兽,也许那只妖兽当天是无意中经过,又或许已经去了别的地方,这件事情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一开始我们由于担心那只怪兽还在这片苦海东码头的海域里面潜伏着,所以大家都不敢贸贸然的出海,直到有一天,有一名船夫一咬牙的,撑船出海,结果他切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大家看到他没事之后,才慢慢的把心放了下来,苦海东码头这里才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我猜……当初那名悍不畏死的船夫就是五郎你吧?”
陈锋看到五郎在说起这名勇敢的船夫的时候,几乎都是一笔带过,似乎有意回避一样,所以陈锋笑眯眯的开口道。
“什么悍不畏死的,我五郎只不过是一只脚早已经踏进了鬼门关的人,况且……我也不是为了他们。”五郎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陈锋自然明白五郎是为了他的妻子才冒死出海的,就好像现在搭载陈锋出海一样,因为他根本没有得选择,这也是陈锋欣赏五郎的地方。
虽然五郎的实力拍马也及不上他陈锋,但是五郎身上所拥有的一些品质,陈锋却是拍马也追不上他,不过这是个人性格使然,倒不是说谁比谁好的,因为陈锋永远也成不了像五郎这种人,而五郎也永远成不了向陈锋这样的存在。
“不知道当初那只妖兽还在不在?”陈锋看着这黑漆漆的海面,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道。
“呵呵,公子放心吧,这些年都没有那只妖兽的踪影,恐怕那只妖兽早已经离开了这片海域了……”五郎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锋和他就听到了海面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让人魂飞魄散的叫喊声。
刚刚五郎还信誓旦旦的说,这只妖兽不会出现了,但是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只,却是跟他口中所描述的妖兽一模一样,四足八爪,火鳞尖尾的,眼大如铜鼓,身子足足有十几丈那么长,总不可能是双胞胎兄弟吧?
“五郎……这玩意不会就是你说的哪只妖兽吧?”陈锋嘴巴吧嗒的一下,目瞪口呆的道。
“完了,公子,真的是上次哪只妖兽,这次可完了,没想到上次没死在它的口中,这次还是跑不掉,难道这就是宿命。”
五郎也惊慌失措的道,连撑杆的手都在颤抖着,忘记了逃走。
“公子,对不住了,没能把你安全的送到东璃岛,恐怕这次我们都要葬身苦海了。”五郎绝望的道,想要在这种妖兽的手中逃走,无疑等于是做白日梦的。
“未必,你看那妖兽好像有些不对劲。”
陈锋倒是没有五郎那么绝望,还没有和妖兽打过,谁赢谁输还是个未知数呢,而且陈锋现那只巨大的妖兽身上带伤,看样子并非像是冲他们来的,反而更像是狼狈的逃跑。